三百七十八离开与回归(1 / 1)

长长的哀叹了一口气,搂住依偎在身旁的白素贞,低头嗅了嗅其身上的香味,心里温馨和不舍之意孱孱涌动。

扬起头来,眺望远方,陈凯的胸中涌动的那抹情愫却是愈的浓郁,压抑在心头,不吐不快。

白素贞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心意与烦躁,不由得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腰间,糯糯的羞到“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陈郎你的目标应该是那了了天空啊!”

“唔?”低头看了眼白素贞,恰好和其水灵一般都眼睛对视,于其中他看到了许多许多

“呼哈哈哈哈,是我着相了,素贞,我悟了!等我,相信我,等我了解一桩心事后,我一定会再度回来找你的!”沉闷了一会儿后,突然之间,陈凯咧嘴爽朗一笑。

低头紧紧的搂住白素贞的腰,稍稍用力,低头含靠在白素贞的脑袋上,而后将其娇躯狠狠的按进怀里,好似一副要将之揉入自己体内一般。

“噗嗤嗯,我等你,一直一直的等你!”望着陈凯一脸认真的样子,白素贞憋不住露出银牙一笑,而后郑重万分的望着他,喃喃细语道。

两个人的心靠在了一起,身影也在阳光的照摇下靠得更贴近了。

陈凯将目光再度眺望向远处,这一次,那片在一年多以来,看了无数遍的天空场景,他也是看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来。

他的心境的境界又一次得到了情感上的洗礼,得到了新的感触感悟,可以预见,他的修为于不久之后或许也会有一次喷式的上涨。

毕竟达到他如今的境界后,法力增长已是下乘,心境感悟才是关键的提升方式,也是和他本人的修为息息相关!

境界是指人的思想觉悟和精神修养的水平如何,在日常的生活中,人们的思想觉悟和精神修养总是不一样的,所以境界,并不单指修行。

或者说,人这一生,就等于一场修行。因为人们总希望自己是一个有较高思想觉悟和良好精神修养的人,以便来体现自己在整个生活中的位置,所以不论是凡是仙,境界,始终存在,随时都有。

如在痛苦的时候想到那些痛苦,在痛苦还没有来的时候,脑海中又随时出现痛苦的威胁,这就是苦恼的境界。高兴的时候,又越想越得意。

年纪大的人,喜欢回忆往事,特别是年青时候的事。有时候自己坐在那里想起来,还摇个头笑一下,回味那个境界。这些都属于境界,所以境界可以意会,不可以言传。

一个人修道,或者读书,一步有一步的不同境界。像一个学艺术的人,今天有了一个新的灵感,或者画一张画,特别有一种心得,就是有它的境界。

就好似一个做水泥工的,今天突然一砖头下去,用水泥一抹,却是感觉到手感要较之于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好,感觉特别平,心里头很舒服,原来这样砌才好,这是他做水泥工时候的境界。

所以,境界包含一切境界,修道人有一分的成就,境界就有一分的不同,有两分的成就,就有两分的不同。换句话说,人修到了某一种境界,人生的境界就开朗到某一种程度。

道家,整体思想便为独善其身,杨朱有言:“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这并非浅薄简单的“自私自利”,而是“身重物轻,无为而治”、“为我”、“贵己”、“贵生”等思想主张。

讲究的是“知生之暂来,知死之暂往”,从而“乐生”,以“存我为贵”。既不能“损一毫而利天下”,也不能“悉天下奉一身”。如此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人人不贪天下,才能“天下治矣!”

古人诗中所讲的:“百年三万六千日,不在愁中即病中”。这是普通人生的境界,不是烦恼,就是病痛,或者是衰老了,眼花了,头白了,这就是人生苦恼境界。所以古人说:“学道乃大丈夫事,非帝王将相所能为。”

因为他的境界、气派、胸襟与众不同。这种不同的境界从何而来?从自然而来!

所以境界又分为三层:有我、无我、本我。

有我之境,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对许多事情懵懵懂懂,却只意识到他自己,固执地相信自己所见到就是最真实的,一切从自己出,被“贪、嗔、痴、疑、慢”所控制,为自己而做各种事,其后果有利于他人,其动机则是利已的。

无我之境,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开始学会用心地去体会这个世界,对一切都多了一份理性与现实的思考,知道在虚伪的面具后隐藏着太多的潜规则,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一切如雾里看花,似真似幻,似真还假,山不再是单纯意文上的山,水也不是单纯意义的水。

如果第一境说是以我观物,而这一境界就是以物观物,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达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境界,就是佛陀说的,没有分别心,空就是有,有就是无的境界。

而本我之境,又回到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但这却是一种洞察世事后的反璞归真,认识到“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要放弃的是什么,这时,看山还是山,水还是水,只是这山这水,看在眼里,已有另一种内涵在内了。达到:“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绝圣弃智,顺势而为。”从而将人出来,重新复归于自然,达到一种:“万物与我为一”的自然境界。

这三种境界,并非一蹴而就,或者阶梯而上。就如陈凯他现在,就处于有我无我之间,但若一招得悟,或许不必经历无我,便可一步跨至本我。

只不过像这种玄之又玄的事,谁也无法确定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