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平静(1 / 1)

纪贤墨陪着柳承益在紧急医疗处包扎了手臂上的伤口,顺便在脸上添了一个补丁,这样看来好似是一件极好的上等衣服上多了不好看的奇怪补丁,怎么看都觉得可惜了这件衣服。

柳承益本来清秀的脸突然间就多了一股奇怪的画风,不过好像适合他痞痞的笑,看着倒也和谐,尤其是他歪着嘴角笑着的样子。

“看什么?我这样是不是特别不好看?”柳承益看纪贤墨看他的脸都没眨过眼,这姑娘要不是对他有意思,就是他脸上的补丁太奇怪。

“好看!”纪贤墨点点头不再看他,回身走到一边,“既然你已经好了,我也要回去了,很晚了。”

她这一天挺累的,在幼儿园陪着孩子一天,又跟着在医院碰到他们这样一闹,心思有些不太好,她揉揉肩膀,就要往外走。

“我送你回去,我也该下班了!”柳承益跟了上去,在她身边总觉得无限的乐趣,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开心吧!连为她打架都是最开心的。

纪贤墨忙摇头,这医生明明就是上班时偷懒还打架,“别别别,你还是好好的做一个好医生吧!”

纪贤墨麻利地跳开几米,好不容易摆脱了柳承益自己走开了,她才往医院的外面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杨禹乐。

她狐疑地跟了上去,不知道乐乐是要干什么?

她趴在墙边就跟跟踪狂的行为是一样的,她看着杨禹乐着急忙慌的样子。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出事了她上前去看看不就可以了。干嘛要躲在那里。

直起身子她站过来就要跟过去,结果刚要跟上去就看到弦子从一边出来。她想要上去说话,身后有人将她拉到一边,手顺势捂住她的嘴巴,等她和那人到过一边,回头一看是萧景朔。

她不解地看着他,又想要玩什么花招,躲到一边,继续迷茫地看他。

难道这时候见乐乐是有什么不妥吗?

可看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他也是不语,纪贤墨只好开口问道,“你是想要干什么?”

“你说话不该这个语气!”

对方冷冷的话语更是寒气逼人,他才不该这个语气好吗?

她不屑一顾地看着说道,“我什么语气关你什么事情,你干嘛拦我,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既然见得人为什么需要这样的躲着看吗?”

纪贤墨哑口无语,她是有些见不得人,可也是好奇而已。可是她现在就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到现在杨禹乐只是因为情感才会和弦子联系,可弦子能找杨禹乐的事情,除了是萧景朔的授意。他还有别的事情吗?

“小漫,或者叫你小墨,你喜欢哪一个?”

“嘘……”纪贤墨看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她只要不承认自己是路小漫就好了,有些关系就有些关系吧!只是目前最重要的是弦子和乐乐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示意萧景朔小声一些。两人躲在一边也听不见对方在说些什么,就看弦子将杨禹乐抱在怀里。这让纪贤墨和萧景朔有些震惊,两人相视看了一眼。

然后她一个脑热就想冲上去,这家伙既然喜欢的是艾宣,为什么又要来勾搭她的乐乐?许多的疑问出现在脑海中,忍不住的想要上前去问问。

萧景朔懂得她的冲动,将她牢牢地抓住,然后对她摇摇头,他眼里一股看不清神情将纪贤墨震的有点发慌,她默默地低下头,不再多看,怕是多看又要上瘾。

这妖孽,有毒!

“先生,你能放开我吗?”纪贤墨懒得跟妖孽有太多的渊源,想要抽开自己的手,要想了解乐乐的事情,回家问问就行了,“偷看实在不是正人君子的行为,我看我们还是散了吧!”

“正人君子?”萧景朔邪魅地笑了一下,然后一脸正经,“你喜欢正经一点是吧!那以后我就正经一点!”

“走开,谁认识你啊!”纪贤墨真是觉得萧景朔脸皮越来越厚,刚才还说让她滚出他的视线,突然又出现在她的面前,还说以后要正经一些,脸皮已经厚成一道墙了。

于是,趁他不注意赶紧掉头就走了,这个人到底又要玩什么花样呢?一时也看不透,不过也不打算看透,还是远离他吧!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但是和妖孽斗不是其乐无穷的,而是惨败下风的。

好不容易逃回乐乐家,她才止住了心里的乱撞,果然碰见妖孽都是一些不好的事情,等她洗完澡打算早早的睡觉,杨禹乐才回来,她一看乐乐一股春意泛滥的脸,就觉得一定是弦子的问题。

可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问,难道要说她偷偷看过他们在一起?那多不好意思,于是压着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换了话说道,“乐乐,你早些休息,我先睡了,因为明天还要上班。”

“不嘛,小墨,你知不知道,今天我觉得弦子好奇怪,他跟我说了许多的话,从来他都没跟我说过这么多的话,我觉得我好开心啊!”

“你开心就好,只是你知道吗?他爱的是艾宣,你真的就愿意……”纪贤墨看她根本就没有听见的样子,不再多言,“算了,你自己开心就好了。”

她进了房间,要说杨禹乐这样子她是真的能够理解的,当初知道萧景朔和艾宣有关系,她也是奋不顾身的爱着萧景朔,但现在她作为纪贤墨,还是一头认栽。

如今杨禹乐可能只是踏上她的老路,不管怎样,除非是自己想通,别的人不管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她能做的也都做了。

只是她知道的,无论她怎么努力,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不是当初了,到现在她无时无刻不怀念的都是当初认识的干脆单纯,那时候虽然都带着干脆的目的,可是没有情爱,那个时候的身心都是快乐的,从来都不曾累过。

只盼当初认识时的单纯,可是想要的谈天说笑恐怕早就随着不知的岁月远去,早已不再,早就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