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如愿纪贤墨见到古孝之,头一次求母上大人办事情,所以恭恭敬敬地泡了一杯茶呈上,然后坐在一边看古孝之的反应。
然而母上大人看着茶杯愣是半天没有说话,搞得纪贤墨以为出什么大事了,于是轻轻咳嗽两声,“母上大人,您要是不喜欢,我可以重新泡一杯给你!”
“难得你没有直呼我的名字,说吧,什么事?”
“难道我就不能良心发现孝顺孝顺您老人家?”
“是啊!妈妈,小墨她以前也不是无心的,你就当小孩子顽皮,突然间长大懂事了,对吧!”
“贤书,要是你懂事我觉得有可能。”古孝之依旧不相信,但是儿子已经说话调节了,还是不要执着的好,不然女儿说不定那根经搭错了又要叫她名字,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算了,你们年轻人我算是看透了,你不想出国我能理解,但是还是要去学校学习的,贤书你明天就去和学校沟通一下,让她回学校去。”
自由?纪贤墨心里暗暗偷笑,原来自由来的时候是这样的开心,这样的放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可以重获自由。
古孝之这次真是让步好大,她也不好再说其他的,可是小妈的事情又不能不管不顾,她哼哼老半天还是问道,“小妈能不能和爸爸一起生活,我想你也不想路家就这样完了,是不是?”
“现在还不是时候!”古孝之不再多言,连茶都没喝就上楼休息去了,纪贤墨一阵无奈,却被纪贤书劝导道,“小墨,妈妈自然有她的打算,你就不要掺和了,既然现在已经有了自由,你就不要强求太多。现在是非常时机,不是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不要任性了。”
纪贤墨压根就没觉得自己任性,反正什么事情她都被瞒着。都被小心的呵护着,她不需要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可是就是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才会想要离开,为什么古孝之就是不明白这些呢?
算了,她也懒得说太多,既然重新获得自由。那她是不是应该珍惜呢?
不过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好日子,她不得不认为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毕竟突然间风平浪静都有些不正常,她不得不怀疑,可毕竟日子要好好地过,没发生的事情即使是杞人忧天,也是无用。
当纪贤墨愉快的跟着纪贤书去了学校,才发现好久不去的学校多种植了一排树,是路边的到处都是的玉兰树,她惊觉这些树还真是到处都是。好养活的树。
不过淡淡的花香还是让她不禁的陶醉的。
秋日是最让人回忆的季节,也是最让人伤感的季节,不过纪贤墨不是多愁善感的林黛玉,所以也只是感慨了一下广玉兰的花香,谁知纪贤书同学立马就给她科普了一堆这个花的知识,什么树的生长习性,书的来源都清清楚楚的跟她讲了一遍,她暗叹这世界就是学霸比较多。
现在没有孔儒学霸在身边,反倒多了一个学霸哥哥在旁边,她白他一眼。心里想着早日把哥哥嫁出去才是正理,“贤书哥哥,谢谢你去看我的朋友。”
“客气什么,我们是一家人!”
回答的倒是很干脆。纪贤墨给他的反应给满分,但是明明她提起这个话题不只是想说谢谢,她是想说,“那哥哥,我的朋友怎么样?”
“挺好!”
纪贤书的回话让她无话可说,她直接跳到哥哥的面前。“哥哥,我是说你觉得乐乐怎么样?她适不适合你?”
“哦,她挺好的!”
纪贤墨再次糊涂了,纪贤书哥哥的态度完全是不冷不热的,她简直就是一厢情愿的在给他介绍女朋友,她不是看纪贤书没女朋友才想到将他们撮合到一起,那样杨禹乐就再也不用喜欢弦子了。
而且男的帅气一点都不输给弦子,而且还是暖男级别的人物,简直太适合乐乐,两人的性格又是非常相似的,这样的一对太相配了。
一阵惊叹,才发现她自己就是一个天才,这样的事情都能想到,虽然贤书哥哥年龄稍稍大了一些,可是毕竟爱情是可以跨越种族的,年龄那就根本不是问题。
“那挺好的是什么意思?”继续追问,直到纪贤书疯狂,她就刚刚好的给纪贤书了解杨禹乐的机会。
“小墨,今天是你报到的日子,你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在学校好好学习吧!将来你是要掌管家族的人……”
好吧好吧!既然贤书这地方不好下手,那就先劝导杨禹乐先喜欢上纪贤书,这样她又将杨禹乐拉回正确的边缘,又帮哥哥介绍了男朋友,简直是完美计划。
不过看纪贤书的样子,好像是很有前途的,她虽然不了解哥哥喜欢什么样的人,但是杨禹乐绝对是她认为的最上好的人选,这事她是管定了。
在校长处报道完毕,她才发现原来哥哥的口才也是一流的,果然是名牌大学的学生,社交技能就是棒棒哒,她钦佩。
“哥哥,你放心吧!我在学校一定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保证完成母上大人和哥哥分布的任务,我是一定要发扬纪家的优势,一路向前。”
嘴也贫完了,接下来就是召集乐乐和孔儒,第一天上课就是逃课会不会被记大处分,不过管他呢?她纪贤墨怕过什么,什么不能做就做什么吧!
一个人走在广玉兰的树下,她发现旁边立着一个牌子,是介绍广玉兰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和纪贤书说的一模一样,学渣就是有这种想看看学霸是不是也会出错。
走近一看,牌子上的内容和纪贤书说的真是一点也不像,因为人家牌子上压根就没有介绍树的种类,写的是捐赠者,而且那个赠者她是认识的,那个人是萧景朔。
她愣愣的出神,是不是离开了星不落大学她就算是离开了,没想到却能看到萧景朔那妖孽捐赠的,真是走到哪都有他,说过她是绝情的人,这回她倒真是绝情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