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约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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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禹乐瞥一眼纪贤书,模样是挺好看,但是这样羞涩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不就是送她一束花吗?

于是哼了两声说道,“那个,既然你那么喜欢我,我就告诉你吧,我其实早就有喜欢的人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今天我们就当是满足小墨那丫头的心愿吧!是吃饭还是干什么,或者是其他的?”

所以,当纪贤书听完杨禹乐的话后,不禁笑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孩的性格,这样直接爽快,只是她似乎弄错了一点,将他划分到她的追求者一类的了吧!

“呵呵……”他挑起好看的嘴角,轻笑着,却丝毫不轻浮反而优雅至极,他歪着头,“你说的对,是该满足那丫头的心愿,我们去吃饭吧!”

于是便不再多言,迈步就往纪贤墨定好的餐厅走去,这回倒成了杨禹乐一阵别扭,怎么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边纪贤墨一直躲在车里远远地看着两人走近餐厅,虽然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既然都进了餐厅那也就没什么事情了吧!只是哥哥也太不会哄女孩了,怎么能自己先走呢?贤书童鞋平时不是挺绅士的吗?

任务完成,她开着车一阵发憷,别人的事情是忙完了,但是自己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她摸摸早就咕咕叫的肚子,发动车子,先去解决饥饿问题比较重要。

正在纪贤墨焦急地找地方吃饭的时候,手机“嘀嘀”叫了起来,她将车子停在马路边,一看是陌生号码,想着接还是不接,通话就挂断了,她刚要放下手机,手机便又响了起来,她只好接了,“喂!你好!我是纪贤墨。”

“我是弦子。我找你有些事情。”

对方报名身份之后,纪贤墨惊讶,不就是把乐乐介绍给哥哥了,不还没有发生什么。怎么就找到她的头上来了,她不懂地问道,“弦子,我知道你对乐乐可能有情谊,但是我只是让她和我哥哥一起吃个饭。你不至于……”

“不管她的事情,我找你,我把地址发给你,我等你。”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怎么的,当她是软柿子,什么人都挂她电话是吗?她偏不去,可是发动车子之后还是看了一眼信息上的地址,最后还是妥协的去了那个地方。

其实她很不理解弦子这个人的,既然不喜欢杨禹乐。为什么又要拿感情去纠缠她,搞得他们家的乐乐还寻死自杀,好在她家乐乐还好好的活着,不然一定和这个男人过不去。

到了地点,她跟前台说了约了人,服务员直接带她到了一个半包围的独间包厢,位置还是在二楼的靠窗位置,她仔细看去那个男人,除了长相算的俊俏,冷冰冰的一张脸哪里吸引人了。

“找我什么事?”纪贤墨坐下来。当然不可能表现出自己有多么热情,对于弦子她只能做到不冲动的上去揍他两拳,但是揍人似乎是男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她是纪家的大小姐。揍人这种事情她不敢在这种公开场合。

“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没什么立场找你,以前是我的错误,但是只有你能够帮助小朔了,你知道他那个人脾气倔的厉害,我劝不住他。算我求你,你让她放过小艾好吗?”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纪贤墨有什么关系,因为你的原因,害的我的朋友那样痛苦,我没有去找你算账,你倒好,还来找我,那好啊,今天我们就把话一块说清楚,你和乐乐,你打算怎么办?”

纪贤墨越说越是气愤,想想杨禹乐那次绝望的躺在医院,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若是还有良心,你就最好离我的朋友原点,就算是想知道我的消息,你可以用别的方式,而不是低劣的去接近一个女孩子。”

“是,是我对不起乐乐,可是那并不是我所期望的,是我的错,可是小艾也知道了错了,她也失去了孩子,她就应该跟我一起,而不是和小朔在一起,你也不希望她和小朔在一起对吧……”

“够了,弦子,你真是无药可救,你到现在还没有悔悟吗?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当初艾宣会选择喜欢萧景朔而不是你吗?哼,真可笑,你真是我见过最可笑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让我帮你夺回艾宣,我和萧景朔没有关系,而且我也不稀罕你们谁和谁在一起。”

纪贤墨看着那个满眼都是伤心的男人,艾宣难怪会喜欢萧景朔而不是弦子,这个男人除了冷冰冰的外表让人靠近不了,剩下的就是令人可怜的懦弱和自私。

她多一秒都不想看到弦子,站起身就要离开这个地方,这样的人,她不屑看到。

“难道你就忍心看到你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你就不会心痛吗?”

身后是弦子的一声话语,他说的冷冽,看来这些日子,他和萧景朔的关系也不会很好吧!

纪贤墨回转身笑着回道,“因为艾宣怀了悦悦就一时接收不了车祸失忆,等想起来不是去想办法去承担一切,而是选择性地逃避艾宣不爱你的理由,你从来都想得是你自己,你有想过悦悦吗?想过那个可怜的孩子,直到死去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这一点我倒是很欣赏萧景朔,他有什么错,替你扛下你犯下的错误,这样的兄弟你不是去感谢,反而联合别的人来对付他,他真是看错你了。还有乐乐也是,她真是瞎了眼才会碰上你这种人,你知道她自杀之后躺在冰冷的医院差点因为你死去的事情吗?你只知道你自己的喜怒哀乐需要释放,你有想过别的人吗?”

“你是说乐乐她自杀?我不知道……”弦子捂着头有些痛苦地倒坐在座位上,“是我对不起她,是我的错!”

他从来都以为那个简单的女人只是有些利用价值,却不知道会为她自杀,他有一阵的恍惚,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是内疚,是惭愧,“乐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