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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那个不是她一直深爱的男人一般,而是一个陌生的蝼蚁。
然后淡淡的开口道:“他会换茶,我也会。”
所以,到最后,童玉还是喝了自己那杯下了堕胎药的茶。
而那个想要毒死他的肖知青,最后下毒毒死了自己。
段奕熯突然开口问道:“朕不明白,这个肖知青大势已去,唯一赖以生存的机会就只有你了,他为什么突然想要毒死你?”
童玉的表情也突然淡了下来,“皇上,有人等不及了,要离都要变天了。”
……
从童府回来,做在马车内,云木木一直握着段奕熯的手。
“皇上,我哥哥在戍边,可能一时间赶不回来,但是我父亲一定会帮皇上的,你不要担心,我们胜券在握。”
段奕熯反我着云木木的手道:“朕知道,朕没怕。”
其实害怕的人是云木木,她的小手一直都很冷,捂都捂不热。
“皇上,那个肖知青身上为什么会有毒药。”云木木不解的问道。
“没搜干净吧。”段奕熯垂着眼眸,遮住了眸色的一片黑暗。
“不可能,童玉是将门出身,常年征战沙场,不会出现这种疏忽的。”
段奕熯楞了许久,终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那毒药,是朕派人给他的。”
他说话是,指腹还在摩挲着云木木冰凉的小手。
云木木一愣,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是知道的,自古帝王多无情,也能理解段奕熯这么做的原因。
可心就是这么不受控制的沉了下去,自己最近太冲动了,就这样和他那什么了。
忘记了自己进宫的初衷了。
她进宫是有任务的,待他重新站起来,夺回一切的时候,也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所以,帝王受有情还是无情的,又如何呢?
她永远不会做她六宫中的一个整天等着他垂怜的摆设的。
云木木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
然后抬头问道:“皇上,童玉说有人安耐不住了,离都要变天了,是谁?宁元庆还是段奕尧?”
段奕熯靠在马车的车壁上,轻轻的将云木木拥在自己的怀中,“莫怕,有朕在。”
这是生为一个帝王应该面对的常态而已。
云木木靠在段奕熯的身上,听着他沉静心跳声,感觉自己靠在一座大山一般。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好幸福的,不管有什么事情发生,都会有人站在你面前跟你说“莫怕,有我在。”
过了一段表面看似风平浪静的日子。
童玉的身体也养的差不多了。
而段奕熯也在这段日子里,直接从凌云殿搬进了凤林宫,跟云木木同住。
云木木刚在凤林宫住的习惯了,突然的就被段奕熯这么介入进来了,十分气恼。
先是他人时不时的过来就来着不走了。
然后又是鞋子、袜子、衣服、洗漱用品什么的,部一个一个拿了过来。
最后得了,直接部东西都放进了云木木的寝殿内,这还不算,他还派人每天把奏折都送到了这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