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去死吧,帝国人!”
就在老王以为万事大吉之时,狄安娜露出了她凶残可怕的一面,狄安娜模糊的魂魄化身为那天灾般的风暴席卷全场,而作为帝国人的艾尔则被其重点招呼。▲∴,
“停下吧,别虚张声势了,如果你想让我死的话,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处于风暴中心的艾尔眯起了眼睛淡然的看着闹剧般的“舞台”,仿佛这些都与他毫无关系似得。
“你还挺聪明的嘛。”
风暴就像被关了开关一般,一瞬间,那风就就此烟消云散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好似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狄安娜的魂体显现。
“那么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放你们进来吗?”
艾尔沉默了一会儿仔细的整理整理心中的语句关联,然后沉声道:“这件事情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你想要亲手杀死我,以此来发泄心头积攒了一万年的怨恨:第二种,你有事情,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而且这件事你无法自己做到,但我们可以。”
灵魂状态的狄安娜拍起了双手,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虽然不知道拍手是怎么发声的,但它还是发出来了。
“说的很好,继续。”
艾尔抬起头想要观察狄安娜的表情,但她的脸艾尔是怎么看也看不清,所以只能继续为其“讲故事”。
“第一种可能呢,为了发泄,这个我感觉并不靠谱,在遇见你之前所遇到的各种设置与陷阱,还有遇见你之后你的各种动作以及说法语气后,经过观察发现你并不是一个如此无聊的人,你的的想法可能会让常人无法理解,但却不脱离逻辑。”
“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我觉得可能性最高的,排出了第一项后也只有后面这一项了,可以说这可能性已经无限接近于百分之一百了,就是说你有事情要拜托我们做。”
“为什么不是百分之一百,而要在前面加一句无限接近呢。”
“可能是因为我不自信吧。”
“不自信是好事,这样你总会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难道是我猜错了吗?”
“如果选择只有两个的话,你当然没错,但如果选项有三个了呢。”
听了后艾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是还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哦~照你这么一说是有第三项喽。”
“是的,这第三项可是个两全其美的还法子哦。”
“此话怎讲。”
“献祭你的血肉,让我摆脱这该死的枷锁。”
艾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呼出来。
“如果加我献祭之后是否可以把我的朋友们放出去。”
“艾尔,我们不”
艾尔举起了左手,隔着十几米远就封住了老王与坎蒂丝的嘴,打断了他们的话,然后昂起了脑袋看着那漂浮着的鬼魂。
“如果我放弃抵抗你是否可以把我的朋友们放出去。”
“可以。”
“你在说谎。”
“哎呀,我果然没有骗人的天赋。”
“那你承认了。”
“他们知道的太多了,我没有理由放他们出去,逃出去后我可不想再被你的家族追杀。”
艾尔将西洋剑直竖在胸前,强大的战意从她身上迸发出来,卷起比刚才的风暴还要巨大的风来。
“那我只能殊死一搏啦,接招吧,死妖婆!”
“死~死妖婆,你竟然骂我死妖婆,我要杀了你!”
听到“死妖婆”三个字的狄安娜浑身上下颤抖起来,本就模糊的灵体在这阵颤抖下变得更加看不清了。
从生下来到陨落,狄安娜还没有被人如此辱骂过呢,本来“娇生惯养”的她这次被艾尔来了下狠的,当时的狄安娜就感觉有一股热血涌上大脑,思维被怒火所占据,没有想太多,也没管什么招式,怒火中烧的狄安娜就这么直接的冲了上去。
艾尔见此心中冷笑一声:‘上钩了吗,看来一万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将一个心静如水的人改造成一个暴躁症患者了。’
看着迎面冲过来的狄安娜,艾尔将左手揣在袋子中,随时随地准备给她来个大大的惊喜,但谁知,飞速前进的狄安娜竟然在半路上硬生生的刹住了车。
面对这艾尔目瞪口呆的样子,狄安娜满意的笑了笑。
“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我会被这种小伎俩引诱上钩嘛,你还是太年轻了,早在300年前我就已经算准了你的想法,别再藏啦,把袋子里的东西放回去吧,那么大的东西抓在手上也怪累的,你的偷袭技术还是太差啊,还记得当年”
见已经没有机会了,艾尔将手上的必杀道具放回了戒指中。
“我倒是忘了,你可是能够窥探命运长河的大人物啊。”
“想你这句话在图样过程中我已经听了8946次,所以你还是不要再说了。”
“那么我不说你是否可以猜到我下面要讲什么呢?”
“这句话我在推演过程中听了7290次,对不起,你还是要说下去,命运长河的支流太多太多了,多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每一条河流里的所发生的故事都是不一样的,每一个故事都是独一无二的,还记得当年”
长时间没有与外界沟通这导致原本高冷的月神大人成了个话唠。
“那么狄安娜阁下,能否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谈到这个问题,狄安娜立马变得热血起来。
“当然是逃出这个鬼地方,重新获得自由,重新点燃神火,重新登上世界的顶峰,然后狠狠的教训一下你们这些肮脏恶心的帝国人。最后补充一句,这句话我在推演过程中听了32830次。”
“那么你要怎么实现你的光辉计划。”
“当然是靠你!!!”
狄安娜的手指指了一个方向,而方向所指的人赫然是,老王!
被选中的老王脸上是一个大大的大写蒙b。
“我?”
“没错!就是你,年轻人,你要自信一些,好记的当年”
(还记得当年,我们依然笑开颜?还记得当年,我们厮守的誓言?还记得当年,我们叛逆笑谈年?可是,我们都已走得太远,以至于忘了当初所说的永远。--《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