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卿秀秀厉声质问:“她中了药,被反锁在屋内,为什么还能逃出来!?”
若是以前那个蠢笨无知的卿酒酒,早就死了一百遍了。
她今夜怎么敢,怎么敢让季时宴抱她!
“好像、这火好像是大姑娘自己引起的!她制造的那声动静”春芝说着也觉得可怕,不知道卿酒酒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造出的那个东西。
“去给我查!”卿秀秀双眼都气红了,“卿酒酒这两年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结识了什么妖人!”
“是!”
“还有,”卿秀秀眼中净是杀意,“把那男的杀了,保证他在王爷面前,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
相府的大火一夜之间便惊动了整个燕京城。
那火烧了大半夜,直将相府烧了三分之一。
清晨的时候下了场大雨,才堪堪浇灭了大火。
不过虽然这火来的突然,却没有造成半点伤亡,只是相府的钱库听说也烧毁了。
“谁说的?不是说承安王妃差点出事么?起火的地方就是她出阁前的院子,听说她伤的很重呢。”
“这承安王妃三年不回门,一回门就出事?”
“听说宫里那位早就想将她换掉,让卿二姑娘嫁入王府了,会不会——”
“嘘嘘嘘,不过要真的是这样,那卿相可真是活该!”
“是啊,昨天他还当街想要打承安王妃不是么?”
“”
一大早,相府门口烟灰袅袅,百姓们就围在门口议论纷纷。
燕京城的人都传遍了,承安王妃不受宠,差点被亲生父亲谋杀。
相府内,北苑。
‘啪’!
卿秀秀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老爷!”夏兰若跪倒在地,不断磕头替卿秀秀求情:“这事、这事一定是卿酒酒使了奸计,怎么能怪阿秀!”
卿博怀胸膛不断起伏,显然是气狠了。
一把大火烧了大半夜,钱财损失都是他的,外头的百姓骂的还是他!
让他怎么能忍!
他们相府的声誉,就毁在这场大火里了!
原本他精心筹划,让季时宴借回门的由头来相府,给儿子在军中谋个职位。
谁承想!
“你不是说,昨夜一定能将卿酒酒拉下王妃的位置,你很快就能嫁进王府,把你弟弟塞进军中吗!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卿酒酒除了皮外伤什么都没有,人还是季时宴亲自抱走的!
卿秀秀伏在地上,脸色惨白。
“我警告你,”卿博怀气急败坏道:“相府不养没用的女儿,你若是没有卿酒酒的本事,那就是个废子!”
“爹!”听见废子两个字,卿秀秀猛地抬起头来:“王爷昨夜只是被卿酒酒蒙蔽了,他在意的人当人是我,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绝不会失手!”
卿博怀盯着她冷笑,显然是不相信:“呵。”
“真的,爹,你想想如今的卿酒酒,她根本不向着爹你,只有我,只有我是一心为了卿家,为了您,您相信我!”
想起卿酒酒如今的性格,卿博怀不否认卿秀秀说的对。
即便卿酒酒如今有手段又怎么样?
她分明恨自己,来日也未必能为他所用。
“那本相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看着办!”
卿博怀走后,卿秀秀赤红着双眼犹如恶鬼,喃喃地笑道:“卿酒酒,你没被人碰过软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