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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
乌鸦,在约定俗成的观念中代表着晦气和不详。
常聚集在荒冢与腐尸之处,凄苦恐怖的大声啼鸣,喜食腐肉。
至于有没有科学依据,她不关心。
能膈应,能恶心林青山夫妻就行了。
“这可是乌鸦,不是喜鹊啊。”
“这么多人,怎么就大伯被乌鸦啄了,要知道这乌鸦可都是吃腐肉闻死气的。”
“哎呀,大伯,可别染了什么病啊。”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天降她才必有用,积分散尽还复来。
这只乌鸦,是她用今天上午堪堪到手还没捂热的积分兑换的。
喙,格外的长,格外的尖。
林青山呲牙咧嘴,挥舞着木棍的身影一僵。
脚下一滑,一个趔趄,眼看着林青山就要狠狠的摔在地上。
兴风作浪的王琴秀连忙伸手,却被连带着一起拖倒在地。
痛呼声。
哀嚎声。
围观的左邻右舍,也是惊讶不已,没有预料到事情的走向会发展成这样。
“哎呦。”
“宏娃子,过来。”
林青山眼神凶厉,在林海宏的搀扶下勉勉强强的站起来。
一只手按着腰,一只手指着俞非晚“老子今天非把你这个野种这张嘴缝起来。”
老太太敛起眼眸中的担忧和心疼,上前一步,将俞非晚和俞萍紧紧的护在身后“青山,还没闹够吗?”
“还是觉得,脸还没丢够?”
老太太看着围在小院外,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里乡亲,脸上无光难堪。
她要面子,可偏偏是她的长子和长媳亲自搭起了这么个戏台子,让人看笑话。
“海宏,关门。”
她丢不起这人。
林海几句低垂着头,瓮声瓮气的应下。
在吱呀作响中,木门被阖上,阻绝了围观众人的视线。
林青山喘着粗气,眼睛瞪的像铜铃,死死的盯着俞非晚,就如同不共戴天的仇人。
乌鸦去而复返,落在青砖瓦房小院的红枣树上,哑哑哑不停的,聒噪着叫着,似是在示威,有似是在挑衅。
林青山咬牙切齿,抽出别在腰间的旱烟杆子狠狠的砸向了乌鸦。
乌鸦扑扇着翅膀,不明物体从红枣树上落下,落在了林青山的鼻尖上。
俞非晚叹息一声,就差这么一点儿。
可惜,可惜啊。
古有恶人治恶人,今有乌鸦治坏人。
旱烟杆子断裂成两截,砸落,好巧不巧正好竖在雪堆上,就好似两根竖着的香。
乌鸦又是一道嘹亮的叫声,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咬在一旁耷拉着嘴揉着肚子的王琴秀手背上,见好就收的越飞越远,直到完完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王琴秀:!?(?_?;?
王琴秀忍不住心中发怵,不受控制的越想越偏,也越来越怕。
乌鸦啊!
这可是人人嫌恶的乌鸦啊!
尤其是这乌鸦就好似真的能通灵,只咬了她和青山。
王琴秀挪动着脚步,站在林青山身边小声嘀咕“这事是真的有些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