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听劝归听劝,除了咱们一家人的话,剩下人说的,可得斟酌再斟酌,别听风就是雨。”
俞萍和俞凤娇小鸡啄米式点头“我懂了。”
自己的脑瓜子和阅历跟不上就要多听聪明人说说话。
“孺子可教也。”
身后不远处,脚步声响起。
俞非晚眉头皱的紧紧的,下意识又加快了脚步。
“等等,你们等等……”
董晨气喘吁吁的声音清楚的传入了每一个人耳中。
俞非晚:晦气!
不当小混混了,改行当狗皮膏药了?
别人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董晨这算什么?
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直到俞萍哎呀一声,身形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俞非晚转身,不悦得瞪向死死拽着俞萍书包的董晨。
她甚至能够看到董晨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筋。
呵,亏她当初还曾对董晨有片刻的怜悯。
“松手!”
俞非晚声音似清晨带着露水的草,沁人的凉。
董晨执拗的望着俞非晚“明明顺路。”
就在俞非晚涵养耗尽,忍无可忍时,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如同闪电刷的一下冲过来,推开了董晨“董晨,你想做什么?”
时钰的眼神里,是警惕,是厌恶。
俞非晚蹙蹙眉,仰头看着竹竿似的时钰“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钰言简意赅“上学。”
俞非晚:……
一见时钰,董晨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惊疑不定。
虽说董晨年纪大,但时钰长的高,在气势上丝毫不输。
“时,时钰?”董晨眼神闪烁,磕磕绊绊道。
时钰高贵冷艳的抬了抬下巴,轻哼一声“你砸完我表姐,现在就来欺负我大姐头儿?”
大姐头?
俞非晚嘴角微微一抽,这称呼……
引人遐想。
俞萍眨巴着小鹿一般的眼睛,眼神不停在俞非晚和时钰身上打转,最后又定格在俞非晚身上,满脸崇拜。
非晚实在是太厉害了!
董晨颇有些理不直气也壮的感觉“不是欺负,就是想顺路一起上学。”
“不顺路,不顺路,不顺路。”俞非晚翻了个白眼。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明明顺路!”
又一次听到这句毫无意义的话,俞非晚无力抚额。
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吧!
“吃你家面粉,还是花你家钱,住你家屋子了?”
“欠你们家?”
“大清早就亡了,你难不成还觉得自己是皇太子,言出法随?”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俞非晚将俞萍挡在身后,挺起袖子,叉腰,火力全开。
“申爷爷,申爷爷说……”
俞非晚完全没有给董晨把话说完的机会“这个时候知道申爷爷了?”
“你这人还真是选择性记忆,选择性听从。”
“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要再这样,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自贱之,人必贱之。”
俞非晚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扫了一圈“走,去学校!”
董晨下意识轻抬脚步,想要跟上,可到底还是心有顾及。
“非晚,你好厉害,好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