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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再对视,宋清悠松了口气。
她身后,萧祈殊无声勾了勾唇角。
而他们这间屋子外,萧宁宁眼神逐渐阴冷,尖利指尖更是插进血肉里。
凭什么。
凭什么宋清悠一个不知廉耻的人,却能事事如意,而她和她娘却落得这样的落魄境地。
不忿充斥萧宁宁的心头,气急攻心之下,她抬步赶到大胡子官差等人在的屋子,敲开门,她脸上蕴着刻意讨好地温软笑意。
“诸位官差大人,小女子有件要事禀告。”
萧宁宁身着脏污的亵衣,也掩不住她露出袖口的细嫩肌肤,长年贵养的窈窕身姿,弯腰行礼时直让这帮子成日里混沌度日的官差心驰神往。
大胡子和几人使了个眼色,一众官差心照不宣地将人迎入屋内,悄声关门。听着萧宁宁如泣如诉的检举宋清悠,大胡子凑近,低声诱哄道:“那让我等为萧小姐效命如何?”
长途跋涉许久,濡湿的泥地早已让萧宁宁没了倨傲的官家小姐心态,突如其来的萧小姐的称呼让萧宁宁激动的红了脸颊,从未觉得“萧小姐”三个字如此动听悦耳。
“此番就劳烦诸位大哥了。”
萧宁宁软着语调又行一礼,大胡子嘿嘿笑开,和其余人互相对视后连声道:“不麻烦不麻烦。”
“我等必让萧小姐满意。”
不知是谁道了这么一句后,萧宁宁猛然被人从背后搂住,她正惊慌失措时,另一人径直撕开来她的衣裙,娇嫩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萧宁宁被吓得闭眼大叫。
“叫啊,多叫些,我们爱听。”
有人捂住萧宁宁的嘴,只余短暂且模糊不清的呜咽声接连响起。
待到明月逐渐落下时,萧宁宁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抛在屋外,一张娇俏的脸上布满泪痕与麻木,混不似个活人。
另一边,遍寻萧宁宁不见的萧奕然与唐玉涟再一次绕过拐角,瞧见这样的萧宁宁,萧奕然脸色阴沉如水,唐玉涟在失声痛哭后忙又捂住嘴,脱下身上衣服包住萧宁宁,扑在萧宁宁身上哽咽。
“……母亲,我们先带宁宁回去。”
萧奕然甫一开口,声音嘶哑地厉害。
唐玉涟咬牙:“你妹妹都这样了!”
“眼下只能这样。”萧奕然素来含笑的眼中闪过狠辣:“日后,我必不会放过这群畜牲!”
他拳头握地咔咔作响。
被他们围着的萧宁宁却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喃喃道:“他们必定不会放过宋清悠。”
闻言,萧奕然微微怔愣,立时和唐玉涟一同带萧宁宁回去。
曦光照临,日复一日。
宋清悠每日懒散度日,恰如闲云野鹤,每日虽然吃的粗糙,用的简陋,却也怡然自得,装的安闲乐道的模样。
直到最后的驿站抵达。
潺潺的水流声清爽畅意,宋清悠立在小溪前,转眸望了眼萧祈殊,唇角微勾。
此处往前三百米就是最后一站的驿站。
而此处驿站又恰逢江边,这条江也非普通的江,而是漕运路线,其上每日每时都会有漕运船只路过。
只要他们借机跳入江中,再转而上船,随着船只离开,可堪得上一句神不知鬼不觉。
押送他们的官差可没有查清漕运的权利。
住进驿站之后,宋清悠把想法说给萧祈殊听,这次却没得到萧祈殊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