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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太过分了,竟连个太医都不肯叫。”大夫人叹了口气说。
镇国公怒了,趴在了栏杆旁喊人,没一会儿来了两个侍卫。
“去请太医。”
话刚落,侍卫说:“太医院的太医都忙着呢,暂时不得空赶来。”
说完两人就走了,丝毫都没有将镇国公放在眼里。
镇国公怒不可遏,拳头紧攥,又忽然听着隔壁传来了冷笑的声音。
他顺着视线看去,果然看见了老王爷的脸上都是嘲笑。
“你笑什么?”
“笑你一家子愚蠢至极。”老王爷哼了哼,却没有点破,只是他不明白,皇后为何会将镇国公府一家子都关押在一块。
平时审问犯人,比较重要的那种都是分开放的,可皇后好像并不避讳这些。
甚至都不怕串供和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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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爷表示是越来越看不懂皇后的布局了。
镇国公被人火上浇油,怒火高涨,也懒得和老王爷继续打嘴仗,他弯腰坐在老夫人身边:“母亲,皇后单独召见您,到底说了什么?”
被人问及,镇国公老夫人有些心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字不差的说了。
“母亲?”镇国公又问了一遍。
老夫人揉着脑袋哎呦哎呦的叫着,朝着二夫人使了个眼色,二夫人打圆场说;“肯定是某些人小家子气,母亲只是作为长辈身份教训一二罢了。”
镇国公半信半疑,如果只是口头上教育,那也算不得什么事儿,问题不算严重,不过皇后竟敢下狠手将人打成这幅模样,这口气,镇国公是绝对咽不下去的。
大夫人看不下去了,但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她强忍住了。
晚间,太医过来给镇国公世子诊脉,大夫人就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把拽住了太医的衣袖,悄悄塞了个首饰到了对方的手中。
太医看了眼大夫人,倒也没戳破,临走前给了镇国公府女眷留了一些创伤药。
多余的一句话也没说。
出了牢狱,他才看了眼一只小小的东珠耳环,这是朝廷命妇所佩戴的。
是皇宫仅有,赐给命妇们的。
太医也不隐瞒,直接带着耳环去找皇后,沫心早早就等在门口了。
“巧了,娘娘刚刚睡下。”
太医想了想便将耳环递给了沫心:“这是牢狱中镇国公大夫人递给微臣的。”
沫心接过:“奴婢会交给娘娘的。”
莫约等了一个时辰左右,江虞月才醒来,沫心将耳环递给江虞月看。
“大夫人投诚了。”
江虞月闻言笑了笑:“派人把大夫人和世子,以及大姑娘等人接出来,本宫要亲自见见。”
“是。”
傍晚
大夫人等的有些心中焦急,不知过了多久,侍卫将她请了出去,一并离开的还有一双儿女。
见状,大夫人的心倏然活跃了,她终于看见了生还的希望。
几人路过老王爷面前,老王爷忽然说:“又是一个秦老夫人,牺牲自己保了儿女。”
镇国公立即看向了大夫人远去的方向,眼皮跳了跳。
“咱们一辈子自以为运筹帷幄,实际上早已经被人算计了。”
老王爷自嘲,难怪斗不过人家,有些人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拿捏的很清楚。
关押在同一间牢狱中,不怕串供,赌的就是谁怕死,他敢拍着胸脯保证,皇后是故意辱骂镇国公老夫人的,不过就是逼着大夫人投诚罢了。
这是让大夫人看看,与其守着这么一个烂摊子一起死,不如救救自己的儿女。
“皇后,这一招果然高明啊!”老王爷忽然觉得败给江虞月,也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