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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的,婧娘一定是来救她们的,婧娘的孩子可是先帝仅存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皇子。
是要做皇帝的。
谁还敢得罪未来皇帝的亲娘?
镇国公老夫人不断地安慰自己,甚至连情绪也变得很激动:“是不是皇后和你谈判了什么条件?”
一定是这样的,皇后那个人阴险狡诈,肯定不会白白的让那个孩子上位。
于是她赶紧安慰;“婧娘啊,你别犯糊涂,小不忍则乱大谋,太后之位就先让她坐着,等孩子一点点长大了,肯定还是会和你亲密的,到时候再报仇也不晚啊。”
婧娘听到这话,心里沉甸甸的,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和江虞月谈判的机会了。
仅剩的筹码就是孩子还安,没有被找到。
可那有什么用呢,只要皇后的孩子生下来,她的儿子就什么都不是了。
“砰!”
两个侍卫将镇国公给推了进来,然后用铁链锁住了牢门,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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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猝不及防的摔倒,整个人都趴在了稻草上,气恼至极的一拳打在地上,发出一声怒吼。
“儿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镇国公老夫人被吓着了,赶紧伸手去扶着儿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咱们还要被关押多久?”
她是一天也待不住了,浑身哪哪都难受,吃的馊饭,住得连猪窝都不如,一大家子人家挤在一个地方,连躺下歇一歇的地方都没有。
镇国公抬起头,他目光阴沉地看着婧娘:“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轻举妄动么,为何会独自擅闯入宫?”
也别怪镇国公自暴自弃,他所有的希望都在婧娘身上,只要对方不露脸,老老实实的待在外面。
他就还有出去的希望,更有机会和江虞月谈判。
可现在,婧娘竟然主动入宫,又被人安插了一个杀了朝廷命妇的罪名。
镇国公府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婧娘对上了对方快要吃人似的表情,心里一惊,咽了咽嗓子后退两步,直到背靠着栏杆,退无可退。
“儿子,你别这么跟婧娘说话,这是大不敬。”镇国公老夫人还没弄清楚事情,只见儿子对婧娘没好脸色,赶紧劝:“
婧娘将来可是要做南端最尊贵的女人的,你只是个臣子,赶紧道歉。”
“噗嗤。”
隔壁牢房的老王爷忽然被这句话给气笑了,他看着镇国公那一副要杀人似的表情,笑的更加肆意:“你若是赢了,就不会被关押在这了,这位婧娘,能沦落在慎刑司,那必定是输了,技不如人,一败涂地!”
镇国公紧闭着眼,虽然不想承认,但老王爷说的都是事实。
“你别胡说,婧娘可是先帝的女人!”镇国公老夫人对着老王爷没好气的说:“倒是你,得罪了人,只怕一辈子都要住在这个暗无天日地方了。”
老王爷闻言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手指着婧娘:“先帝已经被本王下令给焚了,她拿什么证明那个孩子就是先帝的?”
“先帝是你焚的?”婧娘猛然回头看向了老王爷,眼中都是杀气。
都怪他坏了自己的好事,否则今日一定不会是今日这个局面。
以往的皇帝驾崩了,根本就没有焚烧这一说,哪个不是好好保存放在皇陵,供世代后人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