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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澜玺太子所料,南端并没有再犯。
这日澜玺太子在谈判中也如愿见着了江虞月。
他情绪略有些激动,硬是被他给压下去了。
“这几日外面肃静了不少,是不是战争停了?”
东清公主听着好几天也没动静,大胆猜测。
颜珠公主摇头,摸不清状态,嘀咕道:“应该没这么快打完仗。”
“这也不见得。”
东清公主撩起帘子看着外面依旧几十个侍卫守着,她一露面,侍卫便冷着脸挡在门口:“公主,殿下有令不准你们离开营帐半步。”
“为何不能离开,战不都打完了吗?”
东清公主故作一脸疑惑:“太子殿下既然不愿和亲,又为何关押我们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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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不语,步子依旧未让开。
“我要见太子殿下。”她一脸沉着。
侍卫说:“太子殿下去了南端谈休战,不在军营,等太子殿下回来,属下会派人回禀。”
去了南端谈休战?
东清公主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笑而不语退了回去。
“怎么样?”颜珠公主迎上前问。
“果真让我被猜准了,太子殿下移情别恋的那个人就是江太后!”
东清公主摇摇头,眼里是嘲讽:“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妇呢,还不就是凭借这种卑劣手段上位,保住自己的荣耀,我倒要看看这两人怎么收场!”
于此同时的澜玺太子手握着一杯酒,高高举起:“既然太后也有诚意休战,过去的事一概不提,从今往后两国必定会友好和睦相处。”
江虞月也端起一杯酒回敬:“哀家一言九鼎,也希望太子殿下信守承诺。”
两人说完,澜玺太子又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让其都退下。
“孤有几句话想单独和太后聊聊。”
他毫不避讳的眼神炽热的看着江虞月。
他怕再不说出口就来不及了。
这份感情在心底压抑太久了。
江虞月笑笑,并未戳破而是说:“太子殿下喝醉酒了。”
“孤没醉。”
他眼神异常的清明,时隔多天终于再次见着江虞月了。
在脑海里想过无数次的人,抑制不住的疯狂想念。
江虞月看着对方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心里突然没底,万一惹恼了对方会不会他一气之下把合约撕毁?
于是她一忍再忍。
“你虽贵为太后,年纪也不过双十,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
提到这,澜玺太子忽然哽咽了。
他看见了江虞月眼中毫不遮掩的排斥和抵触。
他不禁猛然一愣,犹如当头一棒,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
“你”
江虞月顺着话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哀家虽没了丈夫,但膝下还有个可爱的儿子,身份尊贵,人人敬仰,这就足够了,至于男女情爱,本就不在哀家的下半生计划之列。”
这样委婉的拒绝,希望对方可以听懂。
澜玺太子到了嘴边的质问在顷刻之间没了勇气说出口。
他苦涩笑了笑,两个人身份有隔阂,注定就会艰难。
一个是未来的君王,一个是太后,真要在一块,还不得被人笑话死了。
临走前,澜玺太子忽然问:“若是没了身份的禁锢,他只是个普通人,太后可曾想过一些未来?”
若是她答应,澜玺太子愿意放弃太子身份。
做储君做皇帝,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吸引力。
反而是个累赘。
至少在此刻来说是个多余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