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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男子察觉到东方子墨这边传来的异样,眼中闪过意外之色。
“没想到你身上还有符宝!你到底是何人!”黑袍男子眉头一皱的询问道。眼中透露着几分警惕之意。
黑袍男子的警惕也并无道理。
若此人背后是某世家子弟,那杀了他岂不是给自己带来祸端。
正当黑袍男子犹豫之际,东方子墨已经将符箓催动完毕。
一把寒气逼人的冰剑悬浮在空中。
远处的瑶玉得知东方子墨身上还有这东西的时候而感到震惊。
黑袍男子眼皮微微一跳,看着眼前此冰剑,立马让他想起丧子之事。
先前的犹豫之意早已淹没不见,有的只是满脸煞气。
“哼!符宝又如何,你一名练气期即使有符宝在手,也无法激发此符宝的部威力!”黑袍男子说着,手上快速操控那镰钩与那冰剑对拼。
每一次对碰都让那冰剑被震飞的远远的。
东方子墨吃力的操控着,脸上也因为法力流失过多而苍白起来。
而那镰钩每一次攻击都是十分猛烈,震得冰剑颤抖不已。
黑袍男子想着数战速决,灌入的法力更是多了几分。
最终在一声爆炸巨响,东方子墨的冰剑支撑不住直接爆裂化为了粉末。
东方子墨也因为来不及收手,受到了反噬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给我去死吧!”黑袍男子趁势追击,空中的镰钩一盘旋下,直接冲着东方子墨而来。
东方子墨瞳孔骤缩,一股死亡的气息直逼而来。
眼看就此陨落,突然身后传来一刺耳的破空声,一把银枪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直接将那镰钩击飞了出去。
“何人!”黑袍男子见此突变的一幕,心中大怒的叫道。
“哼!道友也是一名筑基修士,为何在此荒山野岭之中欺负一小辈,欺负小辈就算了,居然还动到我的人来了!”空中回荡着一道威严的声音,前两句说的很是平淡,但最后一句却冰冷异常。
在众人上方,一名身穿蓝袍,面相威严的中年男子正脚踩一把长剑飘浮在空中。
“嘶!筑基中期!”黑袍男子一见到空中那人有着筑基中期修为后,脸上露出恐惧之色,接着二话不说就唤出一把长剑来御剑而逃,连被遗漏在一旁的镰钩都不要了。
“竟然认出我来还想逃!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空中那蓝袍男子语气一沉,指挥着一旁的银枪激射而去。
黑袍男子还没逃出多远,就被那银枪洞穿而过从空中直接摔了下来。
此人一身筑基初期修为还未来得及施展就这般稀里糊涂的死在此地。
东方子墨见后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但在得知来者是那人之后,心中才放心下来。
“爹爹!你终于来了,妖儿好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爹爹了。”瑶玉在看到空中那熟悉的面孔后,喜极而泣的跑了出来。
“那人已经被我一枪所杀,没有人会再欺负我女儿。”蓝袍男子缓缓落地后,严肃的表情略微一松,语气平和的安慰道。
“多谢前辈相救,还好前辈来的及时,要不然……”东方子墨上前深施一礼恭敬的说道。
“我本就返回途中,忽察觉此地有人斗法迹象这才前来一探究竟,咦?没想到数月不见,小友居然已经达到了练气十二层大圆满境界!”蓝袍男子说着说着,突然察觉到东方子墨气息与以往不同,神念一扫下这才得知原因不禁有些惊讶起来。
“晚辈能有此成果,依仗前辈的大恩大德!”东方子墨拱手恭敬的说道。
“嗯。”蓝袍男子闻言似乎知道了什么,目光瞥向身边的瑶玉。
此子能如此快就达到练气大圆满,除了自身的天赋外定是有东西辅佐才能有此成就。
不过当蓝袍男子仔细的瞅向羞涩腼腆的瑶玉时,忽然大喜起来。
“瑶儿也从练气七层修炼到十层了!”蓝袍男子露出久违的笑容道。
“那当然咯,瑶儿可是每天都在勤奋苦修,在加上爹爹给的那些丹药,自然很快就突破到此境界。”瑶玉嘻笑着说道。
“哈哈哈!好!可不枉费爹爹的心意!对了,你们为何会被筑基修士所追杀?若不是我刚好回来,后果可不堪设想。”蓝袍男子欣喜过后,忽然想到了刚才的事情,严肃的质问起来。
“这……爹爹,瑶儿……”
“前辈,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府上还有几名不速之客在等候我们呢。”东方子墨忽然打断瑶玉的话说道。
“哦?竟有此事!”蓝袍男子闻言脸色一沉,语气中充满了杀气,带着两人一同御剑快速的往府上而去。
三人回到府上后,那些和黑袍男子一伙的人早已等候多时,一见有人御剑而来,这些人误以为是他们家老爷,欢喜的迎了上去。
可一看到那张陌生而又充满杀气的脸时,这些人如同见了鬼一样吓得四散而逃。
蓝袍男子只是简单的操控银枪,就将这些人部抹杀了。
“哼!我只是不在家中数月,你们就招惹来如此强大的敌人。”蓝袍男子将银枪一收,愤怒的进了厅堂处坐了下来,眼中不满的撇着两人一眼。
“前辈,这一切都是我之过也!”东方子墨垂首说道。
“小友又何必自责,虽说我不知此事经过,但心中早已有几分知晓,这数月的奴仆之差幸苦你了,你先回去歇息吧,我还有些话要跟瑶儿说。”蓝袍男子语气平淡的说道。
东方子墨应了一声,看了一眼有些不安的瑶玉后,就告退了。
离开厅堂后,东方子墨只听背后隐隐传来蓝袍男子责备的语气,苦笑一声就不在去想此事。
今晚的经过可谓是让东方子墨想想都有些后怕。
但最重要的是,自己唯一一件符宝就这样的被毁了。
日后若是在次遇到大敌,那可就无法与之一战了。
经过一晚上的调息,原本损耗过度的法力也部恢复过来。
但让东方子墨预感不妙的是,蓝袍男子竟然一大早就将他叫到厅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