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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怀疑公子?”郡主语气一冷的说道。
“不敢!但是城内确实有不少长老失踪的消息。”柳青见郡主隐隐动怒的语气,吓得跪在地上。
“此事确是重大,你多派人去调查就是。”郡主思索着说道。
“是!不过城内不知何时开始,突然流传那位大人欲控制整座天平城,这种流言蜚语,不知郡主可否知晓?”柳青顿了顿,小心翼翼的说道。
“既然是谣言,又何必去理睬。”郡主不以为意的说道。
“可是城中的修士无故被调换了一批,恐怕也是与那谣言有关。”柳青眉头微微一皱的说道。
“此事我为何不知,是何人所为?”郡主闻言玉容一冷,整座房间也瞬间降温了下来。
正当柳青要说些什么时,忽然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往外面探去。
郡主也发觉了什么,神色一缓的走出房间,黛眉微微一挑的凝视厅堂里突然出现的十几名修士。
这些修士各个面无表情,如同木偶一般,每个人皆有筑基以上的修为。
十几名修士直直的站立两排,让出一条路来。
与此同时,一名白衣男子从人行中走出身后还跟着一名金丹初期的锦袍男子。
“公子,这些人是?”郡主凝重的看着那名金丹修士心中有些不安的问道。
“这些人修为不底,都是一心想要效命天平城的人,所以特意到来给岚儿瞧瞧。”白衣男子瞥了郡主身边的柳青一眼,淡然的说道。
柳青在那双冰冷的眼神一扫下,只觉得自己的部心思都被看透一般,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肯效命天平城自然不会亏待他们。公子,我还有一事想问下公子,可否知晓城内长老失踪的消息?”郡主心不在焉的扫了一眼这些修士,心中疑惑的看着白衣男子。
“城内部分长老在帮我执行一件任务,岚儿不必担心,在此期间这些人会暂时代替他们的。”
“任务?公子若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一声就行,我让城内修士力替你完成。”
“一些小事而已不必劳烦岚儿,不久后就是你我大婚之日,还是好好的待在这里吧,这些人会替我照顾好你的。”白衣男子说话,转身就化作一条长虹离开了。
“公子……”郡主本想追上去问个明白,但是却被一名锦袍男子挡住了去路。
“郡主,您还是回去吧。”锦袍男子说着,释放出那强大的灵压,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似的。
“放肆!我可是天平城之主,岂是你这种无名鼠辈随意命令的!”郡主玉容一沉,冷冷的盯着那名男子。
“这是公子的命令,还请郡主不要为难我们。”面对郡主煞气,锦袍男子不慌不忙的说道。
厅堂内的十余名筑基修士也在这时都站在了锦袍男子身后,形成一股让人不可小觑的势力。
“你们是想软禁本郡主?”郡主身上浮现出淡淡灵气,五指虚握下一团由花瓣组成的法球浮现而出。
“我等也是奉命行事。”锦袍男子眉头一皱的说道。手不知不觉就伸到储物袋上,准备随时出手。
这些人每个都是修为不低,若真动气手来恐怕胜率不大,郡主在深思熟虑后最终还是冷哼一声的回去了。
柳青恶狠狠的瞪了这些人一眼,就跟了上去。
回到房间后,柳青再也忍不住的说出了心中的焦虑。
“怎么办郡主,城内的一切似乎真的被玉衡公子给控制了。”
“公子不会这么做的,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郡主沉吟的说道。
……
夜幕星空之下,一艘飞舟正沿着山崖边缘飞行着。
在击杀了那十几名修士过后,东方子墨和杨尘两人连夜调转路线,来到这条比较偏僻的山崖。
“师弟放心吧,距离此事已经过了三天都不见有人追上来,想必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踪迹。”正在打坐的杨尘发觉东方子墨心事重重的坐在一旁发呆,忍不住劝慰道。
东方子墨似乎没有听到杨尘的话语,依然呆坐在那。
杨尘眉头一皱,也不再理会。
“师兄,你先回去吧,我过几天再与你汇合。”东方子墨突然开口说道。接着就放出一柄长剑御剑而去。
杨尘睁开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渐远的长虹,并没有说些什么。
在与杨尘分离后,东方子墨像是下定了决心,拼命的催动飞剑,往来的路上飞去。
数天后的晚上。
一道黑影巧妙的避开天平城的守卫潜进了城内。
在一条小巷子里,虚空中忽然浮现波动,一个虚影凭空出现在那。
而这时,刚好有一队巡逻的修士突然经过。
这些修士五人一队,修为最高的是带头的中年男子,也只有练气十二层修为。
不过这中年男子好像注意到了什么,经过巷子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狐疑的朝着漆黑的巷子里扫了一眼。
在没发现到什么问题的事情后,这中年男子就带人离开了。
另一边,东方子墨正将手从储物袋里移开,有些意外的看着刚才那名中年男子。
若是此人修为再高一点的话,方才东方子墨的隐匿术就被发现了。
当然,在被发现的途中,东方子墨也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些人部杀了。
好在这中年男子没有发现自己,也算是他们从地狱门里走过一回。
此刻,巷子里已经早已没了东方子墨的身影。
按照先前的记忆,东方子墨已经偷偷的潜入府邸。
不过每走一百丈的距离就会有一批修士过来巡视,这倒是让东方子墨心中暗感不妙。
如此森严的天平城,恐怕那些传言是真的了。
就在东方子墨若有所思之间,正好碰上了一名单独行动的筑基修士。
那筑基修士腰佩宝剑,一身华袍,显然身份地位都不低的样子。
东方子墨因为大意,没有放出神识探查周围,正好在拐角处与此人碰面。
“你是何人!”华袍男子被东方子墨吓了一跳,倒退几步,并把剑对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