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点,快把灵草交出来。”女人用长鞭直指宁守逸,满脸的不耐烦。
面对如此蛮不讲理的女修,宁守逸也动怒了,他冷声道:“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我到那里的时候灵草早就不见了,不是我拿走的!”
“呵,那可是一处秘境,又不是大街,哪来这么多人出入!”女修冷笑一声,完全不相信他的说辞。
“那按你这么说,那秘境也不是你的种植田,那株灵草怎么能算是你的。”宁守逸也回以冷笑,他还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女修。
被驳斥的女修心情不快,她美眸一眯,蛮横又傲气地回道:“我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话音落下,女修就挥鞭抽向宁守逸。
“这次我可不会再让你逃跑了!”
“那就试试!”
虽然宁守逸是金丹初期,差了这女修一个等级,但被人逼迫到这个境界,他也忍无可忍了。
宁守逸抽出背后的长剑,毫不客气地迎向女修。
眼见两人动手了,新月楼的掌柜欲哭无泪,其他人则纷纷避开。
瞥见落单的秦霂渔,宁守逸怕伤到她,便引着女修离开酒楼。
秦霂渔奔到酒楼门口,抬头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
只是她跑起来终究没有两人飞得快,等追到城门外时,早就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望着空荡荡的路,秦霂渔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最后还是决定先回新月楼,等宁守逸来找她。
只希望他这次可别再被人打成重伤了。
通过刚才两人的对话,秦霂渔猜出这个凶悍的女修就是先前致使宁守逸重伤的罪魁祸首。
秦霂渔刚一转身,迎面就飞来一条绳索,这绳索仿若有意识一般,宛如灵蛇一样缠绕住了她全身,她从肩到小腿被这条绳索绑得严严实实的,动弹不得。
被这一变故打得措手不及的秦霂渔呆滞了一下,等回过神后,她立刻转头朝四周张望,很快就找到了罪魁祸首——一个看起来大概只有七、八岁小男孩。
小男孩长得十分好看,肌肤白皙、一双黑亮的眼睛透出聪慧之色,看起来就是个处尊养优的孩子,衣服穿着更是浑身透出“有钱”二字。
小男孩正抓着绳索的另一端,得意洋洋地朝秦霂渔走来。
秦霂渔皱眉盯着这个陌生的小男孩。“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你跟那家伙是一伙的吧。”比秦霂渔略矮的小男孩仰头看她,黑亮的眸中满是得意之色,“抓住你,那个贼子总该乖乖束手就擒了吧。”
秦霂渔的眼色微动,但面上还是一脸沉静,拧紧眉头继续道:“什么一伙的你搞错了吧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你不用狡辩了,我可是看得非常清楚,那贼子和我堂姐往城外走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跟上来了。”小男孩露出狡黠地笑。
秦霂渔暗恼自己竟没注意到有人在暗中观察她。
“我……”秦霂渔还想试试能不能忽悠一下这个小孩,却被直接打断。
“省点力气吧,我可不会信你的话。”小男孩对自己的判断非常有自信。
瞧着踌躇满志的小男孩,秦霂渔放弃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真不愧是姐弟吗,他和那女修的蛮横可真是一脉相承。
不过她本来就想去找宁守逸,现在有人能带路倒正合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