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陀就丝毫不给好友留一点面子,几乎要将嘲笑二字挂在脸上,朗声大笑:“哈哈——小金鹏这是以为你被梦之魔神玷污了啊,这下明白了吗”
微生眨了眨眼,恍然大悟,随后无奈道:“我那一声感叹只是嫌弃布缇丝的那个蛇尾碰到我而已,小夜叉竟是想得这般多”
摩拉克斯轻咳一声,掩去唇边的笑意:“既是你惹出来的误会,那边由你自己取解释便好。”
微生自己倒是没有过多在意,只是这误会似乎可以用来逗一逗小朋友,也不必这么快解释。
摩拉克斯一件便知微生心底在想着些什么,无奈摇头,留下归终和若陀留在此处,自己便先去处理要事。
经过这场插曲之后,微生自己也一时没有想起来喝药的事情,等到有人将汤药送来之时,微生看都没有看一眼,便鬼鬼祟祟的想要将汤药倒进窗棂旁的盆栽中。
能够自愈,又喝什么药呢
“咳。”只是摩拉克斯却没有忘记某位病人试图不喝药的事情,他抱着双臂站在窗棂外,将偷偷倒药的微生抓了个正着。
微生:“”这倒药的手,无所适从。
“啊,我想起来了,我还要跟小兰那罗们道别呢!”微生迅速给自己找好了一个接口,准备开溜。
摩拉克斯一声反问:“哦你不是喜欢和他们在梦中相见吗休憩便是。”
微生:qaq!
——
天衡山顶,微生望着远方战斗的动静,轻巧愉快地蹦了蹦:“梦之魔神已经死了,即使这世上还有她残留的余力,也无法造成多大的风波。”
汹涌的风暴在短暂的窒息之后如岩浆般喷发,他眼中的光芒越发明亮:“你看,他们赢了。”
钟离沉着的目染上一丝笑意,事态的一切发展都如他所愿,他也可以真正放下了。
接下来,他要完成这场惊变的最后一个步骤,将岩神之心交于冰神的使者。
经历了一场震撼人心的战斗的旅行者心情难以平静,七星皆有要事纷纷离开,而她还停驻在港口边,目光遥遥望着一片狼藉的孤云阁,手指安慰地摸了摸因用力过猛而变得蔫哒哒的花花。
同样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派蒙重重呼了一口气,刚想要说不知道北国银行那边的情况如何,便听见留云借风真君的声音:“旅行者,可否借一步说话”
几位仙人在盯着旅行者抱着的花花的同时,也探究地看向少年仙人。
他们曾经问过魈凌微显穹真君的下落,但少年仙人却一直沉默不语,他们以为是降魔大圣自己也不知情,现在看来,真相却并非如此。
魈抱着双臂,鎏金的眼眸中染上一些心虚的情绪,却又不好在这时声称自己要回荻花洲。
只有萍姥姥乐呵呵望着几位仙人们,她长居玉京台,倒是好几次见着凌微显穹真君玩闹的身影,时间长了便也猜测出一二。
仙人们也该好好看看璃月了,而不是久居在深山中与世隔绝。
旅行者有些奇怪,随着仙人们换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留云借风真君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旅行者,你身旁的这位花花是从何处而来”
旅行者不知仙人是何意,便将遇到花花的那天发生的事情摸出一些掩饰温迪身份的内容,简略得当地告知众仙。
“如此说来,花花当确是凌微显穹真君所养育而成的,我等也确实在花花的身上感知到了凌微显穹真君的气息。”留云感叹道。
削月筑阳也慨然地摇了摇头:“以往帝君也不曾言语,竟是足足五百年了,我等才得知真君的下落。”
理水叠山细问道:“旅行者,你既能有缘接触到真君养的花,那可有真君确切的下落”
旅行者瞥了一眼看似乖乖巧巧的花花,顿觉一阵心累。
虽然花花的防御值很高帮了她不少的忙,但花花或许是比较喜欢长相好看的男子,一见到便要伸出枝蔓来开出一朵小甜甜花送出去。
送花最多的便是钟离和魈,布置送仙典仪的那几天,每一次见到钟离先生,花花都会甜甜嘤嘤嘤,甚至将枝蔓缠到钟离先生的手腕上。
而现在,渐渐缓过来的花花又兴致勃勃地向少年仙人送花了。
旅行者严重怀疑,花花莫不是一朵小色花
若非钟离先生和魈都不介意,旅行者觉得自己已经被千岩军以骚扰良家男子的名义给送进牢里改造了。
积极送花的甜甜霸王花:要给主人带给花花看的好友送漂亮的小花花!
派蒙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怎么可能会有那位真君的下落啊!我和旅行者也本来是准备在请仙典仪上询问岩王帝君的,只是却出了那样一场意外”
留云忧愁道:“如今帝君也已仙逝,莫非我等再也无法得知凌微显穹真君的下落了吗降魔大圣,您可有主意”
被喊住的魈嘴唇紧抿,面露为难之色。
微生大人未曾有过吩咐,他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