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越发得意,面上却不显。
苏喻言眸底覆上凉色,危险的眯起眼眸,“你说我偷看你上厕所”
“是,难不成你敢做不敢认。”苏晚晚质问他。
苏喻言冷笑一声,“你真的确定了是我偷看你上厕所”
“是,我确定。”她信誓旦旦。
刚才女厕里就她一个人在,所以绝对没有人证,她压根不用怕。
“既然你说我偷看你上厕所,你敢不敢发誓,你要是撒谎牙齿全部掉光光哦。”稚嫩的嗓音平稳,分辨不出喜怒。
虽然有大半围观群众被苏晚晚忽悠相信了,但还是有几个有脑子的人,他们通过苏喻言的打扮以及淡定的神色,判断出这件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虽然这孩子的穿着并没有很特别,可是他们注意到孩子别在胸前那个宝石胸针点缀很奢华。
胸针上的宝石虽然并不大,别看上面的宝石小,可是这枚胸针的来历远比宝石本身更有价值。
这枚胸针最后一次面世是在前面的拍卖会上,记得那次是谁把这枚胸针拍走来着
好像是谢家!
其中,有人隐隐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见过。
“确实,你说这个孩子偷看你,你有什么证据,又敢不敢发誓呢”说话的人是鹿郦。
她跟朋友在这吃饭,听到吵闹声被朋友拉出来看热闹的。
苏晚晚蹙眉,不敢应声。
她怎么可能有证据。
鹿郦再次开腔,“你眼神飘忽不定,是不是没有证据,你该不会是在诬陷这个孩子吧”
此话一出,风向瞬间变了。
围观群众就像墙头的草,风往哪边吹,他们往哪边倒。
“她该不会真的是在诬陷这个孩子吧”
“那也太恶心了,居然诬陷一个孩子。”
“你看她的面相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啦,这种人见多了。”
“……”
苏晚晚听着耳边的议论声,银牙暗咬,气愤道,“我发现门外有动静瞬间就吓懵了,没来得及拍照取证他就跑了。”
“证据我是没有,但是我敢发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
“大婶我要是你,发誓前一定会好好看下四周,看看头顶是不是有摄像头。”苏喻言精致的小脸上噙着笑,眼底却无笑意,反倒是冷得骇人。
他讨厌被人诬陷的滋味,更讨厌别人说他没有家教。妈妈把他教得很好,他不允许任何人说他的妈妈。
苏晚晚愣住,她缓缓抬头,看到正对厕所就有个摄像头架着。
她面上的神色险些没绷住,咬着下唇。
苏喻言轻笑,“你会应誓言牙齿掉光光哦。”
围观群众看苏晚晚露出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知道被苏晚晚耍了,导致他们对一个孩子恶言相向,瞬间气恼不已,顿时把气全撒在苏晚晚身上。
刚才那些恶毒的言论全部回到了苏晚晚身上。
苏晚晚那受得了这个,她气愤之下冲向苏喻言,抬手就要挠他的脸。
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苏喻言身前,抬手挡下了苏晚晚锋利的爪子。
“想死”
低哑语声寒意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