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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应该很喜欢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别人身后,死死扼住她的喉咙,慢慢的欣赏她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庞,享受着她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以及她那无处可逃的绝望!”
“这种如同死神般降临的愉悦,您,欢喜否?”
“不知死活的东西!”昭仁被掐着,喉咙本能的吞咽,壮着胆吼,“本宫是昭仁公主!是当今陛下的亲妹!你何敢动我!”
“那自是不敢的呀,只是公主殿下,兔子急了还咬人。可臣妾也不是兔子,您说臣妾像什么呢?”
昭仁的喉间再次涌动。
黑眸惶惶不安,夹杂着被羞辱的气愤,让她一张艳丽的脸越发的灼眼。
像什么?
为了刺激,她曾夜行去山间捕猎,埋伏了一晚上才将那狼王围困在峭壁。
虽为困兽之斗,可狼王那双绿莹莹的眼睛,透着徐徐冷意,在暗夜中像团鬼火,闪闪晃动,凶光逼人!
与那女人的眼如出一辙。
昭仁胡思乱想,心绪不宁之际,郝雨猛得松开了她。
十分好接近地说:“公主若是喜欢这钟粹宫,钟粹宫的大门随时是您打开,可若因些流言碎语而来此大动干戈,那么臣妾也是会拿出些手段的。”
“……”
昭仁公主怵怵地看她,勾唇冷笑,“你知道得罪本宫是什么下场吗?”
“公主金枝玉叶,得罪殿下自是死路一条。”
“那你还敢对本宫如此放肆!就你今日之举,足够本宫禀明母后把你打入冷宫!”
郝雨望着她依旧面带笑意,和蔼地说:“公主正在气头上,气上心头往往看不清事实,正如当局者迷。
可公主聪慧非常人所及,事过之后定能察觉其中猫腻。”
“公主与沈贵人自小一同长大,不是亲姐妹更似亲姐妹,有打抱不平之心,臣妾很能理解。
沈贵人和臣妾之事,孰清孰白,自有真相大白之日。
可公主生长在皇家,应当是最能体会皇家争斗阴险诡谲,向来是你死我活的。
您愿做幕后操纵统管局的人,可某些人却在背后搅动风云,让您成为别人“杀”敌的那把“刀”,于您来说,岂不更该死?”
昭仁冷笑:“你说得好听,不就是想挑拨本宫和沈柔之间的关系吗?挑拨离间、借刀杀人,本宫不瞎看得出来。”
“公主足智多谋自能看破她人诡计。”郝雨笑得满脸欣慰,接着又道,“想来公主今日到访之事很快便会传遍整个皇宫,皇宫向来不缺多事之人,臣妾这钟粹宫啊想必要被人踏破门槛了。”
“公主的揽月殿恐怕也会不遑多让。”
“千里逢迎,高朋满座了!”
昭仁公主斜眼睨她,久久不说话,胸中堵着一口气,最后愤愤地甩了甩袖子,“本宫又不是沈柔那个蠢货,会被人三言两语蒙骗了去?你有这心思,还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昭仁公主突地嗤笑起来,幸灾乐祸地看她,“本公主知道你是皇后的人,这宫里敢刁难你的人少之又少,可有一位,你是躲不掉的。”
“鑫嫔娘娘,今日之辱,本宫会在母后面前为你好好美言。”她贱嗖嗖的靠近,“太后当前,娘娘总不至于武力暴打吧?”
她满脸天真的发笑,意味不明的打量,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在郝雨的右胸上,“婆母的教诲,是罚跪?是掌嘴?是杖打?无论怎样,都是要忍着,虚心接受才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