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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寒一见不好,身子微闪到了陈风头上,捞住正在下跌的陈风的腰,如大鸟般冲天而起,落到了孙传贵的身边。
孙传贵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刚才这一幕已经让他迅速把白水寒和神仙划上了等号。
陈风脸上还是一片惨白,但是精神却差不多恢复了,心有余悸地对白水寒道:“我从来没有想到会离死亡这么近,要是我真的死了,一定要在网上发文,标题就是一年轻有为的大学生因挑水而死于非命,我想肯定能吸引不少眼球,挤上十大点击排行榜!”
白水寒不理会他的怪异镇定心神,摇摇头道:“你这小子,怕死就不要往下看。”
“水!”孙传贵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声。
水在一道垂直的山坡后面,清澈的淡水从石隙中汩汩流出,汇在下面的一汪深潭中。
深潭纵横约五十米大小,象墨一样的绿色表明水很深,应该不浅于三十米。
孙传贵飞快奔到潭边,俯身洗了一把脸,然后竟不顾是在冬天,三下五除二地把棉衣棉裤一脱,扑通就跳下去洗了起来,惹得聂无双惊叫一声,捂着脸转过身去!
当然她的这一举动,除了白水寒没有别人能够看见。
陈风看着一脸享受的孙传贵讶异地问道:“你不怕冷吗?”
孙传贵兴奋地道:“我还没有一次见过这么多的水呢,再说我有半年没有洗澡了!”
陈风听了不由嘟哝道:“反正用这种水煮的饭我是不敢吃的。”
挑第三趟水回去的时候,孙老爹和孙传福也回来了。孙大娘立刻动手做饭,其他人则帮忙一起和泥烧砖,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钟才终于在屋中打好了一张新炕。
在炕下点完火,整个屋子也觉得温暖起来。
就着油灯在新炕上吃完晚饭,各自都累得抱头大睡,只有白水寒一个人悄悄出了门,爬到房后的土坡上迎风而立。
又有一个人影静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身后,白水寒没有回头,淡淡地开口道:“陈风,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陈风上前和白水寒并肩而立:“在飞机上我在空气里抓到了一缕头发,而白天你竟然把我从悬崖中救了出来,这让我想起了最近一段时间我们身边发生的怪事,我想请你告诉我事实真相,看看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白水寒对着空气喊道:“无双!让陈风见见你。”
聂无双在星月的微光中显出身形,向陈风一揖道:“无双见过陈先生!”
陈风脸上的惊骇一闪而逝,镇定心神后问道:“水寒,她是……?”
聂无双嘻嘻一笑道:“你这个人好奇怪,我是谁你不来问我,反倒问我师父。”
白水寒轻叱道:“无双,你又调皮了!”
掉头向陈风道:“她叫聂无双,是民国人,现在是半个鬼魂。”
陈风表面镇静,心里却直呼老大,本来鬼就鬼吧?还搞什么半个鬼,嫌他受到的惊吓还不够是不是?
白水寒继续解释道:“你抓住的头发就是她的,以前那些怪事你猜的不错,都是因为她调皮捣蛋,惟恐天下不乱的结果。”
聂无双闻言不依道:“师父你好坏!干嘛在人家帅哥面前说无双的坏话,嘻嘻,师父您老人家是不是怕徒儿移情别恋啊?”在现代待了这么久,聂无双也学会了现在的一些时髦用词,象是“帅哥美女”之类。
白水寒咕哝道:“我还求之不得呢!”
“师父您说什么?”聂无双耳尖地问道。
白水寒连忙否认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你很漂亮。”开玩笑,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今天晚上他就别想好过了。
陈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两人那里象什么师徒,分明是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嘛!不过白水寒这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先是有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姐姐,现在身边又多了一个古典美女的徒弟,怎么他就没有这种好康的事情呢?
“水寒,那你又是什么人?”陈风追问道。
白水寒淡笑道:“我是你的同学白水寒,男,今年十八岁,拜师学了些武功和道术,如此而已。”
修道界和普通百姓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修道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尽量不向普通人泄露自己修道的身份,更何况鬼门戒律里就忌讳弟子们到处宣扬。
而之所以让聂无双显示身份,那是为了以后再让精明的陈风发现什么事的话,好有现成的借口加以解释。
最简单的答案往往是最可信的答案,陈风完全相信了,点头道:“难怪我总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
白水寒肃然道:“还有,我希望你对今天的事情守口如瓶,对任何人都不要说,否则对我和无双都有危险,那我只好想办法消除你的记忆,把你变成一个白痴!”
白水寒顺便吓唬了他一下,其实消除记忆什么的根本不可能,除非冒着把他变成傻子的危险,而这种事白水寒绝对不会去做的。
陈风并不在意他的恫吓,酷酷地道:“可以,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白水寒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试探地问道:“你先说说看?”
果然陈风身子一矮,单膝跪在了地上,用西方标准求爱的姿势道:“师父!你收下我这个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