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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凯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金玉堂,然后面含微笑道:“没关系,谁和谁也不是天生就是朋友,对了小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白水寒。”
虽然内心里并不是真的很想和他们做朋友,但白水寒还是无法硬起心肠拒绝江凯的礼貌和笑脸,他也做不到把仇恨时刻放在心中,更何况以他的标准他们之间谈不上有什么仇恨之类。
“白水寒,好名字!”江凯赞了一声,忽然把目光投向白水寒身后,问道,“唔,那是不是你的朋友?”
白水寒扭过头去,看见陈风和孙传福一人骑着一匹马奔了过来,而后面竟还跟着水如烟。
陈风一边朝这边前进一边高声喊道:“寒老大——”
江凯笑了笑道:“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
金玉堂还想说些什么,却让江凯用眼神制止,只得发泄似地狠狠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立即如风般冲了出去。
就在他们快要从视线中消失时,白水寒胯下的黑马突然轻轻打了个喷嚏,而在远方的那匹白马就象有所感应一样同时猛然将两只前蹄高高扬起,把金玉堂重重地摔倒在地!
白水寒拍拍黑马的头道:“刚才你做了什么?和你的小美人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黑马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两声哼叫:“那个讨厌的家伙,竟然敢无情鞭打我的小美人?”
“呵呵……”白水寒轻笑起来。
正巧陈风他们赶到,见状好奇问道:“他们是什么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白水寒摇了摇头,反问道:“王巳他们呢?难道还没有学会骑马?”
陈风嗤声道:“学是学会了,不过还不能单独跑远,笨成这样还要教杜心雨和范小云呢!传福倒是学得很快,上马遛了几圈就骑得很不错了。”
孙传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在家的时候我经常骑驴,我看两个差不多吧。”
白水寒愕然失笑道:“我们回去看看王巳怎么样了,那些马是不是还在跟他过不去。”
陈风也笑道:“那我们走吧,驾——!”一个人当先掉转马头冲了出去。
白水寒正想放缰奔驰,却感觉到两道灼热的目光注视着他,用眼角的余光一瞥,赫然发现正是高踞马背上的水如烟,那两道灼热的眼神里包含着他看不懂的复杂心思,让他心头一阵不安,难道……
白水寒摇摇头,甩开脑中的胡思乱想,朝着前方的陈风紧追了上去。
“再见!再见!”
看着军用卡车上渐渐远去的教官们,白水寒忍不住一阵感慨。
在这仅仅一个月的军训期间,他见识了另外一种人生,另外一种活法。军队里那种正规、一丝不苟和艰苦的方式与他平日有些懒散随意的作风大相径庭,尽管白水寒应付这种训练起来是绰绰有余。
不过对陈风、王巳、孙传福而言,一个月的军训对他们的改变却是很明显的。
陈风本来白皙的肤色变成了略黑的古铜色,面容上去掉了几分浮华多了几分坚毅,整个人更加有魅力,成为学校最受女生青睐的帅男之一。
王巳经过一个月的刻苦训练,原来的那种文弱书生气有几分被男子气概代替,虽然短短的三十天内不会使身体素质有质的飞跃,但是却改掉了他不爱锻炼的毛病,而且获得了与范小云亲近的机会。
范小云在军训时被分配到战护组,在一位军医带领下练习战场医护工作,而试验品自然就是那些在军训中受了轻微皮外伤,或者患了小感冒之类病症的学生。
正好从军训开始第三天王巳就因为在烈日下支撑不住而晕倒,然后被送到战护组,落到了范小云手上,一番检查之后对他如此虚弱的身体表示不屑,因此从第二天清晨开始就亲自督促王巳进行体育锻炼,而且给他制定了一套详细的锻炼计划。
王巳虽然很讨厌运动出汗,但是却不想放弃这个和范小云亲近的机会,在范小云的计划上加了一个条件,就是要她陪着自己,还想了一个让范小云无法拒绝的理由(什么理由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那时他们之间的秘密)。
从此两人之间的感情进展飞快,每天王巳就象吃了兴奋剂一样,见了任何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变化最大的却是孙传福,虽然他的肌肤还和以前一样粗糙黝黑,性情也和以前一样憨厚,但那双朴实的眸子里多了不少清亮和自信,使得本来暗淡的脸庞随之鲜亮起来,竟也有那么几分吸引力。
还有他本来因自卑而有些佝偻的脊背现在变得挺直,使整个人显得高大壮实,别有一股西北汉子的魅力。
白水寒在一旁悄悄地观察着这些变化,对军队又有了新的认识,在那里所锻炼出来的并不仅仅是钢铁般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它能锻炼出钢铁般的意志!
回到寝室,白水寒随便收拾了几样东西装在一个小包里,那就是他的行囊了,看着正在小心拾掇行李的孙传福突然开口道:“传福,你也是今天回家的火车票吧?等会儿我们一起走。”
正在安排他超大旅行包的陈风立时讶然道:“寒老大,暑假你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