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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全都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的威猛无匹和现在的温顺可爱怎么也不可能划上等号。
而这些人中间最受震撼的恐怕却是抓地僧,因为白水寒刚才的故事很明显是取自佛宗里有名的“白马非马”的典故,却被白水寒简单加工后临时拿来折服了阴阳二兽,看似简单,却是胆识、智慧、力量、机变缺一不可,他在各地云游就是为了找一个佛宗的传人,现在见到白水寒完全符合他的要求,而且又使用佛宗的典故,足以证明与佛宗有缘。
本来抓地僧还担心白水寒已经有了师父,而且还看见白水寒身边有一个小鬼,以及一个似妖似仙的凡人,但是他并没有瞧见白水寒身上有强大的灵力波动,尽管他对白水寒在阴阳二兽的威压下能够安然无恙感到奇怪,不过向来相信“有缘得之”理论的抓地僧认为这正是证明白水寒和阴阳晶有缘,所以已经打定主意要把白水寒收到门下。
白水寒自然不知道抓地僧在打他的主意,却是对阴阳二兽的举动感到意外,不过让他自己也感到奇怪的是这种意外的感觉只是一闪而逝,随后便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心情平静地看着它们。
其他人的心情却是一点也平静不下来,看到阴阳二兽现在的样子,有些人的贪婪yu望又在身体里蠢蠢欲动,慢慢地朝白水寒包围了过去。
白水寒哪能察觉不到他们的行动,只是用可怜的目光看着这些被贪婪充斥了大脑的人,这些人脑中的贪念就像源源不断提供的毒品,是他们身陷其中不能自拔,受到教训之后可能会暂时压制自己的贪念,却永远不可能真正的戒毒。
阴阳二兽用鄙视和不耐的目光扫了他们一眼,突然身躯大涨,恢复到原来的巨兽模样,同时震天一吼,在除了白水寒外的所有人被震晕过去之前,终于明白它们的温驯只是对白水寒而言的。
车轮滚滚,列车朝着西南方向飞速行进。
由于是凌晨,车厢里乘客并不多,显得有点空荡荡的。
白水寒摸着脖子上的阴阳晶,它又变成了指环大小,被他用一根红绳穿了起来挂在了脖子上,阴阳二兽则是不愿再待在阴阳晶里面,强行“借”住在了他的左右胸膛上面,搞得像是在身上弄了两个刺青,如果让人看见,还以为他是混黑社会的。
对阴阳晶强行赖在他身上,白水寒感到无可奈何。
那天阴阳二兽把其他人都震晕了之后,便化成黑白两团气寄居在了他身上,并说如果它们一天找不到驳倒他的理由,就一天不离开他,这与它们的修行有关,感觉到要突破它们自身遇到的瓶颈,很有可能要在白水寒这里找答案。
所以怕麻烦的白水寒本来想让它们寄居在蓝月身上,阴阳二兽却露出不屑的神色死活不同意,说对它们的修行不利,而令白水寒意外的就是蓝月居然也不同意,说是阴阳二兽在身上的样子好丑,和可以驾驶幽灵出租的好处权衡一下,她明智的选择了放弃得到阴阳晶的机会。
蓝月偎在白水寒身上看着火车外面闪过的风景,悠悠问道:“不知道秦阿姨和小莺小燕醒来了没有?”对于没有多少同伴玩耍的她,对秦芳等人很是不舍得骤然分开。
白水寒没有回应蓝月的感叹,淡淡道:“应该醒了。”
离开太平村时,他仅仅把蓝月和秦芳三女收在袖里乾坤中带回了旅馆,其他的人被他就地圈在了一个简单的阵法中,任何修道之人都可以轻易破解,不过阻挡普通人却是很有用,以免让太平村的村民对晚上的异象感到奇怪而上陈列馆查看,以其中不少修道者的心性,很可能会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情。
白水寒把昏迷中的秦芳三人放在旅馆她们自己的房间之后,就和已经恢复正常的蓝月直奔火车站,买了两张到重庆的火车票登上了火车,几个小时之后就可以抵达重庆,再从那里乘汽车到鬼城丰都,解决掉关于判官笔的事情。
他现在改变了当初历练的想法,只想早一点回家和亲人见面,自从领悟了“水”符之后,白水寒觉得自己更人性化了些,许多东西都能敏感地挑动他的神经。
想起上次和陈风他们坐火车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劫色的逃犯,结果得了一个伏魔摄魂铃,这一次短短的旅途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
“先生,这儿有人吗?”
白水寒愕然看向挂着淡淡笑容的白色身影坐在了他的对面,那张熟悉的绝色面庞上是少见的笑容,但仍然可以看出其中透露的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一双明亮清冷的黑眸淡然而写意地盯着白水寒,对于蓝月却好像没有看见一样连眼角的余光都不瞟上一点。
“是碰巧,还是故意?”白水寒马上恢复了镇定,淡淡地问道。
听出了白水寒语气中隐含的一丝不悦,脸上的浅笑被她巧妙地收了起来,恢复了以往和白水寒神似的气质,同样回以淡淡的话语:“是碰巧,也是故意。”接着就像在自言自语的解释道:“在成都看见你是碰巧,跟着你上火车是故意。”
白水寒闻言轻轻地皱了一下眉,两眼锐利地盯着她的脸,似要从那里看穿些什么,但对方对他无礼地盯视一点也不在意,就好像一口千年的古井,任何外界的影响引不起她丝毫的波动。
“表哥,她好漂亮,是你的朋友吗?”蓝月终于忍受不了自己的被忽视,出声打断了他们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涌动。
白水寒没有理会蓝月的问题,仍然紧盯着对方问道:“你、或者你们,到底想对我干什么,水如烟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