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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雅间并不是很大,但是和福聚德整体的风格一致,同样的精致和古色古香,让人在用餐的时候很舒适。
尽管坐在对面的金玉堂一伙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给白水寒好脸色看,但是江凯却一直表现得很热情,经常在里面打圆场。
白水寒也知道了这些人大概的身份。
像金玉堂,他的父亲是现任公安部部长,他的一个叔叔据说也在某省任一把手,他的大哥也在中央任职,金家可以说是官宦世家,在各个阶层几乎都有金家的人在做官。
曾经被白水寒教训的两个青年人其实是亲兄弟,他们是B市公安局局长的公子,哥哥叫刘杰,弟弟叫刘豪,因为金玉堂的父亲是他们的父亲的顶头上司,所以两兄弟对金玉堂几乎是言听计从,天天跟在金玉堂后面鬼混。
其他的人也几乎都是,父母都是能够在一方呼风唤雨的人物。
江凯虽然没有说自己是什么人,但是凭他能够和这些人处在一起,而别人又都恭敬地称呼江凯为凯哥,想来江凯八成也一样是什么高官的儿子之类,而且八成来头还不小。
不过这一切对蓝月来说没有什么意义,现在在她的眼睛里只有新片好的烤鸭,一个人在那里贪婪地打吃,而聂无双也不落后,不过她一边吃却一边偷偷地转动着眼珠,不时露出神秘的笑容。
“小兄弟,不介意我叫你水寒吧?”江凯端着酒杯,如果不知道的人观看他的神情,还以为他和白水寒的关系到底有多么好一样。
白水寒淡淡道:“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江先生怎么叫都行。”
江凯故作不悦道:“我都叫你水寒了,你怎么还叫什么先生不先生的,我今年都三十出头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江大哥,或者和他们一样称呼我凯哥,怎么样?”
“那好吧,江大哥这么看得起我白水寒,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白水寒无奈地道。
“好!好!”江凯高兴地道:“来来,大家为今天我交上水寒这个朋友而干一杯!”除了金玉堂那几个人外,其他的都立即起身附和地举起了酒杯。
江凯见金玉堂等没有动弹,不禁眉头轻轻一皱,不悦地轻轻哼了一声,不过这声轻哼听在金玉堂等人的耳朵里却如打雷一样,知道江凯真的生气了,除了金玉堂外,其他人全部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加入了祝酒的队伍。
“玉堂!”江凯这一声里有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金玉堂脸色一变,终于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身子却是侧向一边,眼角瞟都不瞟白水寒一眼。
江凯尴尬地对白水寒笑了笑道:“我这些兄弟平时都被家里娇宠惯了,不懂事,水寒你不要在意才好。”
白水寒大度地一笑道:“没关系,我向来不计较这些俗礼。”
“好!我江凯有眼光,交了你这么个有气度的兄弟!那么大哥就不客气了,先干为敬!”江凯一仰脖,一杯五粮液下了肚,其他人也有样学样,杯中的酒一滴都不剩。
自从有了在阴风酒吧的经验后,喝酒与喝水对白水寒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看着江凯和已经干完的人都看着自己,表情不变地从容喝完了杯中的酒。
江凯眼中精光一闪,在白水寒肩上用力一拍道:“好兄弟!以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来找我,在中国这块地面上,我还是有点能量的。”
白水寒不作痕迹地摆脱掉江凯的手掌,淡淡道:“我向来信奉‘求人不如求己’,还是不要给江大哥添麻烦了。”
虽然他说的平静,但是言语神情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点傲气,那是一种天生站在高一层次上的生命天生的俯视万物般的气势,使得每一个人都毫不怀疑他话语中的真实程度。
“哼!不知好歹!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金玉堂本来只是因为白水寒和颜如冰不清不楚的关系对白水寒存有敌意,但就在刚才白水寒身上隐隐透露出来的连自己都不及的傲气,让他不禁嫉妒起来,他始终不明白,这么一个大街上随便一抓就有一把的没有背景的普通人,凯哥却对他如此看重?
不过没有等到他话声刚落,一道白影飞来,只觉口中一痛,嘴巴里也有一种塞了什么东西的感觉,连忙一口吐了出来,却是一块带血的鸭肉,上面还嵌着一颗带血的断牙。
白水寒向蓝月警告地瞪了一眼,蓝月却是撅起嘴唇,一幅他活该的模样。原来刚才是蓝月听到金玉堂在那里小声地骂白水寒,立即顺手夹起一块鸭肉射进了金玉堂的嘴里,因为力道太大,还打断了他一颗门牙。
聂无双自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到金玉堂狼狈的样子,偷偷的笑了起来,一边暗中竖起大拇指夸蓝月做得好,一边对白水寒道:“哼,这个人竟然骂师父,活该!如果不是蓝月妹妹比我快,我也早出手教训他了!”
白水寒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对于让聂无双和蓝月在一起是越来越后悔了,两个都是无法无天做事不计后果的人,乘方后的威力无法预计。
金玉堂一边捂着嘴巴,一边恼羞成怒地对江凯道:“凯哥!你看见了吧,不是我不尊重你,是他们太过分了!我不管了,今天看在凯哥您的面子上我不计较,不过从明天起,我和这个白水寒势不两立!”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气冲冲地先离开了。
坐在金玉堂身边的刘杰、刘豪兄弟互相看了看,最后刘杰站起来对江凯道:“凯哥,玉堂他今天心情不好,有点冲动,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改天我劝他向您赔罪,我怕现在玉堂会闹事,想……”
江凯打断他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道:“刘豪,你去看看吧。给我看住玉堂,尤其不要让他们那边抓住什么把柄。”
“凯哥放心,我一定看好玉堂。”刘豪向白水寒狠狠地盯了一眼,也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