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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觉得一阵愤怒,没有深思为什么会明显地感觉到从眼前这四条“狼狗”身上传来的蔑视,只觉得自己竟然被四个畜牲轻视了,实在是从来没有过的侮辱,要知道平时不知道有多人排队等着巴结他,又有多少人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在他想要前进一步的时候,却又发现一股压倒的气势从四头银狼的方向涌了过来,难道四个畜牲也能拥有这样的气势?青年人又惊又怕,他遇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畜牲已经这样厉害,那么其主人该是什么样子?
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往前迈出哪怕半步,那是从心底深处传来的一种本能的害怕之情,他甚至不敢有其他任何动作,生怕一个微小的移动就会招来致命的结果。
白水寒并没有理会这一人四狼的对峙,悠然行到而刚才挨打的两个孩子边上,蹲下来检查他们的身体状况。
说起来也是奇怪,两个孩子肋骨都被打折了好几根,可是神智还非常清醒,看到白水寒过来,就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四肢以及身上传来的剧痛以及无力感让他们无法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只能躺在地上任由白水寒摸摸这里、捏捏那里,心里别扭之极。
白水寒心中又是敬佩又是惊讶,这两个确实是孩子,看模样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吧,虽然两人都头发凌乱,脸上脏乱不堪,泥土混合着鲜血污了大半个面庞,可还是能从他们的眉眼五官处看到他们的相似之处,看样子十有是兄弟。
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烂布条,裸露在外的部分到处是触目惊心的伤口和青紫的瘀痕,可他们硬是咬紧牙关知道现在一声也没有出,一双周围乌青的眼睛因为透射出坚毅的神情而显得格外明亮。
白水寒先将他们身上的断骨一一接好,然后双手分别握住他们的手臂,灵力同时贯臂而出,流入他们体内,所到之处,伤势迅速愈合,淤积的血脉被打通,骨头断裂之处细胞分裂生长,一个循环之后就好了七七八八。
两个孩子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都看到对方身上的瘀青之类就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淡化了许多,要知道以往在擦用药物的情况下要达到这种效果还需要不少天呢,而且身上的一些伤口不但结了痂,刚才跳起来时已经脱落,只留下淡淡地一点痕迹,根本看不出来是几分钟前受的伤。
他们知道自己遇到奇人了,互相望了一眼,随后扑通一声跪在了白水寒面前,以头叩地道:“谢谢叔叔!谢谢叔叔!”
“你们起来吧,叫什么名字?”白水寒对这两个孩子有些感兴趣,刚才为他们治伤时发现两个孩子不仅骨骼清奇,而且心性尤其坚毅,此后者正是修道必不可少的条件之一。
对于未来,白水寒是早有一番打算的,感情方面现在还不好说,一切顺其自然,可是后代那是十有不会要的,所以他便一直把鬼门的传承放在了心上,现有的鬼门年轻一辈已经让他很失望,所以在俗世中寻找合适的传人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如果是在不行,就让无双接掌鬼门,不过他知道这其中的难度实在太大,就现在不论是和他对盘的还是不对盘的,都对无双是否能够成为鬼门一名普通弟子有疑问,更何况是让一名外姓人做鬼门的门主?
“我叫吴方,我弟弟叫吴言。”他们果然是兄弟。
答话的是吴方,吴方的一双眼睛灵动明亮,肌肉结实紧密,给人充满力量的感觉,实在不像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
弟弟吴言表面看起来比哥哥瘦弱,可白水寒刚才已经对两兄弟的身体有了很深的了解,在肌肉的柔韧性和强度方面其实要高于哥哥吴方,只是因为他的肌肉形状更偏向于瘦长型,从外表看起来就有了偏差。
不过两兄弟共同的一点是,大概由于营养不良的关系,身上脂肪比例偏少,肌肉的爆发力不错,但没有脂肪提供能量,在耐力方面肯定就要差上许多。
白水寒听到他们的名字不由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这两兄弟实在是两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方才给他们治伤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动了收徒的心思,可惜他们不是姓白,白虽然不是稀有的姓,可也不是像百家姓里头几家那样哪里都能抓上一大把。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叫打断了双方的交流,原来是和银日四头银狼对峙着的青年人发出来的,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已经满头大汗,眼神恐惧而疯狂,一边发狂似地叫着一边拿出了一把匕首,双手握着把柄的部分指向四头银狼。
就在白水寒以为他会冲向银日来个生死搏斗时,青年猛然转身,脚上好似装了风轮跑到了百米开外,又突然停住,转身大声道:“你们有种等着!”
放完这一句“狠话”之后,青年这才彻底跑了个没影。
白水寒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不在乎地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为现在的年轻人的堕落而叹息,回过头来才发现吴方和吴言两兄弟并没有站起来,而是仍然跪在地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
吴方和吴言仰望着白水寒,恳求道:“叔叔!求您教我们功夫好吗?”
白水寒微微一笑:“你们怎么知道我有功夫?”
吴方大声回答:“我就是知道!”
其实他并不能肯定眼前这个人一定就会他所理解的那种功夫,但是自己和弟弟身上发生的奇迹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的缘故这一点是千真万确、不容置疑的,不论自己的理解是否正确,只要眼前这个人能够教他们这种本事就够了。
吴方隐约感觉到,只要抓住眼前这个机会,他和弟弟也许以后就不用每天冒着生命危险上山采药来换钱,也不用天天受镇上的恶棍欺负了。
白水寒没有说什么,只是道:“你们起来吧。”右手轻轻一动,发出一道灵力把吴方和吴言托了起来。
吴方和吴言憋红了脸使劲挣扎,却感觉身体被上了一道铁箍一样,怎么也动弹不了,只得乖乖地站在一边,同时知道眼前这个人并没有同意他们的请求,神情沮丧地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