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下人儿急促粗重的呼吸声,程明宇知道她气愤不信,解释道:“刚才的阵仗你也看见了,父亲显然就是要我们今天晚上圆房。你没听那妈妈说吗,等我们歇下了再去回禀父亲,我猜,此时此刻她正躲在窗户底下,支着耳朵听屋子里的动静呢。”
什么?
再想想这‘婚床’,大概,好像,也许…定远侯真有这意思啊!
“那你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吗?”林苏寒压低声音道,揉了揉被钳的生疼的手腕。
也许是心理原因,林苏寒真就觉得窗户外面蹲了个人。
“商量?我要是跟你说今晚我们要同床共枕,你会同意吗?”程明宇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声音里有几分落寞。
当然不会同意!林苏寒心道,不过…“不睡又能怎样?”
“不怎么样。”程明宇轻描淡写的道:“只不过明天晚上,那妈妈会手把手的指导我们!”
呃!
“变态!”林苏寒半晌才吐出这两个字。
既然面对的是经验丰富的教习妈妈,那他们就这样在一张床上躺一躺就能蒙混过去吗?
林苏寒正怀疑着,指尖一阵剧痛。
“啊!痛…”林苏寒痛呼出声,“程明宇你有病啊?”
程明宇抿着唇,已拉了林苏寒的手,在那张白布上轻触了几下。
淡淡的月光下,白布上留下几点暗色的印子。
“噢—”林苏寒明白了,“真没想到,你考虑的蛮周到的嘛。”
程明宇脸色有点黑,不过黑夜里也看不出来。
这女人,说起这种事来也一点不知羞!
“行了!”程明宇松开握着林苏寒手指的手,“针刺的,伤口小,自己放嘴里含一会儿。”
用针刺?怪不得疼痛那么尖锐!林苏寒忍不住直翻白眼。我真是膜拜你了大哥!
“你觉得这么一点血就够了?”
“……”
“梅花点点也不这么个开法啊!”
“……”
要是在漫画里,程明宇额头上不知挂了多少根黑线。
所以这女人是在跟他讨论落-红这种东西的质量问题?
趁着程明宇懵圈,林苏寒抢过他手里的针,拉过他的手掌,又快又准的在手侧划了一下。
男子吃痛,闷哼出声。
林苏寒弯起唇角,愉悦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世子爷的那份力呢?”
几滴血滴下,很快在白布上晕染开来。“这就像多了嘛。”林苏寒说道,提起白布荡了荡。
“看来,你懂的真不少啊!”程明宇嘲弄道,伸手拿过白布。
“不比你少!更何况我是一个大夫。”林苏寒自信答道,看着程明宇整齐的叠起白布,一把抢过,在手心里揉搓几下,摊开:“叠它做什么,这样才更像!”
程明宇:“……”
这女人,真懂?
倒是林苏寒看着程明宇发愣,想到刚才的一知半解还有柳玉的完璧,脱口问道:“不会吧?你是不会还是不行?”
程明宇眸色一深,一个翻身将林苏寒压在身下:“你试试不就知道了!”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