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您厉害!”
“你说的都是狗屁,我是老大是因为我可以穿皮草你们只能穿工作服懂不懂别踏马废话了快点帮劳资找外套,我记得今天随手放在哪了来着”
在找外套的时候,沈玥已经又赢走了一个男人的裤衩。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人输光了身上最后的筹码以后实在是不服,执意要再跟沈玥来一把单靠运气的游戏。
于是在很多人的见证下,由荷官随机插出一张牌,而沈玥和另一个犯人猜测牌面的花色和数字大小,谁先猜对谁获胜。
由于两人都是背对着荷官的,他们无法知道洗牌的手法,也没有办法看见荷官抽出牌的位置,似乎确实只能靠猜。
荷官抽出牌,周围看好戏的人顿时表情瞬间各异,不过,单从表情却无法判断出什么。
“二位可以开始猜了。”
荷官话音落下,谁都没有先开口,这个游戏说是靠运气,可是只要其中一个人先说出答案,另一个人就可以从知道了她的答案的其他人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相当于是一次试错的机会。
那个犯人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于是他对沈玥央求道,“可怜可怜我吧,让我后说行吗,我有点害怕。”
沈玥也十分好说话,立刻给出了答案,“方块。”
周围的人在知道沈玥的答案后立刻露出了各种各样夸张的表情。
那犯人看了一会什么也没看出来什么,只能随便猜了一个数字,红桃k。
而最后的答案是梅花,沈玥获胜。
她赢得了一条裤衩。
那个犯人一边哭一边扭扭捏捏地问他在哪里脱,看的4号直皱眉,这群人,连最后的羞耻心都没有了。
他挡在沈玥面前,“还是我替您收吧,您不必脏了自己的手。”
沈玥点了点头,没过一会,那个犯人就传来了娇羞中带着惊恐的喊声。丹妮拉往沈玥旁边站了站,似乎是被吓到了。
在4号把某人扒光了丢出去后,才姗姗来迟,他的身上披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皮草,一上来就牢牢贴在了4号腰上。
当然,和4号贴贴并不影响他教训沈玥。
一边贴着4号跑一边对沈玥吼,“你才学了几天你就这么狂,居然都敢砸你师父的场子了,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沈玥一脸淡定地解释,“我本来只想和一个人赌一局,但是他说在我打败这一层的所有赌徒之前没有资格和他赌。”
一听这话不淡定了,“谁!谁敢说你不配!”
这时人群中的某个清秀男人冒头,“老大,这是误会,误会”
上去就是一脚,“误会什么误会!劳资以为是谁呢,你小子才上5层就那么狂,快点和我徒弟赌!”
被锤的清秀男人一脸痛苦,“可是她想要莱修老大给我买的床,要是莱修老大知道我把他给我买的床输掉我会死的很惨的。”
他就是感觉沈玥很危险,绝对不能答应,才说出了这种故意为难人的条件,谁知道沈玥就是个疯子,竟然真的去做了。
拍拍他的肩膀,“话不能这么说,我徒弟才学了几天,她一个小菜鸡你还能输了不成!”
清秀脸男人成功被诚恳的话所忽悠,最终输掉了他那还没到手的价值连城的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