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征笑道:“这仨小没良心的,爷爷给他们糖吃都不要,非哭着要找外公外婆和妈妈,一刻都不让耽误,我就给送回来了。”
三胞胎果然一副哭过的样子,眼睛红红的,看见夏双山和林玉茹,就蹭蹭蹭地跑过去,抱住了两人的腿,高兴地叽叽喳喳喊:“外公,外婆!”
连对夏涓涓这个妈,都没有那么亲热。
傅南征叹了口气,笑道:“这还真是谁哄大的跟谁亲,这就看出区别来了。”
夏涓涓笑道:“可不是。臭小子们,连我这个亲妈都不要了!”
说了一会儿闲话,傅南征就回去了。
夏涓涓把傅卫新和傅老爷子给的红包拆开看了,每个里面都是两百块。
这就是四百块了。
夏涓涓心里暖暖的,就知道是爷爷和爸爸怕她和厉战又是要租房子,家里又这么多人口,怕她手上不宽裕,才给了这么多。
几个小崽子们的红包,也都是每人十块钱的。
在这个年代,可绝对不算是一个小数目。
小文小武和贝贝的红包,夏涓涓没收回来,三胞胎的怕他们不懂事,拿那么大金额的钱,被胡同里大一点的孩子给抢和或者骗了,就给他们换成了一块的,去国营供销社买个糖果吃什么的。
多收回来的也没动用,还是给他们收着,等大一点再用。goΠъ
下午,夏涓涓带着三胞胎去了一趟疗养院,看望罗老奶奶。
她用铝制饭盒带了虾泥三鲜的饺子。疗养院食堂也供应了饺子,不过,罗老奶奶还是高兴地又吃了几个。
太久没见了,三胞胎一开始还有些怕生,罗老奶奶用彩纸给他们剪窗花,又折了飞机,一扔,飞老远。
不一会儿工夫,就把仨小崽子给收服了,围着罗老奶奶学折飞机,然后玩儿了起来。
坐着说了一会儿话,夏涓涓就要回来,罗老奶奶又给了三胞胎一人一个红包。
夏涓涓推了半天,也没推辞下来,只得收下了。
每人都是五块钱一个的。
夏涓涓到底过意不去,隔天又给送了苹果梨之类的,嘱咐疗养院的给榨成汁,让罗老奶奶喝。
大年初二,又回了一趟傅家。
这天还出了个小插曲,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形势有些转圜的势头,徐大友和傅青叶置备了年货,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闺女跑到傅家来拜年来了。
那时,夏涓涓已经带着小崽子们过来了。
大院门口的警卫过来询问让不让进来,傅卫新脸色严峻地道:“让他们回去吧。傅家没有这样的亲戚。”
话虽这样说,傅卫新随后的脸色一直没恢复到原来那样高兴的样子。
夏涓涓也不是不理解。
傅青叶毕竟是傅家养大的,现在闹成这样,傅卫新心里肯定要难受的。
徐大友再次吃了个闭门羹,回去又把傅青叶扇了两巴掌,骂她没用,天天在家吃干饭。
他们女儿估计受到了惊吓,哇哇地哭了起来。
傅青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娃娃丢到抗上去,坐着直抹眼泪,眼底尽是恨意。
等着吧,她今天受的气,都会一一讨回来的!
大年初四,夏涓涓和夏双山林玉茹带着孩子们回了一趟清水村。
得知她要回来,陆县长还特意在火车站拉了条幅,亲自过去接待,然后敲锣打鼓地让县里的车,把人送回了清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