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是当世顶儿尖儿的中医圣手。
而李骁是她唯一的儿子!
那么,李骁即便在医学这方面的造诣,实在是朽木不可雕;可通过手机,让唐宁按照他的命令,配置某种药物放在酒里,还是很轻松的。
“就这样的蠢货,还想去我家后院?就算配老秦,你也是高攀!”
看着开始有所动作的周戎,李骁不屑的撇着嘴,起身。
他一手一个,拖死狗那样,拖着秦纵横和周戎,走进了屋子里。
周老爷子亲临云海,选中的这家农家乐,各方面的条件,绝对会好的让人发指。
当然也不会留下任何闲杂人等,在这儿。
砰!
随手把秦纵横俩人,丢进卧室内的地板上后,李骁关上了房门。
又干嚎了一嗓子:“老秦,祝你洞房花烛快乐啊!”
刺啦,刺啦。
嘁哩,喀喳。
卧室内传来的各种声音,算是秦纵横回答了李骁的“祝福”。
李骁却打了个冷颤,自语:“是不是量太过了?”
不管了!
就算李骁配置的量太过了,那也是唐宁没把事办好。
再说了,他们已经都喝下去了;总不能再让李骁,再想办法给他们鼓捣出来吧?
李骁当前要做的,就是该怎么面对秦纵横清醒后,给予的狂风暴雨般的凶残打击!
“这年头,成人之美都要被报复。什么世道!”
李骁想到实诚人翻脸后的可怕样子,心肝再次颤了下。
却绝不会后悔。
他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真把那个蠢货,收到后院里吧?
真要那样,李骁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关键是,老秦遭到楼金陵的背叛后,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这件事给他留下了超大的心理阴影;估计在十年内,是绝不会去思考个人问题了。
如此一来,秦纵横的个人问题,势必会成为秦老七的心头大事。
本来,秦老七因年轻时酒色过度,身体“虚弱不堪”,随时都可能会驾鹤西归。
这种情况下,再让他为小儿子的终身大事操心,岂不是太残忍了!?
李骁虽说不是秦家人,却把秦老七当作了正儿八经的长辈来孝顺,当然得力所能及的帮他做点什么。
那样,秦老七也能死而瞑目了。
“尽管我的手段,可能过激了点。可无论怎么说,我都是为了老秦好。谁让我和他是兄弟呢?周戎虽说是个蠢货,确是超一流的豪门闺秀。两家,绝对是门当户对。”
李骁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
担心之情,烟消云散。
他拿出了手机。
香江!
秦家别墅!!
秦老七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的看电视。
家里,只有他和叶暮雪俩人。
其他人,都外出踏青了。
现在是踏青的季节吗?
秦家人组团外出游玩,还用管什么季节?
秦老七和叶暮雪俩人没出去,是因为他们的心情不怎么好。
这种糟糕的心情,已经持续了三个月。
从得知楼金陵,竟然背叛了秦纵横开始!
当初,刚得到这个消息后,秦老七是怒发冲冠!!
从来都是秦家人对不起别人——
什么时候,别人敢耍秦家人了!?
尤其被耍的人,是秦老七和叶暮雪最疼爱的小儿子。
要不是叶暮雪等人,七舌八嘴,七手八脚的劝说阻拦,秦老七绝对会单枪匹马的北上!
总之,这对公母的心情,这几个月来始终大大的不好。
而“周”这个字,也成了秦家的忌讳。
谁敢在秦老七面前提一个“周”字!!
哼哼——
“小丑比?是李家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吧?”
叶暮雪拿起手机看了眼,又放在了案几上,手指顺势一滑。
立即,手机内传来李骁甜簌簌的谄媚声:“七爷,我是李骁啊。您老,身体还好吧?”
“还没死。”
秦老七没滋没味的说了句,端起酒杯,吱的喝干:“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话没屁,那就滚蛋。老子现在最不待见的人,就是你个丑比玩意。”
李骁——
叶暮雪瞪了眼秦老七:“怎么和孩子说话呢?他好不容易从南极死里逃生,当前,他正迫切需要长辈的关怀呢!”
关怀李骁的叶暮雪,话锋一转:“骁哥儿,别怪你七爷这样说。要怪,就该怪你自己。”
李骁弱弱的问:“叶奶奶,我哪儿做错了吗?”
通情达理的叶暮雪,直言不讳:“我家的人,都喜欢丁小浪。”
李骁——
叶暮雪又说:“你和纵横认识的时间,就算不长。但从某个角度来说,也算是好兄弟了吧?”
李骁讪笑:“按说,我该喊他一个小叔。虽说他年龄不大,但辈分高。”
“你们谈得来,当兄弟就好。反正,我和你七爷也不在乎这些虚名。”
叶暮雪说:“我们老两口子在乎的是,你到处沾花惹草,恨不得把当世最优秀的女孩子,一网打尽。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帮纵横,找个出色的女朋友呢?你七爷生气,就为这!骁哥儿啊,这个做人,可不能总是想着自己。吃独食的人,走不远的。”
李骁满头冷汗。
他强烈怀疑,正在和他通话的人,绝不是香江秦家的头号女主、以落落大方著名的叶暮雪。
什么叫吃独食?
什么叫李骁不帮秦纵横,找个出色的女朋友?
李骁深为刚做的那件事,而感到欣慰。
他连忙干咳了声:“叶奶奶,实不相瞒,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才找七爷的。”
叶暮雪一楞:“赶紧说说。是不是我家纵横。”
秦老七打断了她的话,对电话骂道:“草!赶紧说,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看中谁家的姑娘了?无论她是谁家的,老子亲自出马帮他搞定!哪怕,她姓丁,叫丁小浪!”
李骁——
叶暮雪夫唱妇随:“这次,我也要亲自出面。”
秦老七都是黄土都埋到脖子处的人了,怎么还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