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愣。怎么还骂人呢李景天本是下意识的一句话,说完也反应过来不对劲,立马补充道:“我的啥意思是说,不只是你父亲,你身上似乎也有些病症。”
女孩脸上瞬间窘迫起来。“先我……我没有……我好得很,你别瞎说……”
李景天淡然道:“每到月初,就会有下白之症。手脚冰凉,不管怎么取暖都没有用。夏天畏凉,冬天畏热。每每失眠多梦,只要一着急紧张,就会出很多虚汗。出汗多了,身体便会有异味……”
“你怎么知道……”
说完,女孩突然像是说漏嘴一样,紧张地左右看了看,低声问道:“我的车就在附近。不知先生是否方便,可以跟我去车里去聊聊吗”
李景天微微颔首,跟着女孩来到街口。一辆紫黑色亮眼的保姆车,赫然停在路边。见到女孩,一个身穿燕尾西装、头发花白的老者恭恭敬敬道:“小姐,请上车。”
但女孩只是将车门拉开,请李景天先上去。“秦管家,这是我在珍宝街上遇到的神医,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病症,我请他到车上来详细聊一聊。”
秦管家皱着眉头,语重心长道:“小姐,你被人骗了!
医院里面那些有名的医生,哪个不是上了岁数的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就是神医还一眼就看出了你的病症!
分明就是早早就把咱们调查清楚,专门在这里等着的!
这样的人,咱们以前遇到的还少吗”
女孩一愣,有些犹豫,却依然咬了咬嘴唇。“”
这病症伴随我许多年,看了多少大夫都没有治好。我就最后赌一次,如果他是胡说八道,我立刻将他赶下去!
让父亲把他关起来!
但万一……他真的是个名医呢!
秦管家看着小姐如此坚持,也没有办法。“我就守在车门口,如果他敢有任何不轨的行为,或者说了什么话,让小姐不开心,您就立刻叫我!”
说完,还给了李景天一个警告的眼神。李景天心里有些无奈。都说上赶着不是买卖。果然,从山上下来久了,天医的架子都没了。……车上只有女孩和李景天两个人,虽然是在自己的车上,但毕竟是第一次跟陌生的男人同处一个狭小的空间,女孩显得有些局促。“那个……先生,我想问一下,您为何一眼就能看出我的病症”
李景天似乎没想过女孩会这么问,愣愣道:“还用看吗病症都在你脸上写着呢!”
“啊”
女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方才反应过来李景天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扑哧一笑,车内紧张尴尬的气氛瞬间缓解了。“正式认识一下吧!”
她莞尔一笑,对着李景天伸出手,“我叫乔月晗。”
李景天也绅士地伸出手:“李景天。”
两个人象征地握了下手,李景天继续道:“这病症看上去已经伴随你多年,为什么没有进行治疗”
乔月晗叹了口气,秀气的眉眼间仿佛有着无尽的哀愁。“怎么没治只不过看了许多医生,也吃了很多药,非但没有治好,反而更严重了。以前只是……”
她的声音顿了顿,眼角偷偷瞟了一眼李景天,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李景天倒是一脸坦然:“医生问诊,不分性别。直说吧!”
乔月晗一咬牙!
“以前只是……下白多的很……但是现在每到月初,还多了腹痛,严重的时候,全身都会出冷汗,腹痛如绞,用什么法子都不管用……每个月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乔月晗的眼中带着惶恐不安。这种病症,不亚于凌迟问斩。每个月她都要数着日子度过,月末心慌不已,过了月初最难熬的几天,又觉得重获新生。折腾了这么多年,她甚至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先生……我是不是……没救了”
谁知李景天却轻松笑道:“女孩家家的,怎么这么悲观这么点小病就没救了以后还要大把的青春,等着你挥霍呢!”
乔月晗原本已经灰暗的眼睛,怵然一亮!
“真的你能治好我怎么治需要什么器械什么药材只要你说,我一定能搞得到!”
李景天连忙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病,我现在就能给你治好。”
现在乔月晗一愣。在车里“这……怎么治”
“很简单。”
李景天随手将买的药材放在旁边的座椅上,两只手掌对在一起,不停地摩擦起来。乔月晗见他摩拳擦掌,瞬间紧张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唰——车门立马被拉开,一阵强光刺了进来,秦管家在阳光下,顶着一头银发,怒气冲冲道:“敢对我家小姐无礼!
给我滚下去!”
说完,双手便揪住了李景天的胳膊,作势便要拉他下去!
但下一秒,秦管家却愣住了!
他用了十分的力气,李景天却已经稳坐在那里,没有挪动分毫!
秦管家勃然大怒!
“敢对我们家耍无赖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李景天继续搓着两个手掌。“你们是谁,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要想治病,就上车来;不相信,我就立刻离开。”
“这……”
乔月晗有些犹豫,秦管家却吼道:“立刻给我滚!”
李景天终于停下了动作。“这病已经跟随你多年,寻常方法没有治愈,是因为你寒气入体,随着经脉四处游走,已经成了你身体的一部分。你现在还年轻,仗着身体好,还能支撑。但如果再往后……”
“撑到三十岁应该问题不大。告辞了。”
什么!
乔月晗大惊!
立马一把拉住了正要下车的李景天!
“你是说……我只能活到三十岁”
李景天立马纠正道:“不根治,只能活到三十岁。”
“我治!”
涉及生命的底线,乔月晗终于不再犹豫。“秦管家,看好车门,我不开口,任何人不准进来。”
秦管家还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拗不过自家小姐,只好愤愤不平地关上车门。车内重新恢复平静。“你说吧,我要怎么配合你。”
李景天重新将两个手掌对上,搓了起来。“那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