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钛尺赛的危险,超乎想象。
就算是一流的车手,也不可能做到,在钛尺阻尼调满的情况下速过弯。
聂明三年前曾尝试过,差点给自己摔成肉酱。
虽然在苦练半年后有了成效,却也是靠着一次次摔车积累下的经验。
但大改师父的神情很耐人寻味,淡淡的,带着一股自信,更带着些许骄傲。
很显然,他对谢飞有信心,更有底气。
这让聂明明白了一件事,也会心的笑了。
能否完成钛尺赛,是谢飞从一流车手到顶尖车手的分水岭,只有完征服了机车的重心移动,才能安然无恙的走下赛场!
这让他的心更激动了,激动到浑身颤抖。
匆匆辞别大改师父,转身回家,向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仔细问问,谢飞到底是何方神圣!
“阿秋!”
此时,谢飞打了个喷嚏,好像心电感应一样。
加装了钛尺之后,他胯下的爱车果然稳定了许多,但同时好像失去了灵魂。
具体是为什么,他说不出来,但身体得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很碍事。
毕竟是大改师父调教出来的机车,各方面已经趋近完美,加装钛尺完是画蛇添足。
而且以谢飞的驾驶水准,也绝不会在盘龙岭的山路上,发生死亡摇摆这种危及生命的事。
“比完赛,一定要将这东西给拆下去!”
谢飞如此想着,加了六十圆子的油后,回到寝室。
他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上一觉,等到晚上把钛尺的阻尼挑满,体会一下钛尺赛的感觉。
只是,他刚刚回到寝室,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寝室内死一般的安静,胖子等人也如丧考妣般阴着脸。
两年来,谢飞可从来没看见他们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即使胖子摔车进了医院,他们也没这么沉痛过。
“有什么事?”
谢飞问着,一脸懵逼。
室友们等接连叹息,似乎不知怎么开口,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是胖子开口。
“听哥们一句劝,别再搭理那个叫孙健的,他就是个傻X!”
“???”
谢飞一脑袋问号,没来由的说这个干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纳闷,胖子已经将手机怼在自己脸上。
那是一条视频,来自沈城的孙健。
视频里,孙健穿着一身正装,打着沈城胜利车队的旗号,煞有介事的向谢飞宣战。
“盘龙岭山路,午夜12点,钛尺赛,今天不见不散!”
谢飞听后当时就楞了,原地石化。
孙健这人究竟靠不靠谱,订好的周末又改成今天,还钛尺赛,这不纯让自己送命吗?
“特娘的,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