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祥敷衍了事,只说自己喝醉了酒躺在外面迷迷糊糊过了一夜。
柳月娥瞪起眼来,我知道你去了正确世界的小院,不要不承认,敢做就得敢当,一定是外面那个女人回来了你才这样,不然我们的家庭温暖和睦,是邻居们嫉妒的对象。
柳月娥虽然平时粗心大意,但女人的心思在这方面最为缜密,她俗称宝箱身上的衣服香味立刻觉察到,跟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他这样说陈宝祥无法否认,只能点头。
柳月娥大吼一声,我就知道是这种结局,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当家的,还是这样结束吧,你跟外面那个女人爱怎么过就怎么过。
这就是柳月娥沉不住气的地方,本来事情可以好好谈,但他这一嗓子,让陈宝祥觉得万念俱灰,甚至羞愧到再也不想回到米饭铺。
他站起来,拿起公文包向外走,当家的你刚回来又要走,是不是觉得我讨厌,如果是我走,你不用走。
陈宝祥跟他纠缠不清,宁愿出去住旅店,也不想在家里接受这种盘问。柳月娥追出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指着陈宝祥的背影连骂了好几声过去,他从没有胆量这样做如今听了那些黑白两道高手的做事方法。也就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方向不在天边,就在眼前。
陈宝祥没有回头,只是打不往前走,不知道自己的方向,也不知道将来到底如何,但是他不能停下更不能留下来,因为这里是柳月娥的地盘。
终于他出了西门,站在护城河边整个人头脑冷静下来,就算是离开,也得把所有东西都带走,不给对方任何机会,他只能这样了,跟随修夫人杀敌立功,返回太行山,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至于柳月娥,他再也管不上,也不想管了。
有人从桥上经过,奇怪的看着他,陈宝祥洗了把脸,继续往昔。
他不想去找修夫人,让对方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还不如到铭新池,好好歇一歇。
到了铭新池,冯爷就在太师椅上喝茶,赶紧招呼陈宝祥颓废的坐下,他发现每一个人都很轻松,只有他自己疲于奔命,并且还不讨好,反而是那些娶了三妻四妾的人,毫无顾忌,肆意妄为,家里的正事反而没有脾气了。
陈老板,我就知道你会过来,在正觉寺街的小院,很多人看到你进去天亮才出来,如果那些狗仔队够聪明,立刻就会盯上陈宝祥要偷他什么都没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陈老板你到底是怎样鬼迷心窍,就是喜欢修夫人,其他人连看都不看,八卦楼那么多姑娘,没有一个入你的法眼,对不对?
冯爷总是善于煽风点火,尤其是在这种很多陌生人的情况下,陈宝祥只希望自己尽可能的为修夫人创造一切,直到他离开。
我要找一个单间睡觉,昨天晚上太累了,冯爷哈哈大笑,那是自然,我们都知道什么情况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就去休息吧,他会不会是哦一个女服务生过来,领着陈宝祥往前走。
在单间里他狠狠的睡了一觉,醒了之后已经是繁星满天,也就是睡了整整一天,他起床后女服务生陪着她又到了客厅那里摆开了一桌酒菜。
冯爷坐在中间,其余空无一人,陈宝祥坐下不误胜利客,开了一瓶一坛酒,陈老板,我知道你已经仁至义尽,为了帮助修夫人,几乎是鞠躬尽瘁,但你知道吗?他还有其他人可以帮忙,你根本不需要这么上心,只会引起同行的笑话。
对于陈烨的话,陈宝祥一笑置之,这些事情根本微不足道,他不惧怕别人说什么,只希望修夫人能够安心快乐,在正觉寺街的校园永远的住下去,平平安安毫无牵挂,冯爷说什么那都是耳边风,跟他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