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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寻推开屋子的门,一股清幽的芳香扑面而来,屋子里有点黑不过借着从外面透进来的阳光,还是能够看清楚屋里的一些东西。
他漫步来到屋子的里间,一块巨大的屏风遮掩了视线,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刹那间便看到一幕令他目瞪口呆的画面,此时的大妖女正慵懒地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绸缎裙,而那绸缎裙下是一具浮凸有致的成熟娇躯。
一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探出了裙摆,玉足优美又润圆,玉趾玲珑又秀气,即便陆寻并不是所谓的足控,此刻都有想要亲吻一口的冲动,那精致的模样令人根本把持不住。
随着目光慢慢上扬,陆寻目睹到他最期待的地方,以前就已经意识到关于臀儿方面,大妖女比小妖女要翘挺很多,而小妖女的香臀儿,他体验过一回,凸显两个字——氵军圆,但万万没想到大妖女更加夸张,当然夸张的不仅仅只有这里。
如果说小妖女的身形属于完美比例,那么大妖女的身形就是完美中最极限的一类,少一丝或者多一丝都会破坏这种极致的感觉。
最后,
陆寻的目光停留在妙凤仙那成熟妖媚的脸蛋上,可能是刚刚睡醒的缘故,那从容优雅中带着些许的慵懒。
不得不说相比于玄音的轻熟少妇的感觉,妙凤仙更有一种美妇人的风韵,可能是千年的时间造就了她的成熟,就像是岁月犹如水流,荡涤了她身上所有的张扬的光芒与波动的尘埃,留下的只有优雅。
尤其是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就静静地躺在那,便能散发出特有的性感和幽芳,这种丰韵味道从灵魂的最深处不断溢出,嗅一嗅就会丧失所有的思考,甘愿深陷其中。
“姐姐?”
“妖女姐姐这是刚刚睡醒吗?”陆寻站在屏风后,伸出自己半个脑袋,轻柔地呼唤道。
话音一落,
躺在床上一脸慵懒的妙凤仙,浑身猛地一哆嗦,急忙抬起脑袋循着声音望去,就看到屏风后站着一個男人,同时还探出半个脑袋,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两人的目光相互聚焦,成熟丰韵的大妖女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抹清澈的欲念,根本没有一丝遮掩,瞬间如晴天霹雳一般,强烈的羞耻从心底喷涌着,几乎贯穿身,同时也吞没了她部的理智。
不过毕竟是活了千年的蛇妖,她很快便清醒过来,用被子遮住自己的娇躯,带着满腔的怒火,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给我滚出去!快点给我滚出去!”
盛怒之下的大妖女,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此时的妙凤仙怒火冲天,并有一点点的心慌意乱。
没想到敲门的竟是他,更没想到这个胆大妄为的臭小子还敢走进来甚至看到了自己刚刚睡醒的慵懒模样,关键还有点还有点衣衫不整。
该死!该死!
我应该嗅一嗅门口的气息,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他身子已经被他给看了去。
“你你怎么还不滚?”
妙凤仙见他无动于衷,咬牙切齿地说道:“信不信我把你砍了?”
“”
“刚刚玄音扬言要砍我,现在你也要砍我我每天要被伱们俩给砍上好几遍。”陆寻耸了耸肩,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提了提手里的糖葫芦和酸枣糕,轻声地道:“我和玄音去逛了下集市,顺便给你买了两根糖葫芦和一提酸枣糕。”
愤怒中有点惊慌的大妖女,看到他手里的两根糖葫芦和一提酸枣糕,不由地愣在那里,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身体内窜动。
“你怎么知道我我”妙凤仙惊愕中带着一丝疑惑,悠悠地质问道:“知道我喜欢吃酸枣糕?”
“玄音告诉我的。”陆寻回答道。
“玄音?”
“她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个?”妙凤仙紧锁着眉头,犀利的目光不断扫视着他,企图从他的举至样貌中寻找到蛛丝马迹。
“我怎么知道。”
陆寻无奈地说道:“好了好了别问那么多了,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犯人,逮着我一个劲儿的问。”
说完,
拎着两根糖葫芦和一提酸枣糕,慢步走到一张桌子前,轻轻地将这些零食放在上面,转过头看向捂着严严实实的大妖女,好奇地问道:“你这大白天就开始睡觉了?那你晚上还睡着吗?”
没等大妖女开口,陆寻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差点忘了你和玄音都是蛇妖,这蛇就是昼伏夜出的。”
“”
“说完了吗?”妙凤仙怒视着面前的他,冷言道:“说完了给我滚出去!”
“等等”
“让我喝口茶刚回来放下东西,就拿着糖葫芦和酸枣糕直奔你这里。”陆寻提起茶壶,又随手拿了个茶杯,慢悠悠地满上一杯后,直接一口饮尽。
妙凤仙看着他,看着这个令自己又恼火又无奈的男人,很想显出自己的真身,然后一尾巴将他给甩飞出十万八千里,但这么做的话一定会惊动到玄音的,到时候被她知道自己自己跟她相公独处一室,这这以后自己还何脸面活在世上。
哎真是引狼入室,这该死的祸害精!
“东西送到了,茶也喝了,是不是可以滚出去了?”妙凤仙见他喝完茶,竟直接坐了下来,急怒地道:“别逼我对你不客气!”
“你这妖女”
“亏我还那么惦记着你,结果却换来的却是冷漠和疏远。”陆寻站起身子,深深地叹口气,看了眼床上的大妖女,语重心长地道:“行行行,那我走了。”
话音一落,
陆寻径直离开了她的闺房。
“等一下!”
妙凤仙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子,神情复杂地提醒道:“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别被玄音给发现了。”
“放心!”
“绝对不会让她抓到我的。”陆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向她保证道。
很快,
陆寻便溜出了大妖女的住处,屋子里就剩下妙凤仙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依旧盖着那条被褥。
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糖葫芦和酸枣糕,回想起他离开前的那番话
“惦记着我”
“分明就是惦记着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