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伽罗正在看着诗集,虽然过去的几百年里都是杀人如麻的魔女,但她的内心深处却藏着文艺气息,无法想象被世人们誉为魔罗刹的她,其实是一位文艺熟妇,非常喜欢那些诗词歌赋。
就当安魔女看着津津有味之际,忽然她和身旁的玄音一样浑身打了个哆嗦,自己的一条居然被人从脚后跟处给抬了起来,还没有等反应过来玉足猛地被夹住,导致动弹不得。
面对这猝不及防的情况,安伽罗一时间有些神情恍惚,同时也猜到了是谁在捣乱,身边的玄音绝不可能,只有只有坐在对面的那个臭男人了。
他他要干什么?关键还在玄音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般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安伽罗不敢动,更不敢叫出声,只能默默地坐在那里,惊怒交集中伴随着慌乱的情绪,结果就在这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鞋子被他给脱掉了,这莫名其妙的行为让安伽罗更是迷茫万分。
刹那间,
一股钻心的酥麻痒感从脚底板直窜全身。
安伽罗的脑子都快裂开了,拼命挣扎着企图从他的束缚中抽回自己的玉足,按理说凭借她半步七境的实力,轻而易举就能做到,奈何那股钻心的酥痒使其根本无法用上气力,全凭着本能在挣脱着
天呐!臭男人!臭男人!!
不行了不行了我我快要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我可能会喊出来的,嗯哼——该该死啊!!
安伽罗正在经历着崩溃,一边是难以抵挡的钻心酥痒,一边是认真练字的玄音,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瞅着马上就要坚持不住,可偏偏身边坐着小妖女如果被她发现桌子底下的场景,那后果不堪设想。
当安魔女不知所措之际,那股钻心的酥痒停止了,让她获得短暂的喘息机会,微微地喘着粗重的气息,同时抬起螓首恶狠狠地瞪向面前的陆寻,看到他满脸迷茫瞅向小妖女安伽罗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他该不会搞错了吧?把我的脚当做玄音的脚了,呃好像是这样没错,方才玄音那奇怪的行为,估计也是遭到和我一样的待遇,这个臭男人怎么那么调皮捣蛋啊?
这时,
安伽罗发现他看向自己,立马怒目圆睁地瞪着他。
陆寻尴尬地别过脸,不敢与之对视,但也没有因此松开她,依旧双腿紧紧夹着西域熟妇的玉足,但手指已经从她的脚底板上挪开了。
他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还不松开我?究竟想把我脚给夹到什么时候?
安伽罗紧锁着眉头,试着把自己的玉足给抽回来,结果根本就动弹不得当然她也不敢用力,生怕弄出什么动静来,惊动到身旁的小妖女。
突然这个时候,
安伽罗感觉到他正在给自己穿鞋子那小心翼翼的温柔动作,让本就暴躁的魔女一时间获得一丝久违的宁静,内心被填满怒火的她,渐渐地没有了脾气。
松开了
安伽罗抽回自己的玉足,装作没事人一样在那翻着诗集,不过脚趾轻轻地抠着鞋底。
不大的屋子里挤着两人一妖,彼此间都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的样子,但有位西域熟妇却在内心深处泛起阵阵的涟漪,似乎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全身流淌着,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大概大概就是枯萎的花朵,受到阳光的沐浴后,重新绽放出它该有的美丽与芬芳。
“安安姐姐”
“我听玄音提起您,您以前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怎么如今却没有了当年的杀气?”陆寻的声音撕破空气中的寂静,将魔罗刹从恍惚中拽回现实里。
“乏了。”
安伽罗淡淡地回答道:“说起来你曾经不也是执剑走天涯?怎么现在却待在深山老林中。”
“彼此彼此。”陆寻憨憨地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道:“曾经我也想过须知少日拏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可到头来却是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无穷的哀感在心底喷涌着,安伽罗想起自己曾经的愿望,好像从来就没有实现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将它给放弃了。
“其实这样挺好。”
陆寻耸了耸肩,笑盈盈地说道:“有玄音陪在我身边,我便已经满足了”
“相公”
小妖女抬起头,深情地看着他,喃喃地道:“我也是。”
安伽罗看了眼身边柔情似水的玄音,顿时有点无语了,你个小妮子的沦陷速度也太快了吧?他他不过就是随口说了句情话,你就直接这个样子,要是再多说两句怕不是连裙衫都要脱掉。
“咳咳!”
“玄音女孩子稍微矜持点。”安伽罗淡淡地说道:“虽然你已经是人妇了,但还是要自持一些。”
“哦。”
小妖女随口应了声,继续和自己的相公在眉目传情。
安伽罗待不下去了,那扑面而来的情爱气息,熏得她有点脑壳疼,直接站起身子离开这里,留下这对干柴似火的一人一妖。
当碍事的安魔女走后,小妖女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直接来到陆寻的身边,然后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同时两条玉臂勾住他的脖颈,那丰润的朱唇毫不犹豫地盖上去。
“娘子不可”
陆寻一边应付着凶猛的爱意,一边抽出宝贵的空余时间,吞吞吐吐地说道:“待会儿她们就来了。”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