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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豌豆串子扔到地上,去院子门口望了望风,“哎呀,也不知道我爹现在过得好不好。”
他说,“都被抓到牢狱里了,怎么能好,不过,等咱们出去了,想办法把你爹救出来,他骗的钱我们帮他还了就是。”
她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
他说,“这有什么好谢的,现在都是口头凭证,把你爹真的救出来了,才作数。”
她说,“昨日我在树林里遇到一只野狐狸,性子怪的很。”
他挑眉,“是一只杂色、总爱耷拉着眼睛的狐狸吗?”
她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他想起李树和自己描述过的双色球,“那是双色球,李树那妖女的狐朋狗友,性情不怪才有鬼。”
她说,“我倒是对这个李树越来越感兴趣了,还没见过呢。”
他一脸无奈,“要是知道了她是个什么人后,你一定不想见到她。”
她继续讲昨天的经历,“那个什么双、双色球,都绝了,我给她蘑菇她还不要,不过,这林子里野兽甚少,她是吃什么活着的呢。”
他说,“李树每天都会给她送饭,这个李树,虽然苟的很,但对那只狐狸真的不错。”
他和她本来是闲聊,可她的话却提醒了他。
双色球不失为可以利用的关键一步。
若自己将蘸了棉花粉的豌豆串子拿给双色球尝,那到时候珮盈就会主动来找自己了。
这样也可以少些风险。
他说,“李沅,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她倚在门口,“你说。”
他说,“帮我和双色球搞好关系,不用真的要好,但一定要让她对你放下戒备。”
她有点生气,“什么?我要向她低头,不行。”
她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就直觉上的要和双色球斗一斗。
或许,因为她们是相同的物种。
他有点央求的语气说,“李沅妹妹,我有个极妙的主意,一定能拿到出入卡,可是需要从双色球下手,你就卑躬屈膝一下,救救麻子哥吧。”
她见他都自诩为麻子哥了,是真的有事求自己。
“好吧。”她言简意赅的回答。
她出门了,正是巳时三刻。
日光还没有很毒。
带了遮阳的一堆荷花叶和一篮子的点心,屁颠屁颠的去树林里。
俗话说,有事求人,态度得先软下来。
膝盖也不能太硬了。
她切换了狗腿子的模式,先练习了一下老油条的言语特征,熟练的走到双色球面前。
双色球正在玩一个蝈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