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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环抱胸前,“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啊,还能赠你原谅卡,让你继续在这绕梁殿里大步大摇的随意逛,然后胆子大的直接从正门就走了。”
他说,“树儿,我这次出去,真的吃了很多苦头,最初跑出去,连饭都吃不上,是偶然之间寻到了间院子,才有了住的地方,能弄到点饱腹的吃食。”
“所以呢?觉得我的绕梁殿更好?可以让你衣食无忧,还有闲情逸致去养养花,研究研究厨艺?”她一连三问。
他点头,看来要想让这死妖女放松对自己的警惕,只能先示弱,抱她的大腿,这招比较好用。
她说,“麻易卿,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没关系,我就当做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有在这里,你才能活下去,所以,只要你不再存着要逃跑的心思,我很快就会让你恢复你珍贵的自由身。”
他发现她还有几分讲道理,“好,树儿,我以后一定谨遵你的教诲,不再跑了,人家只是做这压寨夫君,有点没面子嘛。”
他只能用这招甜心攻略来软化李树因为自己的逃跑怒火燃烧的心了。
真的挺可耻的,一个大男人用这种“吹枕边风”的方式来让一个女人放松对自己管辖。
他现在就像她随手可以提溜起来的一只小玩偶,只要她开心了,那自己便是金窝银窝里取之不尽的喝琼浆玉露,要是她不开心了,自己随时有毙命的可能。
万一她不仅要自己死,还有把自己折磨的惨死,可就糟糕了。
他听过什么梳洗之刑、凌迟处死,就算不是这种变态的让人发指的鬼玩意,哪怕来一个几鞭子的过活,自己也挨不住啊。
她也不和他周旋,“麻易卿,你可要记住了,你只是我这掌房中普普通通的一个,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等到我有机会回邈云畔,给你正式的入了青堂嗣籍,你就光明正大的是我的人了,到时候你就想跑也跑不了了。”
他嘴里喃喃道,“青堂嗣籍。”
那是什么?是人间的婚书?
天哪,自己难道真的要等到和她正式成亲的那一天。
那自己要是再和离,岂不是就是二婚了?
这个李树,倒是急着办事。自己不会还要因为现在在妙玉峰,没有和她会那个什么邈云畔的地方,而高兴吧。
李树,你这胡作非为的个性真是让我搞不懂,这种极少数人所占据的人格,偏偏让我给遇上了。
他知道这种个性的人,正因为数量极少,在人群中的占比也可见一斑,所以她们必然是风暴中心,自己搭上这样一个人,未来必不可少的要经历狂风骤雨了。
他点头说,“那是我的荣幸了,树儿,能成为你正式的夫婿,我很高兴,希望我们可以快些回到邈云畔,我还想见见你那些掌房们呢。哥哥们,一定都是才貌双绝的璧人。”
她听他这么说,也不免想给他安利一下自己的那些许久未见的掌房们,”我的那些掌房啊,确实都是世间少有的极品面容。”
他也没正眼看她,低头摆弄着堆满棉花的柜子上的小棉絮。
她洋洋得意的开始点花名了,“我最得意的,就是我的第一个掌房,兰辛昱,他可真的是画中风流,第一次见他啊,是在画上,我看上他了就让鲜于召给我把他掳了过来。”
他听她说自己的前科,才知道原来她是个惯犯,第一次惯用的手段就是掳人。
“见到本人,更是清尘脱俗,直接就把他定下来了。“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还闭着眼回味着呢。
看她这样神采奕奕的讲述着她在邈云畔的掌房,他心里当然醋醋的。
或许是因为她的青睐本来就是自己的”优势“吧。
就算自己不喜欢她,可是哪怕是一个人的东西被别人占有了,也会感觉不舒服,更何况是个人,麻易卿觉得自己的肺受到了撞击,一鼓一鼓的想要冒泡。
他轻轻的截断了她的话,“说这么多你的陈年韵事,那我倒觉得他们都不如我。”
她眼神勾人,小舌头微微舔了舔唇角问他,“怎么个不如你?”
他自信非凡的说,“我呢,精通厨艺,这点你的那些掌房们没有吧,还有,我还有绅士风度。”
绅士风度?这麻易卿为了突出自己的优点,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啊,他的风度,就是把自己弄的和只花猫一样,还让阿沅也狼狈不堪吗。
她早听李沅粗略的讲了这段时间麻易卿和她的日常故事,发现他真的是有这一个蠢蠢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