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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绿茶给她拿过来一个木凳,李树坐下来。
“天啊,你看我这腿,和猪的那块大膀蹄似的。”
“主人你这就是什么都不懂,乱用词了,逗别人笑是要有一定文化素养的,膀蹄,是猪的后腰,怎么可能是大腿?”珮盈把甄绿茶拿来的药酒洒在她的腿上。
“唔,好凉爽。”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这药酒浸透皮肤。
“珮盈,你这按摩手法和谁学的,怎么和中医馆里的老中医似的,这么舒服上瘾呢。”她双手扶着石桌,这力道必须让她找个东西来承受一下自己淤紫处被按压的痛楚。
珮盈在她的腿上按呀推呀,这服从度杠杠的。
麻易卿在物业所等着那烛影的主人找自己呢。
可左等右等,都没有人从那屋子里出来。
他也是欠的该死,既然你不来找我,那我就去找找你的麻烦吧。
谁让你拐走了我亲爱的李树呢。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一层的那间屋子外面。
屏息凝神,毕竟这和去死人坟上跳舞没什么区别,都是在危险中让自己的生命变得更短。
看见屋子里的那人,长着张左脸颊有颗挪移一下就可以做媒婆的大痣。
那人手里拿着烛台不知道在晃什么呢。
这怎么像找什么东西呢。
那人在墙上照了照,在墙上好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玩意。
把烛台放在桌子上,伸手去触碰那面墙壁。
墙壁上的银色纹路立刻自行的化成了一条直线。
天啊,好神奇。
他和喜剧著名戏剧人员“岳圆面”一样,做了个一只手捂嘴的动作。
那道银色的光线把墙壁一下子分开。
墙壁从中间向上下两侧,重叠在上下两侧的墙壁旁。
那个人走进了这个空间。
这物业所怎么和个魔方似的,随便挪,反正有八百个奇妙的屋子等着你呢。
他跟着那个人进了这个屋子。
黑黢黢的。
自己只能摸着黑凭感觉往前走,这墙壁,现在是自己唯一的丈量。
他的脚步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啊,怕被来个什么灭口。
人家是反派死于话多,自己这是正派丧于脚底。
他和他保持着十尺的距离,要是有点什么话本里最常见的暗器什么的,自己还能有个人做把实验。
但这里和话本的日常不同,没有暗器,只是吓人而已。
那人好像找到了目的地。
停下脚步,把这唯一的小小光亮安置在柜子上,拿起一个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