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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他这不怀好意的笑,“你这什么表情?我很慌啊。”
他说,“今晚你就在我房间留下吧,怎么样?”
她被这突然的色欲熏心的邀请给惊到了,看自己身上这平平淡淡的睡衣,真是浪费了这个一直被期待的邀请啊。
“我……我今天还是算了吧。”她低头,真是恨死自己当初选衣服的愚蠢行为了。
他看出她这想留下来的暗戳戳的小心思了,走上前在她的头发上揪了一把,“不行,今晚你就留下来陪我睡觉,不许走。”
他此时发挥了他的几乎可见度为零的霸道,把她的脸扭动到了目光直视床榻的方向,“这里就是你今晚的休息之处,你就陪我嘛,好不好?”
她看他这频繁的同床邀请,也是不想计较这些梳妆打扮的身外俗事了,毕竟品尝美男图鉴才是被置顶的首要大事。
她把邵心妍这不知自己该去哪的大脑袋推出了屋子,“乖宝宝,回去睡觉觉。”
睡觉觉?你怕是在闹。
要是你俩今晚来个装修运动,那我怕是要独自熬鹰到明天正午了。
邵心妍只能听从主人的吩咐,作为一个打工人的悲哀,回房间休息。
他看着电灯泡走了,把她拉到床上,“今晚……我们玩牌吧。”
什么?玩牌?
这是什么奇葩攻略?
她心里的疑惑可以绕三界十圈了,“你要玩牌啊,可是我想……”
他的反整蛊计划还没实行呢,怎么能先献祭了自己的肉体呢,“可是我真的想玩。你知道吗,其实在迷孟牌里面,最能看出两个人的灵魂适配度。”
适配度?自己的不信这个。
自己只相信要是两个人有缘,那就是再不合适,一个人不段改变自己的根骨容貌,性情习惯,总会和另一个人适配。
这是在皮肉下的本质改变。
这玩牌……都是心眼子的算计,能弄出什么俏米粒来?
她和他打了会儿牌,他看她慢慢黑眼圈主导她的脸部特征了,把那个胡麻饼从垃圾桶里捡出来,递给她,“快吃吧,输了的人要变胖,以作惩罚。”
她说,“你输了吧?”
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自己这反而被将了一军,“我……”
她看他手里拿着个黑红的饼,“你要走黑红路线啊,这吃个饼还要凹一凹人设。”
又觉得这饼的味道闻着怎么透着股心虚呢。
哦,对了,这不是自己让珮盈给这位好吃懒做的御用懒汉相公准备的加了辣椒的黑暗料理吗。
这麻易卿,竟然识破了。
“哎呀,我不饿啊,而且你输了牌,要是不把手上的饼吃完,是不是有些双标了。”
他被推到了道德谴责的点位上,要是自己不吃,那岂不是耍赖无耻?
只能含恨咬了一口饼,眼睛里的晶莹物体把他给变成了大眼萌。
她也不知道这是辣的还是因为自己的胡作非为而懊悔的,“好吃吗?”
他硬着头皮点点头,“这饼,真是人间美味,其实这是珮盈送给我的,不是你的小心意吗。”
她说,“我都忘了,哎呀,这是给你喜提第二条命的贺礼啊。”
邈云畔。
龚遇安和温久久听到厨房里传来一声炸开的声音,都急匆匆的进入厨房查看。
看地上这不幸负伤被劝退的鱼,被罩着黑色的死亡床单。
龚遇安看周述这油的马哈的手和黑黢黢的脸,“你没事吧。”
周述好像很愧疚的样子,“我没事,就是可惜了这一锅在排队的鱼。”
他看这锅里剩下的狼藉,怎么会突然爆炸呢。
再看周述的手和灶台边沿的黄色推拉把手,这是自导自演的一出苦情戏啊,“周述,既然你的手现在受伤了,那就去包扎一下,别医治不及时,留下个疤什么的。”
周述捏着自己被自己虐待的手走出厨房。
这招数是不是太LOW了,也没说什么别的办法了。
要是不想再忍受遇安兄的审视目光,只能装个病啊灾啊的,躲一躲清静了。
自己这次选择了逃避性人格,虽然挺讨人厌的,但也是走投无路了。
爹啊,你快点把我救走吧,我在这里体验着反派卧薪尝胆的卧底生活,都快要自尽了。
周述一个人回到自己被药材香包裹的寝房。
他把地上的残菜败鱼收拾了,“久久啊,一会儿我们去一趟上次的荷花池。”
温久久也没听明白他的用意,怎么一下子转折到荷花池了,但想起他上次在荷花池的发疯神态,自己可是不敢再自取灭亡了。
“不去。”温久久斩钉截铁的说,“我这可不会把自己的生命安交给你这个人格分裂来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