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半天,也不敢靠近半分,只能悻悻而归。
熟睡着的顾烟被霍君临轻柔的抱下车,仿佛他是一件什么易碎的瓷器一般,生怕弄醒了她。
看着她蜷在床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猫咪一样继续睡着,霍君临坐在床边很久,都不曾离开。
就这么静静的盯着这个小东西的睡颜,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眼底一片温柔的水光。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和这样的眼神。
霍君临突然明白一件事,他之前一直以为的什么理智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什么才是他最想要的?就是眼前这个熟悉的小东西。自己万万不能割舍的掉。
——
翌日清晨。
顾烟醒来之后,去楼下吃早餐,发现霍君临不在庄园里。
“李阿姨,霍君临是已经出去上班了吗?”
“哦,好像是出差了,霍先生今天早上很早就走了。”
这话让顾烟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好端端出差也不说一声?这男人突然出差做什么?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一感可眼下自己身边危机四伏。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庄园里才好,不要出去给他惹麻烦。
只是他不想惹麻烦麻,麻烦却总是来找她,刚吃完早饭就接到宋琰打过来的电话。
“听说了吗?秦一京那小子越狱了!原本是申请监外就医,但是人在医院就跑了,现在还没找到。
我是怕这小子做什么极端的事情去找你。你最好避一避风头,我现在也动用各种人马来查他的下落。”
顾烟蹙起眉头,算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坏事果然都是一堆一堆的来。
“你放心,我知道了。最近我也没打算出去。待在庄园里反而最安全的,倒是你小心一点。”
宋琰倒是不太在乎,毕竟自己早就有对付对方的对策。
“你放心好了,那个兔崽子要是敢来找我的麻烦,我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要我看大概就是要联系他妈,给他一些跑路钱。所以我只要盯着秦夫人应该很快就会抓到他。”
顾烟也没想到秦一京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总是想尽办法能够闹出什么事来恶心自己。
“秦夫人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可能再有那个余力去管他这个儿子。不过我倒是在想,他有可能去找另外一个人来凑钱。”
另外的人?宋琰想了想:“你不会是想说他之前没巴结到的那个大小姐吧?不是吧,他还有脸再去找人家。”
顾烟却是觉得非常有这个可能,毕竟以秦一京的脑回路他都去找叶倾倾麻烦了。
“很有这个可能,现在叶倾倾还在医院里,听说是已经上了气管儿,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要跑路,肯定需要一大笔钱,之前为了追那位大小姐花了三个亿买屏风,结果打了水漂。
在秦一京看来他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对方也是欠了他的。所以肯定会理直气壮的去找对方索要一些钱。”
宋琰惊掉了下巴:“我就没见过他这么无耻的人,竟然还舔着脸去找人家要钱。”
顾烟冷冷一笑:“他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找自己的原因。不管发生任何事都是别人的错,所以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会自我反省。
他这样的人,只会想着自己没达到目的白白浪费了那些时间和金钱,就要对方来给他补偿。
所以与其你在秦夫人那里浪费时间,倒是不如去看看宴家大小姐那里会不会有收获。”
宋琰深以为然,表示还是顾烟了解这个渣男。
可这样的话,对于顾烟来说可不是什么夸奖的好话。
“我其实一点儿也不想了解他,只是没有办法,免得这样一个人渣,我总要想办法彻底的解决好才对。
不然的话,一旦他成为一个隐患,我们这些人谁都别想安生。”
确实这个男人已经到达了病态的地步,说不准下一步要做什么。
“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做,总是要有一个让我们都满意的结局。”
顾烟挂断电话,已经不再去想秦一京最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对于这个男人早就已经彻底死心并且巴不,并且巴不得他为自己做出的那些事付出相应的代价和惩罚。
只可惜这世界上总是好人不长命,祸害1000年。要是这一次都不能顺利解决……
——
秦一京压低了头上的鸭舌帽,生怕被监控拍到自己真实的面目。
他现在唯一能够有的救命稻草就是宴绫,只要对方能给自己一笔钱,就能逃到海外那些小国家去,至少要留住自己这一条性命,才能东山再起。
所以他守在宴绫经常做美容的那家店门口守株待兔,终于等到了她从店里出来去停车场取车,可是刚打开车门就被秦一京用刀子抵住腰部。
“别动,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自己会不会伤害你。”
宴绫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都头皮发麻,这个男人不应该在监狱里,怎么会……
“秦一京,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何必要冒这样的险?”
宴绫努力让自己听上去非常淡定的样子,我事实上心里早就慌了,生怕对方发起疯来。对自己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
秦一京却是笑了笑:“好久不见啊,有没有特别想我?当时在港城的时候,你对我是爱答不理的样子,现在怎么倒是能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了,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宴大小姐!”
嘲讽的语气让宴绫有些不耐,可是总不能在这个疯子面前表现出来,只能退一步使用怀柔政策,准备先稳住对方,再慢慢和他周旋。
“之前的确我对你有些不客气。可你也要理解我,毕竟你和叶家之间的关系,我若是纠缠进去,对我的名声也不好。”
宴绫找的借口倒还是挺妥当的,可惜一提到叶家,秦一京就十分激动。
“别跟我提叶家,我现在跟叶家什么关系都没有。”
宴绫立刻改口:“我知道你现在属于落难,叶家落井下石这种行为实在让人不齿。
你要是有什么能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不会推辞。毕竟谁都有需要别人拉一把的时候,我们曾经到底还是有几分交情的。”
这些话说完,秦一京笑了。
“你可真是个聪明人啊,不愧是你宴大小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