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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烈阳门几人的话语中得知,他们正遵从一位吴国朝内大人物的命令在强征这些由巨浪帮所控制的船只。
伴随着老人家苦苦哀求的声音,烈阳门的几人反而愈发变本加厉地动手殴打他。
“住手!”欧阳荷见此情形立刻挺身而出,拿出金蛇鞭轻松击退了这几名烈阳门弟子。
“啊,欧阳荷,你这臭丫头,老子认得你!”一名烈阳门弟子似乎认出了欧阳荷,而欧阳荷带着不屑的眼神一瞥,也顿时回忆出此人曾经在忠州鞭打过自己,后来他就被前来救出欧阳荷的孟衍打得跪地求饶。
“可恶,你别得意太早,我们……去找门主来教训你!”烈阳门的几人眼看不敌,撂下狠话后慌忙跑离现场。
欧阳荷扶起老人后,在她腰间揣着的巨浪帮令牌被老人所注意到,老人于是神神秘秘地邀请欧阳荷与面具男,一同到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作客以表谢意。
老人住在一所由许多茅草屋组成的大院落内,而院落里除老人外,似乎还居住着一二十口人家。
待两人坐下饮过一杯茶后,老人竟突然向欧阳荷跪下并恳请她帮助院落里的这些老船工们。
欧阳荷慌忙将老人扶起,经询问,原来老人看到令牌后以为欧阳荷是巨浪帮的一位大人物,因此希望巨浪帮能将他们这些年事已高的老船工们发放抚恤后遣散回家。
“姑娘,今天你所见的那些烈阳门的人已经来我们这里闹过好多次事了,每次来都会冲我们这些老头子动手,我们实在是有些经不住折腾了。但上峰没有指示,我们就算再怎么受辱,也不敢离开这里一步啊!”老人说得双眼泛起了泪花。
欧阳荷接着从老人口中了解到烈阳门已经和不时骚扰这一地区的海寇们沆瀣一气,被笼络在吴国当今的大丞相徐知诰手下。而徐知诰尽管现在已经在吴国朝堂一手遮天,但他仍迫切需要将吴国海港悉数纳入他的手中,用以获取跟贸易相关的财力支持。
“而且,我还听说,自从烈阳门控制了那座专门通往断刃岛的码头后,这个码头在白天时冷冷清清,而一到晚上就会变得喧闹异常。”老人在谨慎地通过门缝看了看门外后,凑到欧阳荷的耳边悄声说到,“我一个老工友之前曾短暂去码头帮过工,据他所说,他总是能在晚上见到这些人一个接一个地将一些会动的大麻袋扔进密闭的船舱里,但他并不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听完老人的讲述,欧阳荷大致了解了港口的情况。只是对于老人们目前的境况,她一时也想不出能很好帮助他们的办法,毕竟自己并非巨浪帮中人。
“老人家,你们的难处我都知道了,只是我目前还有要事在身,还请你们先暂时等待几日,我一定会想办法为你们解决这个问题的。”欧阳荷暗自将老人的委托记在了心里。
“姑娘狭义心肠,老夫先代整个闭守院里的老船工们谢过姑娘啦!”老人站起身来再次向欧阳荷作礼。
眼见巨浪帮的令牌现在已经毫无作用,欧阳荷只好再另想办法搭上前往断刃岛的渡船。
“啊……啊……”面具男在旁边推了推欧阳荷的胳膊,同时发出了一声声有些磁性的嗓音。
“啊,你回来了啊,方才见你忽然不见了,还以为你觉得待在我身边太无聊便走了,呵呵!”欧阳荷有些打趣地说道。
面具男看了看欧阳荷后便转身朝市集的方向走去,欧阳荷随后便有些不明所以地在后面跟着他。
“那个人有什么奇怪吗?”欧阳荷逐渐意识到面具男似乎正带着她跟踪前面的一个人,于是她尝试着轻声询问面具男,但面具男没有对她做出任何回应。
不一会儿,那个人走进了街道旁一间规模还不小的赌场,欧阳荷与面具男也跟着走了进去。
“哎,姑娘,我们这里是不接待女客的!”正要走进店里的欧阳荷突然被门口一名小二打扮的人拦了下来。
欧阳荷原本想离开,但面具男却拉着欧阳荷的衣袖坚持要进去。
眼见小二似乎想对面具男动手,欧阳荷慌忙拦在了两人中间,随后她从衣袖里掏出些银两给到小二,两人这才在小二的带领下得以进入了赌场内的一个包间。
在经过旁边一个赌桌时,欧阳荷留意到他们之前跟踪的那个人似乎赌劲正酣。
而在进入房间后,面具男敲了敲欧阳荷放在腰间的巨浪帮令牌,紧接着他指了指那个人所处的位置。
“你是让我把这块令牌交给他吗?”欧阳荷向面具男询问后,面具男探着身子摇了摇头,随后他在桌上的纸上写下了他的想法。
“还有人来陪大爷我赌吗?没人的话……”此人似乎赌运极佳,没一会儿就将赌桌上的人都赢遍了。
“那个……我来跟你赌!”然而正当他春风得意时,欧阳荷静静坐在了赌桌的对面。
突如其来的女声让赌场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然后其他桌的人见此情形纷纷凑了过来想要观战这场赌局。
“什么,这丫头疯了吧,居然敢主动来跟他赌。”
“可不是,这人可是这间赌馆的常胜将军,我之前可从来没见他输过。”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欧阳荷的脸上也显露出些许的紧张神态。
“呵呵,小丫头,有胆量,那大爷我就陪你好好玩玩!”此人没有客气,抛出一大堆他刚赢的银子押了大。
见此人已押死,周围围观的人纷纷跟着他押大,都想要来分一杯羹。
“小丫头,你可要想好了哈,别待会儿输得哭鼻子了,哈哈!”
在周围人的煽风点火下,欧阳荷有些忐忑地将自己手中的一些银两放上了赌桌。而由于她自小从未接触赌博之事,对此一窍不通,所以她只好顺势将银两推到了押小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