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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O不会放过我的
看着贾萍的日记,赵长庆有点哭笑不得。
说她天真吧,从日记里看,应该说还是有些心计;说她有心计吧,记得最多的,是那些风花雪夜,正经的事说得不多。
赵长庆拿起笔记本,突然发现,在笔记本的扉页里,好像多夹了两页。赵长庆赶紧把笔记本的外皮抽去,果然,在多夹的两页中间,有一页留言:
“长庆,这个新家只有知道,只有你有钥匙,想起我这一生,男人不少,但值我信任的,只有你了。如果你看到这行字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间了。如果真的这样,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绝对不是意外。是苟仁来害的。我以女人的敏感,感觉到他不会放过我的。
看倒盒子里的那两个U盘了吗?里面的东西足可以让苟仁来下半辈子在监狱里面度过了,不过,你要小心,千万不能走我的老路。
这一千万的欠条,你要是能收回来,全部归你,存单上的钱,有机会给我父母。养我一回,不但没有报答,还让他们因为我受尽了委屈,算是我做女儿的一点心意吧。
长庆,我知道,自已不是个好女人,为了能够得到领导的赏识而不择手段,甚至出卖自已,现在想起来,真的不值,但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找一个老老实实的男人嫁出去的。
愿我所说的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赵长庆在也看不下去了,赶紧把笔记本一合,让自已的脑袋靠在沙发上,任凭眼泪流着。
除了为贾萍的死而伤心外,更多的,是贾萍的那句话:
值得我信任的,只有你了。
“放心吧,贾萍,我一定不会让你白死的。”赵长庆找了一个双肩头包,把小箱子放到包里,关了灯,从房间里悄无声息的出来。
只是刚一把防盗门关好,还没等自已往楼下走,就听得从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
“应该就是这一层了。”显然是个男声,喘着粗说道。
“嘘,你他妈的小点声。”另外一个操着公哑嗓的人斥责着说道。
一听两个人的对话,赵长庆本能的一个机灵,想都没有想,转身向楼上走去。
贾萍这套新楼是小高层,最高六层,贾萍的家在三楼。
赵长庆小心的藏在四楼的拐角处,竖着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
他们并没有楼房的钥匙,因为赵长庆已经听到开锁时的那种硬碰硬的声音了。
“大哥,我们已经撬了两处了,还是什么也没找到,这一次不会还白忙活了吧?”说这话的竟然是刚才被斥责的那个家伙。
“你的话怎么这么多。不是给钱了吗?找到东西另外给你好处,就算什么也没有,你不是也得到五百了吗?”公哑嗓儿说道。
“那到是,说是一张欠条,就这么重要?对方出十万?大哥,今天要是运气好,后半年我们什么也不干都够过了。”
“十万?要是我们哥俩真要是把欠条找到了,哼,十万我能答应对方吗?快干活吧,妈的,这个门不好开呀”
“果然是苟仁来派来的。”一听两个窃贼这么说,赵长庆马明白了,对方要找的是什么,一定是自已双肩包里的那张一千万的欠条。当然,这也证明了,贾萍的车祸不是偶然的。
差不多用了半个钟头的时间,两个窃贼才把门打开。
听到人已经进到了房间里,赵长庆这才轻手轻脚的从楼上下来,等走出了一楼的大门,他才感觉到自已出了一身的冷汗。
赵长庆也敢走大门了,从后面没人把守的侧门里刷卡出来,打了个车,想了想,家也没回,直接奔着自已气象站的办公室而去。
虽然前一位打更的老头被刺激死之后,自已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办公室住了,但他决定,这些东西,还是放在气象站的安全,就算不放在办公室,气象站里还有很多可以放这个小盒子的地方。
因为打更的老头七窍流血而死,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说气象站邪气,专门收老光棍子的命,没办法,最后,月薪涨到四千,才找到一位从农村来的五十来岁的一位更夫。
老人到不是光棍,有个老伴。人到是很实诚,几乎把家都搬到这里来了,反正气象站的位置有点偏,地方也大,空的房间也多,所以,两个人住着一点的问题也没有。
赵长庆来到气象站,来到大门前,刚要给打更的老头打电话,让对方过来开门,突然看到,大门上的那把大锁,已经被人撬开了。
赵长庆心里一惊:
“难道气象站也来毛之贼了?”一想到这儿,赵长庆左右看了看,正好有一个一米来长的一根六分铁管子,他一伸手,握在手里,想了想,把身上的包拿了下来,放到气象箱里,锁好,这才轻手轻脚的来到小二楼的楼下。
气象站是一个能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的院落,院子是用一米七、八左右的高墙所围上的,墙头是那种双层的铁丝网,所以,想从墙上翻过来,不大可能。
院子里正中间的位置,是一座能有五、六百平米的二层小楼,一楼除了打更的人家外,剩下的就是库房了,二楼才是气象站的办公区。
因为人少,所以,赵长庆占了两间,一间是他的办公室,一间当成了宿舍。但一般赵长庆宿舍也懒得去,累了就偎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一觉,反正这里也没有人来检查办公室的大小,沙发虽然有点旧了,但是那种最老式的大沙发,睡上两个人都没有问题。正是因为沙发大,所以上一次和贾萍两个人直接在沙发上就操作了起来,这才害得原来那个姓耿的老头脑出血,把命丢在了这里了。
赵长庆猫着腰来到一楼的值班室(打更室),从窗户外面往里这么一看,只见这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妇,也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绑在了暖气管子上,两个人的嘴被胶带给封住,此时正瞪着惊恐的眼睛四处看着呢,企盼有人来救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