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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一快乐之感
一听马容这么说,吴昊突然想起了一个实际问题,所以才显得如此的紧张。
“嘿嘿,你说呢?”一看吴昊紧张的小模样,马容得意的一笑,看着他反问道。
“马容,我跟你说的是正经事儿。你告诉我,这几天你是不是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吴昊看着她问道,脸上连笑意都没有了。
“我想要个孩子,瞧把你紧张的。”
“你回答我的话。马容,你可不能乱来呀,我们俩这几天都没少了喝酒,你知道吗,真要是在这个时候怀上了,对孩子的影响可太大了,万一有点不好的地方,后悔可就晚了。”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没有喝酒,你就同意了?”马容并没有理会吴昊的紧张,继续笑着问道。
“那也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到底紧张什么呀?”马容问着话,那双小手可就更不老实了。
吴昊一把攥住她的小手,不让它为所欲为:
“我当然紧张了。你知道吗,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就怀上了,这是什么行为吗?”
“什么行为?”
“应该算是……偷盗行为吧。”吴昊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一个太合适的罪名来,只能这么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马容“噗嗤”一下笑出声儿来:
“还偷盗行为,你可真想得出来,我还没告诉你强盗行为呢,那些东西,我可没说要啊,是你强行给我的。这怎么是偷呢?你说对不对呀?”既然不让自己的小手为所欲为了,马容纤指一伸,点着吴昊的脑门说道。
让她这么一问,吴昊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你不说话,就等于同意了我的观点了,当然了,我也不会追究你这种强盗行为的。”
“马容,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就算你想要个孩子,你也要提前跟我说呀,最起码我们不能喝酒吧。”
“这么说你同意了我的建议了?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儿的,今天只是提前告诉你一声,机车城不是要举行奠基仪式了吗,到时候我过来,你可记住了,在奠基仪式之前的一个月之内,我们俩谁都不许喝酒。
为了显示公平,我还要比你多一样,一个月之内,不和任何男人有接触,包括李伟。对你放宽政策,最少在我来的一周之内,不许接触其它的女人。既然想要,那就要质量最好的,我可不想让我的儿子输在起跑线上。”马容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吴昊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你可真行,还不让你儿子输在起跑线上……”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只有你身体保持到最好的状态,那东西的质量才最好呢。我们在一起最后的一刹那,那就是起跑线。”马容说得是振振有词。
马容这么说,吴昊翻了半天的眼睛:
“那叫最后的冲刺,不是起跑线。”吴昊不服气的说道。
“对你是最后的冲刺,那我那只是刚刚开始,所以是起跑线。你的那些宝贝进到我的赛场之后,就是一场竞争,你追我赶的,拼了命的往里面钻,质量最好,跑得最快的,第一个到达终点的,才会得到它应该得到的位置。”马容说着话,在吴昊的不知不觉中,那双小手又奔着下面偷袭了过去。
“让你这么一说,像真儿事似的。”
“你不会连这些都不懂吧?还像真儿事似的,就是真儿事。你要不信,咱现在就比一场。”马容说着话,纵身一跃,双腿紧紧的往吴昊的腰间一盘,把自己吊在了他的身上。
“说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就这么坐着,什么也不干的。”
“对呀,我们是说好了今天晚上什么也不做了,但现在是凌晨了,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不信你看一下时间,已经一点了。”马容得意的一抬自己的手腕,让吴昊看了一下时间,果然是凌晨一点了。
“聪明的女人,做什么事儿都这么聪明。既然已经不是昨天晚上了,那我吴昊可就不客气了,我到要看看,你这条跑道,到底能容下多少人马。”吴昊说着把马容一抱,直接奔着卧室走了过去。
这一番的厮杀,又是一场昏天黑地。虽然招式与之前没有什么两样,但此时两个人的心情,还真的和前两天大不一样:
因为两个人知道,天一亮就要分手,这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面。
马容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这么快的就结束,尽量的拖延着时间,让自己多享受一会儿这美妙的时刻,但她还是没有经受那种让人快乐的极致,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有规律的绷紧。
一开始,那种兴奋还只是体现在身体的那一小部分,可突然之间,那种快乐之感,仿佛如溪流一般,从自己的小腹向腿部传送了出去。
有那么一刻,马容感觉自己开始泛起痉挛。
这个时候,马容已经无法有效的控制自己了,她的全身就开始紧绷起来,而原有的意志或思想,几乎无法参与到这种快乐之感里去,完全被一如波浪一般的幸福所掌控住了,这种身体的快乐之感,只能以无法无天来形容它那无坚不摧、攻无不克的毁灭性力量。虽然它只是在几秒钟之内就结束了,但却让马容为之疯狂不已。除了环绕在生死在周围无可分辨的强烈爆发感之外,唯一马容能够感觉到的,就是全身性的僵直。
此时的马容,她已经忘了身上吴昊的存在,努力的摆动着身体,要摆脱所有的束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感觉到还活着。她把自己所有能集中起来的注意力,全神贯注在这些无意识的动作之上,很怕自己前功尽弃。然后,马容的肌肉开始产生痉挛,像波涛起伏一般,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开始放松,那个已经飞出去的灵魂,才慢慢悠悠的又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