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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七八良苦用心
打铁要趁热,第二天吴刚过来,几个人一研究,这一次研讨会一结束,就飞往京城,办理公司注册、开业诸多事情。
至于投资炼油厂的事儿,吴昊只是建议,具体让不让他投,欧阳春那边说了算。
趁着开会的间隙,吴昊把欧阳春引见给胡刚。
这种事儿,让两个人直接谈最好了,自己不能参与太深了。
欧阳春还算给吴昊面子,最后他给了胡刚百分这五的股份,不能在多了。一千二百个亿的投资,百分之五,就是六十个亿,也不算少了。
原本京城吴昊不想过去,但江雅洁打过电话之后,吴昊决定,还是过去一次,拜望一下郑书记。虽然江雅洁在电话里轻描淡写的说郑书记替自己说话,但从官场上退下来的吴昊,怎么可能不明白,那种场合,替自己说话,那是要担多大的风险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至于胡洲替自己说话,吴昊到是能想到,毕竟他的女儿前途与自己的公司绑在一起呢。
在华夏做官,一向都是热门,人们都会趋之若鹜。原因吗,那就是权力很大,所以好处很多。特别是一把手,在自己管辖的一亩三分地里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不过,看着风光,但是,当官风险也很大。因为诱惑太多,制约太少,所以很容易踩线出位,一不留神就会坠入深渊,万劫不复。按那时下的政治逻辑,人家想拿你就拿你,你永远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这也是为什么吴昊辞官的一个主要原因之一。
因为就算你能够坚守底线,抵制诱惑也不行。
吴昊自以为在这方面做的已经不错的了,可能还是把秘书长给得罪了。如果现在自己还在仕途之中,对方的暗招,还真的是防不胜防。
所以,在华夏,你入了官场,不入流,就会挡别人的道,成为别人需要清扫的障碍。官场这片江湖,那叫庙小神灵大,池浅王八多。一入深似海,动辄无妄灾。一不留神,就踩了不知哪路神仙的尾巴,或者多说了一句话,冲着了别人的肺管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种风险你根本就无法掌控。所以,才有了谨小慎微的说法。
不过,就算是现在,吴昊不当官了,但也不是你想怎么活就能怎么活的,炼油厂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不管你吴昊心里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个资,你一定要投的。
因为你不去当官管别人,别人却会当官来管你。而且用什么逻辑管你,却不是你说了算,都是当官的说了算。
华夏最有名的那位王首富曾经在哈弗演讲时还牛皮轰轰地说:“自己辛苦赚的钱,我们爱往哪儿投就往哪儿投。”
最后怎么样?管理部门只动了根小指头,王首富立刻蔫得像霜打的茄子,这几年,不是狼狈地甩卖资产,只求菩萨保佑自己渡过难关吗?
吴昊以为这股风已经过去了呢,其实,这才刚刚开始。
为了不重蹈前首富的覆辙,吴昊还是决定去一趟京城。
京城的注册等具体的业务,到是不用自己跑,有胡小兰和玲珑在,还有胡刚在就够了。所以,一安排好住处之后,吴昊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给郑书记打了一个电话。
“你小子,我还以为你这一走呀,到国外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呢,把我这个老头子都给忘了呢。”在电话里,郑书记爽朗的笑着说道。
“忘了谁也不敢忘了郑书记您呀,您可是我的大恩人。只是怕打扰了首之长的工作,所以,才不敢经常的来打扰您。”吴昊赶紧说道,大有拍马的嫌疑。
“你小子,这一经商,也学会了油嘴滑舌。你是什么时候到京城的?”对方善意的说道。
“刚一下飞机,就给您打电话,怕您忙,所以,提前约个时间看望老领导您去。”吴昊说道,显得十分随意。
“你刚下飞机,那就先休息一下吧,这样,下午二点我有时间,你过来吧,我还真想听一下你小子在中东怎么折腾地呢。”对方爽快的说道。
下午就接见自己,让吴昊十分高兴。
别人不知道官场上的规矩,吴昊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在没退下来之前,就算是下面的副手,想见自己,那也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得着的,那得先预约,下面的市级领导更是如此,有的时候,为了见自己一面,不约它个三、五天,怎么可能见得着呢?
到了郑书记的这个级别,那就更是这样了,有的时候,下面的省级领导,约上一个礼拜,可能也不一定给你见面机会的。
所以,从郑书记这么快的就答应接见自己,说明在郑书记的心里,还有一定的位置。
虽然在对方心里有一定的位置,但去看老领导,怎么着也不能空手。
但上一次给对方带一块翡翠,自己费了好多的劲,好一番的解释,老领导才勉强收下,当然了,以吴昊的出手,虽然看起来不怎么着的一块原石,但价值不说是连城吧,肯定是不菲。
所以,这一次,吴昊不敢在带翡翠了,而是把自己在任的时候,一名国内最有名书法家送给自己的作品,从滨海带了过来。
当然了,现在这名书法家已经过世,所以,才越发显得珍贵,据说现在他的一幅字,动辄就上几十万、百十来万,如吴昊带来的这幅金刚经,最少也值个五、六百万。
当然了,这么贵重的东西,直接送过去,别说是郑书记了,一般的人都不敢要。
这里面就有一个送礼的学问了。
当时对方为了给孙女安排到省直机关工作,特意把自己最为得意的这幅字送给自己。其实,那时候这位书法大家的字在社会上就很值钱了,送给自己的这一幅,当时最少也直百十来万的。但让吴昊疑惑的是,对方送给自己这么贵重的书法时,并没有规规矩矩的裱好之后给自己的,而是十分随意的就用一张旧的报纸一卷。
后来吴昊一琢磨,才明白对方的良苦用心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