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俺觉得俺得在这本书彻底么得了之前写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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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沉降,直白点说,就是两个世界的部分重合。因为往往都是以陆地的交互为最终结果,也经常被称为陆地融合。

位面沉降一般而言只是一种不常见的自然现象,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危害,当然这只是对于‘旁观者’来说。不曾经历,便不受影响。

位面沉降可以悄无声息的进行,甚至知道完全沉降之后都没有人发现任何不同,也有可能剧烈到两个位面之间相互掠夺,最终以其中一个占据主体另一个称为附属而结束。

叶天图抬起头,位面沉降的种种从他的记忆深处浮现,他很清楚的认出了此刻的位面沉降的品种,这是人为的。

“手法看起来应该是老手,没有任何的前兆,要么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工作,要么就是在一瞬间修改了法则……这手法怎么看怎么都感觉有些眼熟呢?你说是吧,银白。”

叶天图抬起头,看着天空正在坠落的那片陆地,忍不住嘟囔道。

银白机械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之中响起:根据资料库记载的一万一千次非自然位面沉降记录来看,银白初步推测这是你干的。】

叶天图忍不住点头:“俺觉得也是。”

他的脸色有些古怪,因为他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给予他反馈,这导致他手都不抖了。

“但是我应该没动手才对,而且理论上来说位面沉降什么的我已经不可能再去操作了,但是这种熟悉的感觉怎么看都是‘我’的手笔才对……那你说是哪个我呢?”

银白冰冷的说:肯定不是现在的这个你,也肯定不是永恒的那个。】

叶天图认真的点头:“俺觉得也是。”

银白继续分析:检测到未知法则变动,正在与资料库对比,对比完成。修改参数导致两个世界之间基础法则变动为相似环境促使位面沉降发生且不可逆的个体已确认,目测为‘审判’。】

叶天图肯定的点点头:“俺觉得也是!”

……你敢不敢动动脑子。】

叶天图微微一笑:“我觉得不行。”

感受着银白传来了仿佛隔着一个世界一样模糊不清的急躁,叶天图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只有AC数的微笑,他望着正在逐渐扭曲界限的两个世界,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真的麻烦。

好好睡一觉都不让吗?

叶天图似乎自言自语一样的轻声说:“喂,当年你把我的权柄都剥夺,甚至将我沉入无尽的幻梦之中,现在却又不由分说的把我拎出来解决你操作不慎遗留下来的烂摊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叶天图明明在说话,却甚至连早就已经与他灵魂伴生的银白都不曾听见,甚至都不曾注意到他在说话。

而叶天图却分明知道,那个总是写些无聊剧本来满足自己恶趣味的家伙,正在听。

整个人笼罩在黑色斗篷下面,面上漆黑狰狞的面具早就有了数不清细密的仿佛随时可能碎裂的人正站在一颗歪脖子树下,手中一块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细三十多公分长度的赤金色圆柱体正在散发着微光,微光正在缓缓散去,就像是一块正在融化的冰,从一种状态变成另一种状态,冰是从固态往液态转变,而这个圆柱体则是从物质到信息的点转变。

赤金色圆柱体正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

沙哑的声音在空无之地响起,灰色的眸子微微睁开,似乎透过了不知具体的时空界限,看见了某个不确定的时间坐标以及不确定的空间坐标发生的某件不确定的事情。

审判】

……

叶天图也听到了那一声只有他才能够听到的低吟,血色的眼睛闪烁,接着缓缓地升温。表面上来看就是他眼底的血海正在沸腾,就跟在煮一锅汤。

叶天图不自主的随着低声轻言:“审判。”

下一秒破界而来的长枪已经握在手中,这是一把很古怪的长枪,枪长两米四一,几乎是一个半叶天图的长度。而且这杆枪的造型十分诡异,看起来就像是用一截银色一截黑色两根棍子拧麻花一样的拧在一起,各自按上一截枪头,关键是两个颜色明显还按错了。

叶天图握着这把自从黎明破碎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属于他的长枪,嘴角微微翘起一抹不经意间察觉不到的幅度。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面无表情,整张脸如同凝固,活脱脱一个面瘫。

那双猩红的眼睛之中尸山血海也如同冻结,血色的冰川上面下起了血色的雪,雪中有骸骨挣扎。

耳边,却传来轻快的声音。

“哇~审判你个混蛋呀,好久不见,多么熟悉的气息啊,虽然不到曾经的十七分之一……不过好歹还是这么熟悉,唔啊还是现在完完整整的状态舒服,当年你被帝】一刀捅死的时候我还以为咱这辈子玩完了,就算不至于回炉重做也好不到哪去,果不其然就被人强行跟咱媳妇分开了,一别两百六十万年啊,终于又跟咱媳妇抱在一起了。”

叶天图的面瘫脸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如同冰块融化,露出了一张无可奈何的脸:“潮汐你能不这么配合她么?”

“不能。”清冷的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如七八九岁的小女孩那样稚嫩软糯,故作冰冷却让人感觉愈发的可爱。

君临的声音则是那种很天真的小女孩的声线,让人只是听到就仿佛看见一个上辈子拯救了全宇宙的父亲那七八岁的女儿,依依不舍的偷偷舔着糖果,因为害怕被发现而小心翼翼的胆怯模样。

当然前提是不听她在说啥。

叶天图果然还是做不出正版审判的那种冷酷无情,他眯着眼睛,凝望着头顶正沉降到一半而且还在减速目测过一会可能就自己倒回去了的位面沉降,陷入了一种淡淡的忧伤。

他手中的那杆造型奇怪的枪,叫做审判。

这杆枪也可以变成两杆枪,一为潮汐,一为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