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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暖月仔细一想,的确像师娘说得那样,仙草堂很大,很多事情。
“是的,师娘,您辛苦了。”
“辛苦是正常的,但合理安排之后就不会那么累了。”孙夫人轻笑说道,缓缓继续开导赵暖月,“以前只要你和你弟弟,妹妹,只有三个人,可是将来你有自己的事业,还有更多的家人,你就更没有精力了,所以提早让自己从简单的劳作中解放出来,保留更多的精力做更有价值的事情,才是你的最佳选择。这样也是为了你以后能够从容作为华家长媳处理家族事物做准备。”
师娘连续说两遍,让赵暖月明白师娘和师傅非常重视这件事情。
“师娘,我已经记住您的教诲了,裕森回去安排保姆,我以后会花费更多的精力在医术上。”赵暖月感激说道,一再地保证,心里更加感情。
孙夫人的话,在别人听来,或许有些啰嗦,但在赵暖月的心里,这是金玉良缘,让她受益终身的话,所以她一直以感恩的心,认真地听取孙夫人的话。
“好孩子。”孙夫人终于放心了,然后又跟赵暖月说了京城各大世家之间发生的一些比较隐秘的事情,让赵暖月多了解一些。
其实每一次去华家老宅,冯婉茹也会以聊天的形式,告诉赵暖月世家间的隐秘,哪些是盟友,哪些是敌人,哪些是家风不错的世家。
这样的事情,赵暖月听得多了,也对京城的世家有了一定了解。在以后的行事过程中,趋利避凶。
孙夫人在后院跟赵暖月说着悄悄话,下午的时候,赵暖阳已经把东西送给钱老爷子之后,就直接过来仙草堂这边。孙浩然趁机跟对华裕森,赵暖阳说说最近的事情!
“博物馆里事情,现在怎么处理的?”孙浩然问道,当初还是他带着赵暖阳去博物馆找辛院长落实工作,最近博物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很关切。
“我上交了所有任务,就回家了,并没有关注后续,不过,我已经把那天晚上的所见所闻全部跟警察说了,相信他们会妥善处理吧。”赵暖阳轻声回答,不过面上有些担忧。
“怎么了,暖阳??”华裕森见小舅子露出担忧的表情,“你那天晚上听到了什么?”
孙浩然也看向赵暖阳,也很好奇。
“那天在四楼的装有那件珍贵国宝的保险箱房间门口,我听到里面的郝主任跟那两个盗贼说了这样几句话,我们已经合作很长时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那位的份上······”赵暖阳把那天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这几句话,我可以推断出,郝主任跟那个盗贼是认识的,同时,他们共同认识一个人,貌似那个人还非常厉害,应该就是郝主任的上线背后的人物。我是这样推断的,你们觉得呢?”
“你猜测得很对,如果不认识,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对话。”华裕森点头,面色凝重,“一定要揪出来郝主任身后的主谋。”
孙浩然并没有发表看法,在沉吟片刻之后,缓缓说道:“暖阳啊,以后你在博物馆里工作,要谨慎点,我觉得博物馆里并不太平。毕竟那里面都是国宝,古董,或许现在不能在国内交易,但有的人在巨额的利益之下,也会做出来吃里扒外的事情。”
赵暖阳灵机一动,面色大变,郝主任因为他的证词,估计已经暴露了,但谁也不能保证博物馆里只有郝主任一个吃里扒外的人啊?
“孙伯伯,您的意思是说博物馆里或许还有其他吃里扒外的人?”赵暖阳反问道,如果这样的话,他的确高兴太早了,或许以后会有很多麻烦找上来,他不能安静地工作了。
孙浩然见赵暖阳能够想明白,也很欣慰,点了点头:“是的,只要存在利益,有的人就会铤而走险。”
“以后我还是更加小心谨慎一些。”赵暖阳要慎重说道,“现在博物馆里面加强了防守,即使他们想要再有行动,但也要顾及正处在风头上。”
“暖阳,你现在已经比以前进步很多,相信你可以处理博物馆遇到的一切困难,如果遇到处理不了的,可以跟我说。”华裕森鼓励说道,在这时候,他就是赵暖阳结实的后盾。
听到大姐夫的话,赵暖阳笑了。在关键时刻,大姐夫还是能够靠得上的。
“谢谢姐夫。”赵暖阳点头,“以前经常听我姐姐说一句话,当时觉得没什么感觉,现在想想,觉得十分有道理。”
“哦?”孙浩然,华裕森都十分好奇赵暖月曾经说过什么话能让赵暖阳推崇至极。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赵暖阳缓缓说道,品味这句话里的含义,受益匪浅。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孙浩然听了喃喃自语,此时在他脑海里想到的不仅仅是工作单位的那些勾心斗角,他的思绪更是回到了建国之前那段烽火连天的动乱岁月。
那时候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外敌入侵,山河破碎。有的人选择了奋不顾身,救国救民;有的人选择了苟且偷生,苟延残喘;有的人选择了背信弃义,勾结外敌,卖国求荣……
那样的江湖又是何其的复杂!人心有事多么险恶!
好一会儿,孙浩然才从回忆的思绪中醒过来,也点头赞叹:“你姐姐说的这句话非常有道理,让我受益匪浅啊!”
华裕森同时也有一番感悟,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是牢牢地记在心里。
男人和女人们的话题不一样,关注点不一样,谈话的内容自然也不一样。
不过殊道同归,都是希望可以平平安安,努力工作,好好地生活。
说完这些话,孙浩然个借口把赵暖阳支出去了,认真地跟华裕森说了,赵暖月自从结婚之后,在医术上浪费的时间变少了,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跟华裕森说话。
华裕森当然不能承认,他们在床第之上花费了不少时间,他一切的原因,归结在在繁重的家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