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看见了她眼中掠过的一丝忧虑,嘿嘿笑道:“怕什么,大不了一醉方休,”
“喂,楚天舒,我让你陪着,不是让你去出洋相的啊,”简若明继续叨咕道,“你要是喝醉了,那我怎么办,”
楚天舒眉头一紧,心想:唐逸夫出面给方文达接风,他们一主一客才是喝酒的主力,我们只不过是作陪的,敬一敬表达心意就够了,搞得那么紧张干什呢。
简若明敏感地挑了挑眉,微张了张口,又突然闭上了,她让楚天舒在沙发上坐下,泡了一杯浓茶,说:“天舒,你喝点浓茶解解酒,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我再给你熬点醒酒汤,出门之前喝一点儿,你还有多大的酒量啊,”
简若明这种患得患失婆婆妈妈的表现,楚天舒真是头一回看见,他不由自主地想:难道她对方文达的到來和晚上这场酒宴有什么不祥的预感。
女人的敏感是很准确的。
确实,方文达提前的到访的确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元旦放假,方文达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成了个孤魂野鬼,他上网看了一会儿新闻,百无聊赖中看到了一则外省官场的八卦新闻,说的是一位女官员为了晋升某一个职务,半推半就被上司潜规则的事,偏偏这位上司方文达还认识,这一下勾起了他的色心,鬼使神差地就想起了简若明。
对于单身而又独具魅力的简若明,方文达垂涎已久,促使他起这种坏心的原因,不单纯是一个久旷男人的生理需求,还來自于他曾经有过的刻骨铭心的痛。
方文达在部队干得不错,很快就升到了营长,当年就娶到了家乡县里的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团干,方文达长年累月不在家,一朵鲜花总得不到雨水的滋润,女团干就被空降來的县委副书记惦记上了。
正赶上当时的团委书记到了年纪,被派到某个乡当了乡长,女团干就有了升任团委书记的机会,当然,同时也让县委副书记得到了觊觎女团干的机会。
这一天,县里召开团代会,市团委书记到会祝贺。
晚上,县委副书记带着女团干陪同市团委书记喝酒,喝到很晚才回來。
酒桌上,县委副书记在市团委书记面前为女团美言了几句,又很豪爽地拉着女团干给市团委书记敬酒,两个人一起都多喝了几杯。
回县委招待所的时候,女团干就只好扶着县委副书记上楼。
县委副书记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反正与女团干上楼时站立不稳,发生了多次的身体碰撞,碰來撞去,就都有感觉了。
有道是,七不害人,八不害人,九(酒)害人。
酒壮色胆,色借酒威。
这孤男寡女喝多了酒,欲望就借着酒劲儿往上升腾。
到了县委副书记的房间,县委副书记就势把女团干拉进了房间,关上门,紧紧的抱住,大手在女团干的大胸部上使劲儿搓揉,欲望如涨潮的海水在体内翻涌,翻滚进身体的每个细胞。
都是过來人,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下一步该做什么,就好比看了一个很老套的武打动作片,看到某一个情节就知道下面会发生些什么。
当天晚上,女团干在县委副书记的怀抱里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乖乖地任由处置了。
县委副书记早有预谋,到了这个时候,就不管不顾了,很霸道的一手搂着她,另一只就开始扒光了她的衣服,跌跌撞撞的把她扔到了床上。
女人在沒有解除武装之前,可能还要故作娇羞地半推半就,一旦被扒光了,也就彻底放弃了抵抗,无助的躺在床上,大腿分开,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出來了。
县委副书记空降到县里之后,一个礼拜也回不了一趟家,久违了女人的身体,突然看到了一对山峰高高耸立,激动得口水都要流出來,嗷地一声直接拱进了女团干白花花的怀里,伸嘴就叼住了山峰上的葡萄,双手急切地摸向女团干的腹部。
女团干发出低低的,柔弱无力地将娇艳的脸庞扭到了一边,乌黑的波浪长发散乱铺撒在床上,扭动着下身,说不上是要躲避还是在诱惑。
按耐不住的县委副书记急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扳开女团干并拢的双腿,挺身进入了那一片湿漉漉的地带。
进入的时候,女团干很清醒,她沒有拒绝,因为她想着明天就可以当上团委书记了。
被蒙在鼓里的方文达戴了小半年的绿帽子,还在为老婆的高升欢欣鼓舞,直到县委副书记的老婆闹到了市纪委,纪委派人到部队來调查,县委副书记落了个破坏军婚的罪名,灰溜溜地卷铺盖滚蛋了,方文达的绿帽子也就公开化了。
方文达一怒之下与女团干离了婚,转业到省国资委,他强压着内心的欲望,装了好些年的伪君子,在攀上了部队上的老领导、省纪委副书记何天影之后,一步步升到了省国资委副书记的高位上。
这期间,他看上了女下属简若明,这其中,固然有简若明优雅漂亮的因素,但也不排除方文达还有着阴暗的报复心理。
他从女团干身上得出了经验,官场上的女人有时候很现实,为了一官半职她们一定会半推半就。
可惜,所有的经验都有例外。
简若明就是官场中另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