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你要是想的话,随时可以。”沈昊松的回答却令何雪晴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但前提是,你得让你的姐姐出现,你顶着她的名头这么多年,何雪晴,你累么?”
何雪晴的眼中顿时间涌出了泪水。
半晌后,她匆匆的往楼梯那里走,边走边说:“好,看我们两个谁耗得过谁,我不会和你解除婚约的。沈昊松,你们沈家,真是给肮脏的地方!”
何雪晴是哭着跑走的。
沈昊松就这样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眸中毫无温情。
片刻后,他点了一支烟,转身进了沈迎禾的房间。
沈迎禾正坐在卧室里换衣服,听见脚步声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沈昊松便也没了刚才紧张的感觉。
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沈昊松又不是没见过她光着的样子。
坐在沙发上看沈迎禾换衣服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只能称为女孩的沈迎禾,身体毫无瑕疵,每一个地方都异常精致,比若那浑圆白兔上的两点茱萸,是粉红色的。
“皇上,看那么久了,你得回去休息了。”沈迎禾穿好睡衣,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如果不是沈昊松,总是在这宅子里一手遮天的胡来,她能被别人指着鼻子骂吗?关键还是被沈昊松的未婚妻这样指着鼻子骂,就算再坚挺的心脏,沈迎禾都觉着有些受不了。
沈昊松大长腿就那样直直的伸展着,“朕今晚还是决定翻爱妃你的牌子。”
“翻你个大头鬼。”沈迎禾转身爬到床上去,用被子将自己裹好后才说:“你别乱来,信不信我会大喊大叫。”
沈昊松对于沈迎禾的所有抗议基本都视为无效,他直接坐在她身边,伸手摸进了被子里,正好摸到那白白软软的地方,沈迎禾像触了电一样坐起,刚要说话便被狠狠的吻住。
他将她按在床上强硬的吻了很久,直到她呜呜呜地好像快要支撑不住了才松开,“你信不信,你喊了之后,别人也会认为是你勾引我。沈迎禾,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记得很清楚,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都不会相信你的说辞。”
沈迎禾被沈昊松说的脸色有点难看。
这件事就好像她身上的耻辱柱,钉了这么多年都下不来,她索性跪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将睡衣脱了,光光的往床上一躺,“那你快点,我今天好累,想早点睡觉。”
这种打发人的态度让沈昊松又不爽了,“你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既然我是婊/子我就要做出婊/子的态度,扭扭捏捏的有意思吗?”沈迎禾觉着自己快要被沈昊松逼疯了。
她好容易逃出去,却又被他带回到这给噩梦一样的房子。
她只要站在这里,就会想起十八岁的时候,为了给妈妈治病,不得不委身于这给男人,结果他连半毛钱都没有给她,还对她上了瘾,只要她在家里出现,十有八九就是躺在他的床上。
这些年如果不是二哥,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么难熬的日子。
可是这个宅子里的话是越来越难听,难听到沈迎禾无法面对二哥那询问的目光。
她破罐子破摔的伸腿在沈昊松的那地方撩拨了下,“怎么,叔叔,是硬不起来了吗?也对,都奔四的人了。”
沈昊松回过神,这才发现沈迎禾那张小脸上居然是媚态横生,不觉直接欺压过去,反手便在她的翘臀上狠狠的打了下,“让你胡说八道。”
只是拍下去的刹那,动作也轻缓下来,他慢慢的摩挲着,偶尔会滑过女人最敏感的位置,直到感觉到那里黏黏糊糊了,才哑着嗓子说:“这么敏感的小身体,是不是很快就想要了?”
沈迎禾好烦,她好烦自己心口不一的行为,盯着天花板感觉到那重重压在自己身上的力度,才很是不解的问了句,“大哥,你明明不喜欢我,何必非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呢?”
沈昊松冷笑着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当然,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你生来就是要偿还欠我的债务的。”
“哦好吧……”沈迎禾继续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唏嘘了声,“那您继续,记得别弄进去,我才22,现在还不想怀孩子。”
“你现在……说话越来越不着调了。”沈昊松捏着她的下颌,看着那小脸蛋从他进入的第一刻起,就开始有了变化,他心情顿时间好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迎禾年轻,有活力,连带着他在她身上,都会感觉有无穷的精力。
被猛地一下贯穿,沈迎禾嫌弃的皱着眉头,“你都没洗澡。”
沈昊松呵呵的冷笑,“再脏你都用上面那张小嘴伺候过,还敢嫌弃。”
沈迎禾回嘴,“哪敢啊客官。就是走的时候能不能留点小费啊,每次都吃白食,您不害臊啊。”
沈昊松本来都已经做到动情处,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渐渐冷凝下来,“怎么,你想要钱?”
沈迎禾索性旧事重提,“当年你答应给我读完大学的学费,结果呢?你让我在你房间里脱了一次又一次衣服,学费半毛钱都不给我。我做婊/子也有婊/子的自尊好吗?这都多少年了,你管过我一次吗?我想出去工作你也不让,那行啊,你养我啊,你养我我天天在家伺候你,让我整天光着身子在床上躺着我都愿意,反正沈家人都知道我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