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楼，陶芸有些醉醺醺地，脸上带着妩媚的红晕，亦步亦趋地跟在程然身后。

老郑则打了招呼后独自急匆匆离开，其他人莫名有些心照不宣地聚成一堆，聊天打屁稍稍远离了程然和陶芸。

陶芸对程部长的心思，在联指室算得上不是秘密的秘密，光从今夜陶芸那么频繁地给程部长敬酒，还有那股时不时就注视在程部长脸上的柔软眼神，其实就已经能看出她的心思了。

都是从基层选拔上来的优秀人才，从面部表情上揣摩心理的能力，那是杠杠的，只不过没人会去揭破而已。

毕竟程部长本人都没说什么，他们都能看出来的东西，程部长不可能看不出来。

反正在这种时候，只要不凑过去当电灯泡，就是最合适的选择。

程然打算饭后散散步消消食，在路边上走着，也没打算直接回车上离开，联指室的专车都停在不远处，有专业的司机在驻守，醉驾是不会有的。

走着走着，程然就发现身边就剩两个人……哦不对，一人一鬼了，其他的家伙貌似也不打算再跟着，连招呼都没打，直接撇下他们，偷偷摸摸地就回了车上。

祝小鱼反正是不可能离开的，始终围绕在程然旁边上上下下地飘来飘去，而以前独自一个的时候，她可没这么活泼，那时候是浑浑噩噩的。

倒是陶芸，这什么意思？不和他们一起回去，却跟着自己？

程然不禁无奈地皱了皱眉，他突然意识到，今夜的陶芸有些不大对劲……

灌了这么多酒，胆气提起来了，莫非想说点平时不敢说的，也想做点平时不敢做的？

程然也算是了解陶芸了，这个女人，性格不是那种会扭扭捏捏的人，既然今晚有不寻常动作，说明她绝对所图甚大！

程然突然觉得好头疼……

太优秀真的也是一种罪过！

……

“程部长……接下来我们去哪啊？”

陶芸跟上程然的身形，与他并肩走着，目光炽烈，并不加掩饰，她知道程部长知道自己的心思，所以也没什么好掩饰的！

程部长好不容易，才终于回来了，她陶芸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赶紧奉献一把自己，那她还是人吗？

陶芸知道程部长一直都是单身，这也是让她十分窃喜的地方，对于自己的颜值气质，她还是很有自信。

除非是gay，否则不可能有男人能够拒绝得了这么一个美女的投怀送抱！

程部长会是gay吗？

当然不是！

想到这里，陶芸媚眼如丝地瞟了一眼程然，内心激荡难平，今夜，可真是让人期待！

程然面无表情地道：

“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去查查丁文旻的房子到底有什么猫腻，嗯，今晚你看上去很累，记得要早点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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