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方思南的大动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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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村委会后,方思南就又带着虞洁在村里逛了几圈,可虞洁却明显兴致不高,便也就终止了萍溪村一日游,提前回家。

“你妈那边怎么样了?明天可就要开席了,结婚不跟她说也就罢了,总不能婚礼也不告诉她吧?”

虞洁坐在化妆镜前,一边化着妆,一边夹着嘴巴说着,生怕动作大了会撑破她这张名贵的面膜,可方思南却不以为然,躺在床上翘着腿,一边吃着虞洁带来的零食,一边说道:“说了,现在电话都不接,管他呢,她要是不来明天我兴许还能轻松些,不用花心思应付她,不过你这泡椒臭干怎么不多带些,就带这么点,哪够我吃。”

“有的吃就偷着乐吧,你也没跟我说你这是这么个情况啊,就村里那小卖部,好家伙!包装袋上是灰,就那卫生巾我都不敢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的,不会每次要用都要跑到镇上、城里去买吧!”

一听虞洁这么一说,方思南这才想起来,自己带的那些似乎已经快要用完了,便抱怨着说到:“这村子哪都好,就是交通不太顺畅,伟人都说了,要致富,先修……”

刚一说到这里,方思南突然猛地坐起身一拍大腿,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哈哈哈,小司村长也不过如此,要致富,还是要看我,村子穷最主要的原因不就是远离市镇,交通不便吗?”

说完,方思南便走到窗前的座机旁,拨通了司秦的电话,她紧紧的把座机听筒紧着在耳朵旁,眼睛里冒出的光似乎能闪瞎一旁的虞洁。

“村长,是我,方思南!”

“我知道。”

虽然司秦始终是那副冷淡的语气,可方思南也早已经习惯了,仍是自顾自的说着她的想法。

“我有个想法,有为伟人曾经说过,要致富,先修路,村子交通存在很大问题,为什么我们不先从修路开始呢?我的想法是,就紧靠咏溪河的优势,开辟一条水路,咏溪河直通镇上,到了镇上交通不就方便起来了吗?”

“这个方法我曾经也想过,萍溪村处于咏溪河下流,要用到的商船需要有足够的马力,以萍溪村现有的资金根本无法满足。”

即便是方思南再次提出在他看来不切实际的想法,司秦却仍是很有耐心的为他解释着村里的情况。

可方思南却早已听烦了他这样以金钱借口:“每次都说没钱,可我说要帮你去借你又不愿意,到底是村子重要,还是你的扶心扶志重要?”

“我……已经欠你很多了,不想再欠你什么。”

司秦没头没脑地说着,听得方思南一头问号:“欠我很多?你指的什么?别说这些,钱的事包在我身上,我现在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想法,可不能折在你这自尊心上!”

说完,方思南便挂断了电话,紧接着,再次拨通了一个号码,随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后,电话通了。

“喂?黄叔叔,是我,南南。”

虞洁非常吃惊地看着方思南这低声下气的样子,此时虞洁也明白了她与司秦通话时说的包在她身上是什么意思,这是虞洁也才想起来,方思南竟还有着一个富二代的身份。

“哦!南南啊,怎么了?是说你明天婚礼的事吧,你妈马上回来了,她这几天没少跟我吵你结婚的事,不过叔叔都支持你,但是你可要想好了,结婚可不是儿戏啊。”

“不是,其实我是想跟您……借点钱,但您放心,不多。”

方思南不停地用手指卷着电话线,虞洁已经不记得上次见方思南这扭扭捏捏的模样是在什么时候了,细细想下来,大概已经是大学时追校草的时候的事了。

“一家人说什么借啊,你就说要多少,我这就给你转过来。”

“不多,十万,但是您放心,我这属于是一个投资项目,您明天会来村里吃我的喜酒吗,如果要来的话我当面跟您说。”

“那肯定要来啊,就算你妈跟你怄气不来,我也要来啊,村里办喜宴家长不到场不得让人唠一辈子啊!”

简单寒暄几局后,方思南挂掉电话,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不停地抚着胸口顺气。

一旁的虞洁早已是一副磕到了的表情,撑着那张扶着面膜的脸,撇着嘴说道:

“可以啊,我记得当年你这土豪后爸大手一挥要在你公司旁边给你买个豪宅你可都拒绝了,现在竟然为了给村里通水路,竟然能够拉下你这不值钱的脸去跟他借钱?不会是为了你那个村长吧!暴发户千金爱上冷酷村长,这可以拍个肥皂剧了!”

“什么呀!我这是为了村子的发展,我们这个司村长老是拿没钱说事,我看他就是无能罢了,从来没有付出行动,看我怎么狠狠打他的脸!”

方思南接着躺上了床,拿起那袋没吃完的零食,继续享受着这许久未能品尝过的滋味。

虞洁与方思南不同,从来没有在乡下生活过,夜里还非要与方思南挤在一张床上,怎料夜里突然就开始浑身起红疹子,不停地在床上翻滚,折腾了大半夜,就连隔着两个屋的方仲远都被吵醒了。

方思南见爷爷被吵醒了,赶忙上前扶过爷爷:“爷爷,没事,她就是水土不服,皮肤有些过敏了,您先去睡吧,我照顾她就行。”

方仲远一听是水土不服,便呵呵笑道:“呵呵,兴许是刚来乡下有些不适应,我去煮写柏树水,你去让她喝一些,再抹一些在痒的地方就好了。”

说完方仲远便去柴房拿了些柏树枝,开始折腾了起来,方思南则回去继续照顾在床上不停翻滚的虞洁。

“您消停些吧,明天还有正事呢。”

虞洁一脸委屈的看着方思南:“我也想,但是太痒了,你爷爷刚刚说要给我煮什么柏树水,不会要给我下毒吧!”

“还有力气嘴贫,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了,既然你怕被毒死,那还是睡觉吧。”

“那你还是给我来一点,被毒死总比痒死的好。”

方思南按着方仲远说的,让虞洁喝了半碗,剩下的则是用柏树枝拍打在虞洁的身上痒的地方,虽然方思南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用柏树枝拍打,而不是直接抹,不过为了今晚能睡个好觉,便也照着做了。

用了方仲远给的方法后,虽然虞洁仍是闹腾了半宿,却也总算是在天亮前消停了下来。

可方思南却早已没了睡意,心里始终想着自己让村里通路的方案,生怕有什么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