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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糖宝闻言,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委屈的念头涌上心头。
不等她开口说话,药景同噗嗤一笑,他指着小糖宝高高挂起的小嘴,一副得逞的样子。
“哈哈哈!逗你呢。既然吃了你做的饭,老朽自然是不会背信弃义的。”
小糖宝:……
是她太稚嫩了!
药景同看向唐英才:“将病人情况跟我详细说一下。”
唐英才早就准备,将之前给唐静芙开的药方拿给药景同。
简单描述一下情况,唐英才语气略带焦虑:“大夫,之前我也给静芙找了好些大夫医治。”
“药方部在这里了,也严格按照医嘱给她服药。但始终不见好转。”
药景同拿起药方仔细看了看,眉头紧锁:“嘶,听你的描述,这些大夫开的药方不算错,当然也不算好。”
他摸摸胡子,喃喃自语起来:“这些都是安神的,剂量也对。这个药方也没错,不过剂量有点问题。”
看了半天,药景同似乎有些决策,他点点头,询问唐英才娘子的症状。
唐英才赫然一笑:“家妻一时贪玩,找了好些药随意搭配,她自己都不记得放了什么。”
“具体情况还是得您看过之后,才能下决断。”
药景同没什么意见,医者望闻问切乃是基本功,现在只不过是在问的阶段。
“好。这就随你们一同离开。”
唐家小院。
唐英才爷孙两带着药景同,很快回到唐家。霍淑兰听见动静出来。
不等她行礼,药景同摆摆手道:“不必拘泥于礼节,治病重要。”
药景同开始问诊,
霍淑兰将自己是如何制作“哭魂”这瓶毒药的经过部告诉他。
那日被下药的井水,唐家还留着,就是为了验证他们的想法。
药景同拿出银针放入这水里,银针却没有变黑。
“这……”唐英才和霍淑兰不解:“我们喝了这水之后,浑身难受。难道不是中毒吗?”
“别急。”药景同仔细判断后,朝他们点头:“的确是被下毒了。不是所有毒,都会让银针变黑。”
“这药的确是闻所未闻。不过也很正常,也没人会这样做。”
霍淑兰听到这话,一向泼辣的她难得红了脸:“这、当初就是一时好玩。呵呵……”
“说来也奇怪,你身体里的确是残存了一些毒,但问题不大。我开几幅药喝下去即可。”
“主要是最开始的冬虫夏草……”药景同琢磨起来。
以霍淑兰的身体情况,若是没有这冬虫夏草的帮助,现在早已香消玉殒了。
幸而有了这药材,她的身体只不过是有些残存的毒素罢了。
可是看着唐家的情况,也不像是能吃得起昂贵药材的人家。
这就奇了怪了。
而且——这药的确是很有意思。
“我只记得前面几味,后面的我真的不记得了……”霍淑兰挖空脑子,说了几个药名和剂量。
药景同的眼睛亮起来:“你没有老师,这些都是你自己自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