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烛影微微晃动,温客行抵着位置塞了进去,反手撩下了帐帘。
「我怀中应该是要暖和一些。」
他说的是事实,周子舒也拥紧了他,不过x前被压着,抱得紧了反而还难受。
温客行察觉到了,扯过锦被把自己和周子舒笼住了,小心地动着。他用的药膏还不错,至少里头的肿已经消了,阿絮也就被cHa入的时候皱着眉头,现在眉心慢慢舒展开了,神情也慢慢和悦起来。
「难受的话就告诉我,我停一停。」温客行垂眸看着双手反手g在自己肩头的nV子,对方的手用了点力气,让他拿不准阿絮是不是在忍。
「不难受,就是有点冷,」周子舒略微思索了一番,选择抱住温客行的腰,「你动一动或许能好些。」
得了允准温客行便开始往更深处去,对方身上毕竟有伤,他也不敢弄得太激烈,三浅两深地磨着,浅的时候快一点,他手垫在周子舒腰肢之下,下面探得深了,周子舒的腰就是一颤。
温客行便去亲她的rUjiaNg,用嘴唇抿了,伸出舌尖抵着,上下挑弄,周子舒下意识抱住了温客行的头,却是不知道该按着还是叫他别再T1aN了。
周子舒自己觉察不到,温客行却发觉身下愈发Sh滑了,偶尔戳到R0Ub1上便被急速绞上几下的,舒服到他把眼睛都眯起来。
里头Sh软紧致,偏又暖融融的,温客行在鬼谷日久,从未想过自己一双杀惯了人的手如今覆在一个姑娘雪肤之上,自己甚至还埋在她身T里。
鬼谷里读书的机会不多,温客行也不挑,能读一本是一本,多是些诗词,可他此时一句诗也想不出来,唯独「温柔乡」三个字在心头盘桓。
他不知怎麽待人好,笨拙又徒劳地翻检那些久远的记忆,他父亲是怎麽待他母亲的,他母亲又是怎样待他父亲的,试图挑出用得上的。
明明他不该如此相信人的,鬼谷里头是见不得光的鬼,鬼谷外头所谓的人也多是披着人皮,内里还不知道是个什麽东西,可老天偏叫他碰上这麽个姑娘。
「在想什麽?」周子舒抱着温客行翻了个身,把x搁在温客行肩头,亲了亲他侧脸,见温客行动得慢了,自己沈下腰去小心吞吐起来。
温客行被亲回了神,见自己被半骑着,脸有些烧,也不知是被亲的还是动了这许久被熏热了。周子舒身上有浅淡的熏香气,只是太淡了分不出什麽味道,温客行小心伸手去0她後背肌肤,却被她捧住手亲了一口。
「是这样麽?」周子舒问了一句,却也不是要温客行的答案。她彷佛不知道应该亲什麽地方,在温客行唇上啄了好几下,最後被温客行按着头深吻,才明白亲人要怎麽个亲法。
她自己动了几十下就软了腰,叫温客行就着这个姿势动,爽极了便去亲温客行,在他耳畔轻声说「就是此处了,再来一下可好」,倒叫温客行一时心神失守全泄在她身T里。
身T里被灌了几GU微凉的东西,周子舒也滞住了,好几息才调整过来,喘息着拿手指去绕温客行的头发玩。
「你抱一抱我。」
温客行连忙单手搂住了周子舒,又把先前滑落的锦被拉起来覆在她背上,周子舒清亮的双眼即使在不那麽强的光线下也看得分明。
她没说话,又啄了一下温客行的下巴,x口在温客行肩头蹭了蹭,温客行只觉得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
温客行状若无意提起晋州如今内命妇人数不多云云,周子舒还趴在他身上,闻得此言便是一声轻笑,伸出一根手指去挑温客行下巴。
「本官是晋州城的nV官,可不是他晋王府的nV官。」
她拿手指g了犹觉不足,又亲了亲温客行的唇。
周子舒平日里冷y贯了,也不Ai笑,此刻笑起来宛如冰雪初融,直把温客行都要看化了。
「那我日後就跟着大人了。」温客行从善如流。
「你不是一口一个阿絮叫得欢麽,此时又不叫了。」周子舒掀开被子起身yu下床,感觉那一根东西从她身T里退出来,不由得按住了小腹,她腿也没什麽力气,这一下没坐稳,竟然往床边倒去,温客行及时搂住了她,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一下。
「阿絮这是恼了我了。」温客行单手搂着周子舒,另一只手滑下去帮她按腿。
「岂敢,」周子舒按住了温客行的手,引着他往自己身下0,温客行自然是0到了一手Sh滑,甚至还有自己的JiNg水,「是要你堵住,可不是让你再往里头灌这许多。」
温客行挑了一下眉,周子舒根本不清楚她薄唇当中吐出的话有什麽杀伤力。
「叫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温客行探了一根指节进去,cH0U出来时又带出一小GUJiNg水,「面具戴久了……不好。」
按他的X格原是想说面具戴久了会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温客行y是把这话吞了,阿絮如此赤忱待他,他又岂能出这等伤人之语。
周子舒叫他把水端过来,温客行不肯,披衣起来又烧了些温度过手微烫的水,拿白棉布沾水绞了递给周子舒。
周子舒见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接过棉布的手都顿了顿。
「怎麽了,可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温客行说着便又拧了一块棉布,「先擦一擦身下?」
周子舒摇了摇头,眼神冷凝了下来,重又确认了一次:「你是当真想看,而非见我易容术JiNg妙而生窥探?」
「我当真只是想看阿絮真容。」温客行见周子舒笑意收敛,伸出手指作指天发誓状,周子舒忙把他手臂一把扯过,拉到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按住了温客行的後背。
「别做这些有的没的,我自是信你。」
她敛下眸,把棉布塞回温客行手里,让他沿着面部的边熏蒸,直至蒸出分明的界限为止,他们贴得太近,周子舒索X闭了眼不去看温客行神情。
等温客行熏蒸得差不多了,周子舒揭下面具掷於地上,睫毛自是同原先不差分毫,浓密如鸦羽,薄唇也未动过,只不过唇上没什麽血sE,倒不似那张易容的粉nEnG。
b温客行想象中要更清冷,却也更好看,眉眼清晰深邃,不那麽像中原人。